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收到了Eric 電話的徐紹寧,也是第一時間趕到了周全的別墅,剛剛下車的時候他看到了別墅裡面的混亂狀況,眉頭皺了起來,心中的不安越發的強烈,快步跑進了別墅內,發現了在詩雅房間呆愣周全,卻沒有看到詩雅。
徐紹寧生氣的一拳打倒了周全,隨後上前,着周全的領子說,“是養呢,這就是你說的你會好好照顧她,他現在人呢。”
周全一把推開了徐紹寧,看着房間裡的,混亂狀況皺了眉頭,還是撥通了一個電話,她現在沒有心情和徐紹寧計較這些東西,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詩雅,而不是和他在這裡發脾氣。
徐紹寧看着周全這麼不理自己的樣子,越發的生氣了,還想上去打他一拳,卻被周全一把推開一腳踹在徐紹寧的肚子上,冷冷的說着,“鬧夠了沒有,鬧夠了讓你的人找人!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詩雅,我沒有閒功夫和你在這兒閒磕牙!”
雖然非常的生氣,可是徐少寧也不得不承認,周全說的是事實,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詩雅,詩雅還懷着孩子,身體非常的虛弱,也不知道是誰綁架了她,如果對她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詩雅真的出了事兒,那事情可就大了。
周全第一時間報了警通過調查監控錄像,發現,是一個開着麪包車,穿着快遞服的人帶走的是詩雅,不過這個人從頭到尾都包得非常的嚴實,並沒有發現她長的什麼樣,就連那樣麪包車的車牌也已經被下了。
不過周全和徐紹寧手底下的人脈關係,又怎麼可能是警察可以比擬的,很快就查到了那個人居然是許可,只不過現在還沒有查到那輛麪包車的去處。
“許可?”周全皺了眉頭這不是剩下的前男友嗎?都已經這麼久沒有出現過了,爲什麼這個時候卻有突然出現?
徐紹寧眉頭也皺着,如果不是這個男人突然出現,她都已經幾乎要忘了這個男人的存在了,他都這個男人的印象大概就是他曾經是自己妹妹和詩雅同時喜歡上的男人吧,而且還是個渣男,他爲什麼會突然出現,以前那麼久都消失了,這次突然出現,應該不是個巧合。
徐紹寧和周全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想要合作的態度,畢竟他們兩個人的人脈關係確實是不小,可是如果他們兩個加在一起就不是1+1等於2,那麼簡單的事情了,絕對會大於二。
既然他們兩個現在的目的都是想要找到詩雅,那麼合作,一下又何樂而不爲呢?
且不說徐紹寧和周全那邊有多麼的擔心詩雅,許可則是專門挑隱蔽的,儘量挑沒有攝像頭的路線,把詩雅帶到了郊區的一個破舊倉庫裡,隨即把詩雅用鐵鏈子栓着腳脖子,丟在了一個角落裡,自己則是從旁邊拖出了一箱啤酒,還有自己買了一點點滷菜,開始大吃大喝起來。
看着還在昏睡的詩雅,許可的內心就一陣暴虐,他當初和詩雅談戀愛的時候看上的也就是詩雅家裡良好的家世,可是沒想到談戀愛那麼久,詩雅都沒讓自己碰她一根手指頭,而且也沒有說從家裡拿錢給自己花,更沒有說以後爲自己安排一個好工作之類的。
和自己談戀愛的時候不讓自己碰噫根手指頭。可是那個徐紹寧明明都有了未婚妻了,她還被他搞大了肚子,真的是犯賤的很!
後來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傻白甜的徐諾諾,想要和他打好關係,以後去JL工作,可是,又被詩雅這個賤人搞黃了。
不但如此。她還和徐紹寧兩個人狼狽爲奸,把自己害的那麼慘,被學校退學了不說,現在想要找一份工作都難,家裡人甚至不在聯繫他,就當沒有了他這個兒子,都是詩雅害的!
之前詩雅從學校離開了之後,他也一直沒有找到詩雅的下落,但是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抄襲事件,這才讓他想起來了,原來當年,和他談戀愛的那個詩雅,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上流社會的設計師。
這讓許可的心裡更加的不平衡了,憑什麼!憑什麼在自己過的這麼悽慘可憐的時候,詩雅這個賤人卻可以過着那麼榮華富貴的日子?憑什麼!
喝了一口酒,吃光了桌子上的飯菜之後,許可只覺得一陣睏意涌上心頭,看了看被她鎖在角落裡的詩雅冷笑一聲,隨即自己往旁邊一個地鋪上躺去,量詩雅現在也逃脫不出他的手掌心,先睡一覺再說。
詩雅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涼氣侵入了她的身體,讓她的小肚子有一些不舒服,她努力的摸着自己的小腹,想要給自己的小腹一絲溫暖,可是稍微動了一下,卻聽見一陣鐵鏈嘩啦啦的聲音,一看原來是自己的腳踝居然被禁錮在了牆上的一個鐵鏈上。
詩雅這纔想起來自己昏迷之前發生的什麼事情,臉色白了白,打量了一下四周卻發現,這好像是一個廢舊的倉庫,而就在不遠處有一個男人正躺在地上睡着打呼嚕,是呀詩雅要想辦法掙脫開這個鐵鏈,可是卻發現自己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掙脫,那個鐵鏈,而在旁邊的一個破敗的桌子上,似乎是放了一串鑰匙,詩雅咬了咬牙,輕手輕腳的想要爬過去,把那一串鑰匙拿過來試一下,能不能打開這個鐵鎖鏈。
可是稍微動一下,鐵鏈就發出了嘩啦啦的聲音,那邊那個男人似乎是聽到了聲音,翻了一個身,嚇得詩雅再次趴在地上裝睡,過了一會兒,發現沒有動靜,詩雅學聰明瞭,拿着那些鐵鏈一點一點的向鑰匙靠近。
就在詩雅要碰到那個鑰匙的時候,她卻發現,鐵鏈根本就不夠長,她努力的伸長了手,想要拿到那個鑰匙,卻發現無論怎麼樣都拿不到。
就在詩雅幾乎都要碰到那個鑰匙的時候,那個鑰匙卻突然被一雙手拿了起來,詩雅嚇的臉色煞白,退後了一步,順着那雙手往上看去,正是剛纔睡覺的那個男人,而那個男人是要發現居然是許可。
“怎麼,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