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一會兒就下來。”
白向暖被保姆帶到向鈞的面前,向鈞想起向豐去找她,讓她幫忙在厲宴的面前幫向氏集團說話,她都不肯,臉色頓時拉了下來:“你怎麼回來了?”
“外公,我有事要問你!”
白向暖現在是滿腔怒火,轉眼便把司機的叮囑給拋到了九天雲外。
向鈞再怎麼說也是她的長輩,看白向暖對自己竟然是這樣的態度,不滿道:“怎麼?現在當然厲家少奶奶,連我這個外公都不放在眼裡了?”
“不敢,只要外公能如實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了。”
白向暖現在只想知道真相,哪有心情去跟他扯這些身份的問題。
“這不是表姐嗎?怎麼一回來就這樣對外公?這要是被外面那些媒體知道了,不知道又該傳出怎樣的流言蜚語了。”向柔不知何時回來,聽到樓下的吵鬧聲,走了下來。
“這裡沒你的事,給我閉嘴!”
向柔有了之前的教訓,根本不敢隨便招惹白向暖,更何況她現在是厲家的少奶奶。
只是當着保姆的面,自己要是什麼都聽他的話,豈不是太沒有面子了?以後家裡誰還把她給放在眼裡?
“這裡可是向家,爺爺還在這裡,你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的?”向柔仗着向鈞的寵愛,挑釁的走向白向暖。
只是她剛走到白向暖的身邊,身體還沒有站穩,直接被白向暖給甩了一耳光。
“爺爺,你看她竟然當着您的面打我。”向柔自己不敢在白向暖的面前耍橫,便把向鈞給拉出來當擋箭牌。
“白向暖,就算你是厲家少奶奶,也是我向鈞的外甥女,你竟然如此沒有禮貌,看我今天怎麼教訓你!”
向鈞此時哪裡還有半分以往裝出來的慈愛,擡手就要去打白向暖。
若是往日裡的白向暖肯定會老老實實的將這一耳光給承受下來,可現在她知道了向鈞以前做的那些事,她直接將向鈞的手給攔了下來。
向鈞雖然是個男人,可終究已經老了,竟然連暴怒下的白向暖都掙脫不過。
向柔眼看着向鈞落了下風,趁着白向暖沒注意她,直接打了她一耳光,退到向鈞的身後理直氣壯道:“你竟然還敢擋爺爺?!”
“打的好!”
向鈞甩開白向暖的胳膊,氣極反笑道。
看着白向暖憤怒的眼神,向柔嚇的縮了縮脖子,可白向暖卻並沒有打算把這一巴掌還回來。
當然這一巴掌也不是白打的,不過這向柔還是好對付的很,她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問清楚當年的事情真相。
“是不是你故意派我媽去勾引我爸爸的?是不是你將他們逼去帝都的?那車禍又跟你有沒有關係?”
白向暖突如其來的一堆問題,把向鈞給震驚到了,他明明已經將當年的事給壓了下來,白向暖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他躲閃的眼神讓白向暖更加確信日記的真實性。
“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狠心,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要利用,你……你簡直連個畜生都不如!”
白向暖怒火上頭,根本沒心情去思考自己說的話有多難聽。
“你給我閉嘴!”
向鈞還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罵,氣的渾身發抖道。
白向暖冷笑一聲道:“虧心事做都做了,還怕人說不成?你把自己的女兒女婿都給害死了,沒把你送去坐牢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向鈞當初就指望着白向暖的爸爸媽媽去白老爺子面前替向氏集團說話,怎麼可能給他們只要車禍呢?
只是那麼倔的他根本不可能去跟白向暖解釋這麼多。
“你媽媽是我的女兒,我想讓她幹什麼就得幹什麼!”
“你還真是一點悔改的意思都沒有,我要去把這本日記交給警察,還要公佈給媒體,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
說着,白向暖就要那些日記本離開。
“把她給攔住!”
白向暖剛纔的話確實把向鈞給嚇壞了,這些要是傳出去,他的向氏集團可就是真的毀了。
向柔和白向暖的年紀相仿,自然也不知道這其中的真相,還有些震驚,聽到向鈞的喊聲,這才反應過來衝過去攔住白向暖。
不遠處的幾個保姆也跑過去拽住了白向暖。
“你們放開我,要是厲宴知道你們這麼對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白向暖的話嚇的保姆們和向柔都愣住了。
向鈞的心裡也害怕,可那也比讓他身敗名裂要好的多:“你們還愣着幹什麼?要是攔不住她,我就不會放過你們。”
左右都是死,還是先服從命令吧。
想完,衆人直接衝到白向暖的身邊,把她給拽了回來。
“還想跑?拿過來吧你。”向鈞說着,就從被壓制住的白向暖手中把日記給拿了回來。
“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不用說出口,白向暖的心裡就已經有答案了。
他爲了向氏集團連自己的女兒都可以利用,又怎麼會心甘情願把股份給自己這個外甥女呢?
不過她還是想問,她想徹底看清向鈞的真面目。
“說吧,反正你現在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不缺這一個問題。”向鈞看着手中的日記本,心裡放鬆多了。
“你當初給我股份是因爲爸爸的遺囑嗎?向柔將李沐陽從我的身邊搶走,是爲了他叔叔手中的東西嗎?”
她現在心裡只有厲宴一個人,根本就不在乎李沐陽那個小嘍囉,她現在只想知道向鈞是不是爲了她爸爸的遺囑。
“對,沒錯,李沐陽的叔叔可是市長,他和你爸爸交情好,拿到了你爸爸的遺囑,我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怎麼可能把股份給你?”
話音未落,門外便傳進來一陣喧鬧聲:“她剛纔說進來取車費的,我親眼看見她進來了!”
“誰啊?”
向鈞不耐煩的衝着門口喊道。
司機趁保姆迴向鈞話的空擋,直接衝了進來,看到白向暖下意識的指向她,想索要車費,可看到保姆將白向暖給壓制住了,還以爲她不是向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