她只是寄託

筱盈盈眼神多了一抹羞澀。

陸柏川又問:“多大了?”

“十六歲。”

陸柏川有些意外,沒想到她年齡這麼小。

這女孩,跟郝敏長得極像,又比元音小兩歲,但是跟她們兩個人都不一樣。

元音的眼睛多半是懵懂無辜的,像孩童;郝敏的眼睛充滿冷靜和智慧,太難把握。

但是這個這個女孩的眼睛只有楚楚可憐,比同等年紀的女孩的多了一份愁容。

陸柏川心裡涌現出憐愛的情緒,低沉的嗓音緩緩響起:“不上學嗎?”

筱盈盈難爲情地低下頭,“我在上學,並且馬上就要考大學了,現在做這個工作,是爲了攢生活費和學費。”

“媽媽桑說你是第一次,是這樣嗎?”

筱盈盈咬了咬脣,輕微點點頭,這不是什麼光榮的事,她也不好意思直視他。

陸柏川撫摸着她溼溼的發,緩緩地笑了,“想不到,我竟遇到一個寶貝。”

筱盈盈放在腿上的手握成拳,手指顫了顫,又鬆開。經過短暫的思想鬥爭之後,她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深吸一口氣,站起身,纖細的手指顫抖地扯掉身上的浴巾,渾身光溜溜的,只剩一條黑色透明內褲。

不知是因爲緊張,還是空氣太涼,她身體微微顫抖,臉頰紅透,眼睛緊閉,有些害怕即將到來的事情……

陸柏川看到她美麗的dong體,黑眸驟然一縮。

她雖然只有十六歲,可是身材發育的很好,前凸後翹,比十八歲的元音都要豐滿一些。

他不是聖人君子,美色當前,身體還是誠實地起了反應。可是,他的理智制止了他。

他拿浴巾遮住她的身體,然後抱起她,將她放在牀上,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在她身側躺下來,再也沒有多餘的動作。

筱盈盈的身體還是僵硬的,顫聲說:“陸先生,你不要我嗎?”

“今天不要你,乖乖睡吧。”陸柏川淡聲說。

她這麼像郝敏,可是郝敏一直都是一副大女人的樣子,從來沒有這樣脆弱可憐的一面。所以,他不由得想好好呵護這個女孩,但是,卻沒有一點想要她的衝動。

筱盈盈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蔥白的指尖捏住他一小部分衣料,可憐兮兮地說:“陸先生,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陸柏川握了握她冰涼的指尖,“如果不喜歡你,就要你了。”

筱盈盈迷惑地眨眨眼,“什麼意思?”

陸柏川不想說太多,便道:“以後如果還想見我,現在就乖乖閉上眼睛睡覺。”

筱盈盈聞言,立刻乖乖閉眼。

不知道爲什麼,這個男人就是有一種讓人心甘情願臣服的力量。

反正他對她是有興趣的,所以不在乎這個晚上……

陸柏川一向定力強,所以這麼個絕色躺在她的身邊,他也沒有什麼非分之想。

大概是老天看他太辛苦了,所以安排了這麼個女孩出現在他的身邊。

姑且,就把她當做對郝敏一種寄託吧……

次日,晨曦微茫。

筱盈盈迷迷糊糊醒來,發現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本能地尋找男人的身影,發現他已經起牀了,穿戴整齊地站在窗子前抽菸,不知在想些什麼。

筱盈盈換好衣服,光着腳走到陸柏川身後,輕聲喚道:“陸先生……”

陸柏川回神,看向她,“醒了?去洗漱,帶你一起吃早餐。”

“嗯。”

筱盈盈收拾完畢以後,跟陸柏川去樓下吃早餐。

吃飯的過程,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

筱盈盈看得出男人是個話少的人,也很識趣地保持沉默。

有些時候,不說比說更能抓住人心。

吃過飯,筱盈盈上了陸柏川的車。

陸柏川突然開口道:“以後不要去上班了。”

“啊?”筱盈盈愣了一下。

“我會跟你的老闆打招呼,花錢幫你贖身,另外你的生活費和學費我會給你支付。”

聞言,筱盈盈並沒有特別高興,反倒起了一絲疑慮,“陸先生,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

陸柏川沉默片刻,反問:“可以不說原因嗎?”

