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紹寧打開了車窗,忍不住點着了一根菸,開始吞雲吐霧。
詩雅顫抖着手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裙子,詩雅木木的坐在座位上。
“抱歉,我剛纔激動了。”徐紹寧啞着嗓子說,剛纔他確實是情緒失控了些,下手不知輕重,看到詩雅身上的青青紫紫的,徐紹寧心中也有着後悔。
詩雅沒有說話,看着窗外默默的流淚。
徐紹寧煩躁的抽着煙,“別哭了,這次是我沒分寸。”不知道爲什麼,看着這樣一點反應都沒有得詩雅,徐紹寧內心無比煩悶。一點都不想詩雅這個樣子。
詩雅內心冷笑,道歉?什麼時候主人會對寵物道歉了?不,她不是寵物,只是玩物。
“沒什麼事,就送我回去吧。”是呀開口說話,聲音嘶啞的不成樣子。
徐紹寧看了詩雅一眼,皺了眉頭,“網上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的,我們都知道,你……你並不是那種人。”
說這話的時候徐紹寧不自覺的看向了車外,剛剛發生了那種事情,現在自己又說這些話,還真是有些打自己的臉。
詩雅沒有說話,只是靠在椅背上,閉了眼睛,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
徐紹寧氣悶,彈走了菸頭,開車去往詩雅的學校。
到了寢室樓下,詩雅什麼都沒說直接打開了車門準備下車。
“詩雅。”徐紹寧突然開口叫住了詩雅。
詩雅停在原地,可是並沒有回頭。
“我明天出差,你自己小心點。”徐紹寧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說出這種話,就不自覺的想多關心詩雅一下。
“我知道了。”說完,詩雅就上了摟,沒有回頭看徐紹寧一眼。
徐紹寧煩躁的拍了一下方向盤,隨即開車離開。
詩雅回到寢室,匆匆洗了個澡,就準備上牀睡覺了。
“嘖嘖嘖,我還以爲你不回來了呢。大半夜的吵死人了,還讓不讓人睡了。”蘇怡不悅的說。
詩雅頓了頓,沒說什麼,只是準備關燈上牀。
蘇怡見詩雅不說話,認定詩雅不敢和自己爭辯,不由得越發得意起來。
“大半夜的出去,別是恩客找你了吧,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你的恩客是不是不行啊,不會是那種又老又醜地中海大肚子的老頭子吧。”蘇怡嘲笑着。
詩雅想起了今天發生的事情,終於忍無可忍。
“呵呵,我就算是出去接待恩客,那也是我的資本,不想某些人,只會暗地裡說閒話,嫉妒的要死。”
蘇怡一聽,從牀上下來,氣勢洶洶的對着詩雅叫着,“你說什麼呢!”
詩雅冷笑了下,“我說什麼你沒聽到嗎,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蘇怡怎麼也沒想到平時柔柔弱弱的詩雅居然今天反駁了她。以前他都是由着自己嘲諷的,怎麼今天……
蘇怡氣急,感覺失了面子一巴掌就想要甩到詩雅的臉上,詩雅不退反而上前了一步。
“打啊,你打,你信不信你今天晚上打了我明天你就會被開除!”
蘇怡愣住了,咬牙切齒的看着詩雅,“你糊弄誰呢!”詩雅家裡是有錢,可是也沒有到這種地步。隨隨便便就想要開除自己?怎麼可能!
詩雅輕笑,“沒錯,我是沒那麼大權利,可是我的恩客有啊,你見之不忘的徐紹寧有啊,怎麼,要不要試試。”
蘇怡咬了咬牙,似乎是在判斷詩雅說的真假。詩雅一點也不退讓,就站在原地,似乎是等着蘇怡打上來。
蘇怡狠狠的放下了自己的手,“靠男人有什麼好得意的!不要臉!”說着,回到了自己的牀上準備睡覺。
詩雅冷笑,有些人就是欺軟怕硬。自己今天,也算是仗勢欺人了吧。解決完了蘇怡,詩雅關燈上牀睡覺。
徐紹寧找到周全的時候,周全還在酒吧裡浪着。
看到徐紹寧居然親自過來了,周全摸了摸鼻子,無奈的過來陪着徐紹寧。
徐紹寧也不說話,只是一杯一杯的喝着悶酒。周全感覺有些不對勁,拍了拍徐紹寧的肩膀。
“怎麼了哥們兒?”
徐紹寧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周全嘆了口氣,什麼都沒有多說,只是陪着徐紹寧喝酒。
“幫我辦件事。”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之後,徐紹寧突然開口。
周全翻了個白眼,“就知道你小子有事,說吧,什麼事。”
“解決好詩雅網上的那個事情,我要出差三天,就麻煩你了。”徐紹寧說着,又是一杯酒下了肚。
周全砸吧了下嘴,“你小子是真的上心了啊,沒問題,包在兄弟身上。走走走,過去玩兒。”
徐紹寧搖了搖頭,“不了,天都快亮了,我還要趕飛機,先走。”
周全也沒多說什麼,吧徐紹寧送了出去,自己打了兩個電話,就開始繼續玩兒了起來。
這種小事,讓下面的人去忙就好啦,人生在世,開心最重要!
“老大老大!不好了,你昨天交代給我們的事情砸了!那個詩雅,也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現在網絡上鋪天蓋地的都是她當模特的時候勾引攝影師的消息,我們的人沒來得及攔下來!”
周全玩兒了一整晚,是被電話吵醒的,剛接通電話,裡面就咋咋呼呼的說了起來。
周全一下子嚇得酒醒了過來,“你說什麼!我不是讓你們解決的嗎,怎麼會這樣?消息是哪裡傳出來的!爲什麼沒有攔住!”
周全煩躁的撓了撓腦袋,昨天晚上才答應徐紹寧會好好解決這件事情的,可徐紹寧剛走,這事情就變成這樣,阿寧知道了還不罵死自己
“老大,嗎現在怎麼辦?”電話那頭小心翼翼的問着。
周全翻了個白眼,“還能怎麼辦!盡全力攔着啊!你們害死我了!”周全一想到昨天徐紹寧的樣子就知道徐紹寧這次是真的上心了,雖然可能他自己還不知道。
“事發突然,兄弟們都沒有提防,這才……”
“得了得了,滾去解決!”
周全掛了電話,整個人再次倒在了牀上,皺了眉頭,這都特麼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