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紹寧三人落地,看着J省陽光燦爛的樣子,不約而同的嘆了口氣。這兒的陽光還真是好啊。好的過了頭,曬的要死!
因爲是要住一個月的原因,剛好徐家在這邊也有房子,徐紹寧早早的就叫人吧這邊的房子給收拾好了就等着他們進去住了。
詩雅和徐紹寧他們回去了別墅放好了東西之後,因爲詩雅確實是什麼東西都沒有帶過來,徐諾諾興沖沖的帶着詩雅去購物,還拉上了徐紹寧。
女人的購物慾望是非常可怕的,等到兩個女人都覺得已經買夠了的時候,都已經天黑了。
“好餓啊……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徐諾諾揉了揉自己的肚子。耷拉着腦袋。
詩雅點了點頭附和道,“對,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
其實詩雅現在只想要回去睡覺,她感覺到自己頭暈噁心的厲害,還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徐紹寧看着兩個人,輕笑,“我還以爲你們兩個能逛多久。”徐紹寧說着,把兩個人手上的東西都放在了車的後備箱。然後開車帶着兩個人去吃飯。
J省出名的就是海鮮,雖然說三個人也不是沒吃過,可是到底是來了一趟,還是要吃一些特色的東西嘛。
徐諾諾看着菜單,接連點了好幾個菜,都是海鮮,隨即把菜單給了詩雅,“詩雅你也點幾個吧。”徐諾諾笑着說。
詩雅只感覺到越發的頭暈想吐,可是也沒有表現出來,強撐着笑着,“我沒什麼想吃的,你點就好了。”
徐紹寧看了詩雅一眼,皺着眉頭,“你是不是不舒服?”詩雅臉色現在非常的蒼白,而且神色也有點不對。徐紹寧看着詩雅,眉頭皺的越來越厲害。
詩雅看了一眼徐紹寧,嘴角揚起了一個笑容,“能有什麼事,大概是有些累了吧,我們快點吃了回去睡一下就好了。”
徐紹寧看了看詩雅,發現確實是臉上有了一些疲憊之外就沒有什麼了。可是爲了保險起見,徐紹寧還是上前摸了摸詩雅的額頭,發現並沒有發燒之類的,這才放下了心。
徐諾諾在一邊看着兩個人的互動,吐了吐舌頭,還真的是,有一種自己就是超級大的電燈泡的感覺。
等到徐諾諾點的菜上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好一會兒了,詩雅喝了幾口溫水,感覺自己好多了,這纔打起了精神。
“詩雅詩雅,我和你說這個生蠔簡直是超級甜美的,我給你弄了檸檬汁了,你嚐嚐。”徐諾諾吃了一個生蠔之後讚不絕口,也給了詩雅一個。
詩雅笑着接了過來,可是在聞到味道的時候只感覺一股子腥味衝上了腦門,詩雅捂着嘴吧忍不住跑進了旁邊的衛生間開始吐了起來。
徐諾諾手足無措,慌亂無比,她也不知道已經現在應該怎麼做了。徐紹寧看了一眼剛纔徐諾諾給了詩雅的生蠔,眉頭皺了起來,可是還是起身去了衛生間看看詩雅到底怎麼樣了。
詩雅在衛生間吐的天翻地覆,頭暈目眩的幾乎站不起來,只能坐在地上,靠着牆,慢慢的讓自己冷靜一下。
徐紹寧進來之後看到詩雅這個樣子,皺了眉頭,抱着詩雅出去了,坐在了包廂的沙發上。
“詩雅你有沒有怎麼樣?”徐諾諾走到了詩雅的身邊看着詩雅蒼白的臉色,心中有一絲的慌亂,看了看剛纔桌子上的生蠔。這到底是怎麼了,不過是一個生蠔而已。難道是生蠔有問題?
詩雅笑了笑,感覺已經沒有那麼暈了之後,自己站了起來,剛想說什麼,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再次倒下了。
“詩雅!”
“詩雅!”徐紹寧大驚,看着詩雅倒下連忙上前扶着詩雅,看着已經失去了意識的詩雅,徐紹寧抱着詩雅就出了包廂。
徐諾諾驚慌失措,拿着自己和詩雅得手提包就跟着徐紹寧出去了,匆匆忙忙得結賬,徐諾諾坐上了徐紹寧的車。
徐紹寧把詩雅放到了車上之後。自己連忙開着車去了醫院。嘴巴抿的死緊,徐紹寧看着已經暈過去了的詩雅,心情非常的不好。徐諾諾也看到了徐紹寧這個樣子,心中忐忑萬分,不斷的祈禱着詩雅一定不可以有事。
等把詩雅送到了醫院,醫生做了檢查之後,徐紹寧和徐諾諾這纔去問了情況。
“沒什麼事情,就是水土不服,而且病人也有一點貧血,這兩天注意讓病人好好適應一下就好了。”醫生笑着說着。
“真的沒事嗎,可是她剛纔都暈過去了。”徐諾諾擔心的問着。都暈過去了還說沒事?這個醫生不會是庸醫吧?
徐諾諾的眼神或許赤裸,醫生有些不悅,這個小姑娘,如果是不相信自己的話,完全可以讓別的醫生看,自己看了還在這裡質疑,自己,這就讓人很不開心了。
“突然暈倒是因爲病人這幾天非常的疲憊,多休息兩天就好了。我還有別的事情,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就走了。”說着,醫生轉身走了。
徐諾諾和徐紹寧來到了詩雅的病房,看着詩雅臉色蒼白的躺在牀上,徐諾諾有些自責,詩雅那麼不舒服自己還拉着詩雅一起逛街,真是……
徐紹寧走到了牀邊坐下,給詩雅掖了掖被子,“明天你負責出面解決那些人。”
徐諾諾知道徐紹寧這是說明天和負責人還有合作商見面的事情。徐諾諾張了張嘴巴想說什麼,可是看到了還在牀上躺着的詩雅,把想說的話都憋了回去。只是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詩雅清醒過來的時候,只感覺自己頭疼的不行,揉了揉生疼的額頭,詩雅看到了旁邊的徐紹寧,
“喝水。”徐紹寧冷冷的說着,把牀頭的一杯水遞給了詩雅。
詩雅慢慢的坐了起來背靠着牀頭,接過水喝了一小口,“我這是怎麼了?”
徐紹寧瞟了詩雅一眼,“水土不服,勞累,貧血。”
詩雅摸了摸自己的臉,本來還以爲是累了一天不舒服,原來還有水土不服嗎?
徐紹寧雙手環胸,“我讓你做什麼了你就勞累的暈過去了?嗯?我是那麼喪心病狂的人?”
詩雅訕笑着摸了摸鼻子,“怪我身體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