“當然可以,我只是覺得很意外……畢竟,無緣無故就遇到這種好事,心裡會不安……”

“如果你非要知道原因,就當做我這個善心人士不忍看你一個妙齡女孩步入歧途吧。”

他的話讓筱盈盈心裡的負擔輕了很多,感激地說:“陸先生,那真是謝謝你了……”

她的心裡有些激動,第一次出臺,就遇到這樣維護她、幫助她、呵護她的貴人,還是如此俊美多金的男人,真的是她的福氣和運氣。

她不明白,爲什麼這個優秀卓越的男人如此青睞於她,但是她會好好把握住自己的幸運,不白白浪費這個機遇。

因爲,她真的急需擺脫過去的生活,重新生活。

……

陸柏川送走筱盈盈,直接去了公司。

到了下午,他按照自己答應過元音的,早早回到家。

一進屋,便看到一幅誘人的場景,他的小妻子正撅着屁股在冰箱裡翻東西。

她穿着他的襯衣,長度剛好到她的tun部,因爲是光luo着兩條腿,彎腰撅起屁股的時候,露出裡面的粉色內褲。

陸柏川喉頭一緊,腹內升騰起一股yu火。

他大步走上前,大掌放在她挺翹的tun部摩挲,元音一驚,回過神來,即刻被他按在冰箱門上。

他巨獸一樣高大的身軀壓了下來,冰冷的薄脣帶着火熱的氣息貼到她的脣上。

元音拍打着他的肩,“陸……唔……柏川……”

陸柏川不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兇猛地開啓她的櫻脣,狂舌蠻橫地掃過她的口腔,汲取她甜蜜的zhi液。

元音在他火熱狂野的進攻下,身體微微戰^慄了起來,她雙^腿發軟,快要站不住了,幸好陸柏川大手緊緊拖住她的tun部,不然她早就跌倒在地。

感覺到他胯^下灼熱的ying度,元音打了一記激靈,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撿着空隙,氣喘吁吁地說:“我要做飯呢……你別這樣……”

陸柏川咬着她的耳垂,聲音暗啞地說:“你穿成這樣,不就是想勾引我?”

元音一陣羞,辯解道:“纔不是……我下午打了網球,渾身都是汗,回家洗了個澡,怕耽誤你吃晚飯,纔沒有穿整齊衣服……”

陸柏川邪^魅地勾了勾脣,“不用跟我解釋那麼多,你這個樣子,我很喜歡。”

元音聽了他的話,臉紅的低下頭,這個臭男人,就是故意誤解她!

陸柏川輕輕拍打她的屁股,“摟緊我,我要進去了。”

元音被他撩撥的起了興致,沒再拒絕,順從地摟住他的脖子。

陸柏川將她雙腿盤在自己的腰上,用力拖着她的tun部,緩緩ting進她的身體。

元音的小腦袋趴在他的肩上,嗚嗚咽咽地哼着,像只小貓兒一樣。

陸柏川安撫似得親了親她一開一合的小嘴,開始加速身下的lv動。

元音被他搖晃地厲害,身體都在顫抖,整個人像是在大海中孤獨無依的船隻。

爲了防止她被弄疼,陸柏川一手覆在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放在她背上,把她用力按向自己,兩人更加緊密結^合。

元音被他撩撥的yu望高漲,發出細長纏綿的呻yin聲,淚光點點,嬌喘微微,媚的滴水,惑的誘^人。

陸柏川氣息粗重,白日裡冷酷淡定的模樣蕩然無存,像只禁錮多日的野獸般殘暴勇猛。

一連兩次之後,陸柏川才覺盡興,方肯放過她。

元音渾身無力地癱軟在他身上,微張櫻脣大喘着氣。

氣不過,她拍打他的背,嬌嗔地說:“臭柏川,我還要做飯,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叫外賣。”

“都做了一半了……”突然,元音鼻子嗅了嗅,蹙起眉,“什麼味道?”

“飯糊了。”陸柏川很淡定地下着結論。

“啊啊啊!陸柏川你討厭!都怪你啦!”元音從他身上下來,慌忙朝廚房奔去。

某人走後面一臉無辜,“我都說叫外賣了。”

由於飯糊得厲害,最後終於還是叫得外賣。

吃過飯後,陸柏川又把她拖到牀上忘乎所以地折騰一番,美其名曰:飯後運動消食。

到最後,元音嗓音喊得嘶啞,都無力發聲,欲哭無淚。

這個男人,精力也太旺盛了吧……

又到了每週一次的社團活動日,尹菲菲已經有好幾次找各種理由推脫不來,不過這一次,在元音的軟磨硬泡、生拉硬拽下,她終於答應來了。

兩個女生正在球場上練習,韓西城走了過來。

元音停住,迎着他走過去,氣喘吁吁地問道:“學長,有事嗎?”

“明天下午我們學校網球社和C大網球社有一場比賽,到時候你來參加吧。”頓了頓,韓西城看向尹菲菲,“菲菲,你也要來。”

尹菲菲低下頭,輕輕“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