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柔自然明白白向暖得意思,可她卻偏偏不這麼做。她裝傻道:“好羨慕姐姐啊,可以參加這麼盛大的時裝秀。”
“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你之前的嘴臉是如何狠毒,我可都是見識過了,所以沒必要現在在我面前裝成這樣,你累不累?”白向暖簡直沒眼看了,向柔現在的模樣,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與其裝的這麼乖巧,倒不如跟之前一樣兇巴巴的,什麼惡毒的話都能說出來,那多好?
“姐姐,我沒有……”向柔咬住下脣,面露委屈道:“以前是我不懂事,什麼都和姐姐搶,但還不是因爲姐姐優秀?不然,我圖什麼呢?”一口一個姐姐,向柔自己都覺得噁心。可是她沒有辦法,爲了博取白向暖的信任,她只能裝作不懂事。
實則,她比所有人都要恨白向暖。
“打住!”白向暖噁心的湯包都要吃不下去了,本來胃口那麼好,現在全毀了。
“你能不要作了嗎?”白向暖簡直要噁心死了,她嫌棄的看着向柔。見向柔還是一臉“不知悔改”得模樣,白向暖只能自己搬到其他地方吃。
她站起身,把盤子端起來,直接坐到了另外一桌。向柔見勢,也想跟過去,可是面子不容許她這麼做。經過幾番對峙,周圍已經有些許華人的目光聚集了過來。向柔實在是放不下這個面子,只好去點餐。
但,點完餐回來,發現白向暖早就走掉了。向柔氣死了,直接把剛點好的面給倒進了垃圾桶。周圍羣衆不滿,紛紛不爽的看着向柔,但也沒法說什麼。
的確,這些可不是他們所能管到的。
等白向暖回到房間裡,厲宴已經回來了。“這麼快?”白向暖有些訝異,接個人,這麼快就回來了?然而,她還是把手中打包好的蒸餃遞給了厲宴。“這家華人餐廳的口味還是不錯的,跟Z國的沒什麼區別。”
厲宴抿脣笑了笑,從她手中接過了早餐。話說,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過外面得東西了?一直以來,都是家裡的廚師親自下廚。或者,就是有幸吃幾次白向暖做的餐。
偶爾,會去高檔的酒店,這些是應酬時必不可少的,他也沒辦法。
酒足飯飽後,纔好談生意嘛!
“徐浩呢?”白向暖左右張望,就是沒看到徐浩的人影,不自覺的問道。
厲宴眼底劃過一絲異色,繼而上前抱住白向暖,帶着幾分醋意道:“你管他幹什麼?”白向暖自然是聽出來厲宴吃醋了,無奈的扯了扯嘴角。
怎麼,連自己下屬的醋都要吃?她只是出於禮貌,下意識的問了一句而已,也沒有其他意思啊!
“不管他不管他。”擔白向暖還是裝出一副很愧疚的樣子,然後催促道:“快點,再不把早飯吃了,就冷了。”
兩人小打小鬧,時間很快就接近了中午。白向暖實在是悶得慌,一直待在酒店裡,還不出門的,能不悶嗎?
她拉住正在批閱文件的厲宴,皺着小臉,眼巴巴的問道:“我們中午出去吃好不好?”她想找個遠一點的地方,這樣也可以趁機逛一逛。
厲宴偏頭,盯着她思索了一番,答應了。
只不過……
“擺着酒店裡的飯不吃,偏要出去吃,你也是第一個了。”
厲宴忍不住調侃她。
白向暖嘿嘿一笑,將腦袋靠在厲宴的肩膀上,抿脣笑了笑。
待到中午,白向暖早早地催着厲宴陪她出去了。而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前腳剛走,旁邊的門就打開了,裡面走出來一位面容清純的女孩。這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向柔。
而向柔也是今天早上剛得知自己旁邊入住的,就是白向暖兩人。
見白向暖走後,向柔嘴角勾起了一抹舒心的笑意。
終於走了?她可沒有忘記蘇雲鵬交代給她的事情,可問題是,她怎麼去拿到圖紙?白向暖出門不可能時時刻刻把圖紙帶在身邊,所以極有可能丟在了酒店裡。
那麼關鍵的是,她壓根就進不去房間裡。房卡都沒有,怎麼進去?
向柔知道,她所擁有的時間並不多,些許白向暖兩人等會吃完飯就回來了,所以她必須抓緊時間。
來到前臺,她很想去找那服侍要一張房卡,可是……擅闖別人房間,這是不允許的。
“小姐,有什麼事情?”看到向柔,服侍還是吸了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不適,去主動找向柔搭話。畢竟,顧客就是上帝,既然有人替她訂了房間,那麼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向柔翻了她一個白眼,知道她肯定不會給自己房卡,踩着自己一雙恨天高就回到了樓上。
服侍一臉懵,對向柔更加的不滿了。這或許就是,狗仗人勢吧?靠着自己背後有金主,還意氣風發起來了?有什麼好得意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向柔記得發愁。她在走廊上徘徊着,不多會,一個金髮的服務生走了過來。
她拿出房卡,將白向暖所住的房間門給打開。
對,就是白向暖的那間房!向柔眼底閃過一道光,她走上前與服務生搭訕道:“請問,這裡要怎麼下去?我第一次來,不熟悉這個酒店,迷了路。”
五星級的酒店,能不大嗎?但,向柔只是裝作迷路罷了。不然,她還怎麼找藉口去跟這個服務生搭訕?
“前面直走,然後往左拐,那裡有電梯,直接下樓就好。”
服務生雖然有點不相信,這麼簡單的路徑都能迷路?但她還是笑臉相迎,給向柔指路了。
“你帶我去好不好?”向柔乞求的看着她。
服務生糾結,她看了看身前手推車上擺放着的打掃衛生的器具,無奈的答應了。反正,她也不缺這一分鐘的打掃時間。
兩人走到電梯口,剛進電梯,電梯門合上的那一刻向柔鑽了出去。“啊,我好像忘記拿東西了,你在樓下等等我。”
而服務生則被困在電梯裡,無奈等電梯再次升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