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絕對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哈。”
白向暖看周子琛的臉色不太好,就知道他肯定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趕緊解釋道。
看她的表情還算誠懇,厲宴的臉色這纔好了一些。
“你的能力我們心裡都清楚,可你知道白婧把她打發到哪個國家了?你費這麼大力氣找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幹嘛?”
“那你覺得該怎麼辦?”
周子琛表面上生氣,可心裡並不着急,說到底吃虧的又不是他自己,聽白向暖這麼說,突然來了興趣。
“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也別生氣哈。”
看着白向暖的笑,周子琛不屑的哼了一聲:說的好像,我生氣你就會不說了似的。
果不其然,白向暖就是客氣一下,不等周子琛迴應,繼續道:“要我說你那個妹妹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不如你和我姑姑訂個婚,讓她們比一下,看誰的段位高?”
“不可能!”
周子琛下意識的就拒絕了,讓他往家裡當個定時**?那他是絕對不會幹的。
“你這麼激動幹什麼?你們只是訂婚又不是結婚,更何況你以爲我那個姑姑,人家願意嫁給你啊?就算你不反對,她也會反對的。”
“那你這麼做的目的幹什麼?”
見她的說的也有些道理,周子琛這才耐下心來繼續往下聽。
“我這麼做當然是爲了你好,這樣你要負責的態度已經拿出來了,是她不知好歹那能怪得了誰?更何況,以我對她的瞭解,應該不會“放過”我家老公的,到時候我再戳穿她的真面目……”
“果然是“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周子琛佩服的看着白向暖,他突然有些心疼厲宴了,把這樣的女人娶回家,他就不害怕嗎?
“你就說這件事怎麼樣吧?”
他的嘴上是沒答應,可白向暖卻從他的表情上看得出來,他心動了。
當然收拾白婧是次要的,當初周母和周曼如都不喜歡喬欣,害得他現在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要跟別人結婚。
把白婧這個禍害娶回去,讓周母和周曼如吃吃苦頭也是不錯的。
“好,我答應你,那我回去準備一下,找個時間去白家提親。”
“別啊,擇日不如撞日,反正我和厲宴今天也要去帝都,要不就一起吧?”
白向暖的話一出,她臉上人畜無害的笑容,讓周子琛有些瘮得慌:“白向暖,你該不會早就打算好了吧?”
雖然事實確實如此,可她怎麼可能會承認呢?
“沒有啊,我怎麼知道你今天會來找我老公?”
她說的有理有據,可週子琛心裡依舊覺得她就是提前算計好了一些,跑到厲宴的身邊告狀道:“厲宴,你看你老婆這麼會算計人,你都不害怕嗎?”
“她算計的都是外人。”
本想在厲宴這裡找點安慰的周子琛感覺自己此刻受到了一萬點的打擊。
他難以置信的往後退了兩步,指着厲宴道:“你再也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厲宴了。”
“行了,大影帝,你現在該回去收拾一下了。”厲宴說着,合上最後的一份文件,走到白向暖的身邊,摟住她曼妙的腰肢道。
“你們也別太過……”
周子琛看着兩人又在自己的面前撒狗糧,剛準備抗議兩句,結果人家直接忽視掉他,往外走了。
幸好我脾氣好,不然非得氣死不可。
他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兩句了。
三人各回各家收拾好,來到機場候機的時候,白向暖突然想起什麼,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子琛道:“我還要告訴你件事。”
“什麼事?”
一向不把自己的怒火看在眼裡的白向暖,突然這麼小心,周子琛還有點不習慣。
“我哥準備跟喬欣求婚了,所以……”
白向暖說到一半兒,實在是不忍心往下說了,因爲她已經看到周子琛的眼神中劃過的那抹傷痛,就連臉上的笑容也僵了下來。
不過很快他便反應了過來,繼續平時的吊兒郎當道:“那挺好啊,我也跟你們姑姑修成成果,不但雙喜臨門,而且我還當了她的姑父。”
雖然他現在還在笑着,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笑容中的苦澀。
白向暖突然打了退堂鼓,她有些後悔讓周子琛去跟白婧訂婚了,這樣對他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周子琛,要不……”
“停,別說了啊,我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你可別想輕而易舉的讓我妥協。”周子琛倒是釋懷了很多。
這樣還能看着她穿婚紗的樣子,倒也是種不錯的結果。
白向暖還想再說什麼,厲宴的手卻按了她一下。
厲宴對這種事向來不上心,既然他不想讓自己說,想必也是有他的道理的。
一路上,白向暖因爲此事老實了很多,周子琛一直在旁邊嘲諷兩人,打破了一些低沉的氣氛。
“暖暖!”
喬欣雖然在電話裡拒絕了白向暖來接機,但她還是帶着白成輝和喬治趕了過來。
看到厲宴和白向暖出來,興奮的揮了揮手,只是看到他們身後的周子琛時,卻愣住了。
“喬治,想沒想暖姨啊?”
白向暖剛準備衝過去抱起喬治,卻被喬欣從中間給劫走了,拽到一邊低聲問道:“你們怎麼把他也帶來了?”
“怎麼?怕人家破壞你和我哥的事啊?”白向暖看喬欣緊張的樣子,忍不住調侃道。
“胡說什麼呢?我就是覺得他在這裡有點不自在。”
喬欣說着話,眼神還時不時的瞟兩眼白成輝的表情,生怕他會吃醋。
“醒了把心放到肚子裡吧,人家這次來是有自己的事,跟你沒什麼關係。”有了白向暖這句話,喬欣的心裡感覺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踏實了很多。
顯然白成輝比她想象中的大度了一些,面對自己的這個情敵,白成輝客套的說着:“周總過來是準備考察一下我們公司嗎?”
“我和白氏集團應該沒什麼交集吧?怎麼突然冒出一句我來考察你們公司呢?”
周子琛知道他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但是並不代表他就願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