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
白向暖雖然已經聽到了厲宴後面的那句話,可聽他提起醫院,還是忍不住激動的站了起來。
就連她懷裡的小珍珠都被嚇了一跳,緊緊的拽着她的衣領不肯撒開。
“白老爺子現在情況還算穩定,我已經讓林醫生的導師趕過來了,今晚就可以到!爺爺的病情肯定能好轉的!”
“你別隻告訴我這些安慰我的話!剛纔不是說醫院出事了嗎?出什麼事了?”
白向暖現在對厲宴是時時刻刻防備着,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爺爺和肚子裡的孩子了。
“我們抓住了白庭在醫院留下的眼線,已經確定了白老爺子身上的毒就是他下的。所以我和白成輝制定了一個計劃……”
厲宴把他的計劃說完後,白向暖的第一個反應便是,“那爺爺會不會有危險?”
“不會對白老爺子造成任何傷害的,我只是怕你會擔心,所以提前過來告訴你一聲,不管白庭回來跟你說什麼都不要相信。”
“如果你騙我的話,我是不會原諒你的!”白向暖看着厲宴的眼神,嚴肅道。
“我明白。”
這也正是厲宴沒有把事實告訴白向暖的原因,他害怕白向暖得知白老爺子現在的情況,會破壞他們的計劃。
那就只有眼睜睜的看着白庭將白氏集團給搶走,白成輝也只有被趕出去的份兒。
“那我現在就去醫院看看爺爺。”
白向暖說着,把手中的小珍珠遞給身邊的保姆。
“白庭一會兒可能會回來把白向暖白老爺子去世這個消息告訴你們,你和喬欣留下來等他,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我現在就去醫院找醫生給白老爺子診治。”
厲宴的話說完,白向暖並沒有直接答應下來。
而是盯着他的眼神,看了許久,確定他沒有在騙自己的時候,這才答應下來:“你一定要答應我,把爺爺治好!”
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本想把眼淚給壓回去的,可她還是沒能做到。
厲宴擡手擦掉他臉上的淚水,承諾道:“我答應你。”
“算着時間他應該快回來了,我先走了,別讓他知道我已經回來過了。”
厲宴仔細的叮囑了一番,這才離開。
等待的時間總是煎熬的,厲宴和白成輝在醫院等着林醫生的導師,可他們連等了好幾個小時都沒有等到那個導師的身影。
“如果換我出面的話,或許他可以早一點到。”
白成輝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去見到那個導師了,因爲他的心裡很清楚,把老爺子的身體已經拖不得了,拖得越久對他的危害也越大。
白庭肯定已經派人在暗中盯着你了,一旦你有任何的動作都會被他得知,那我們的計劃也就落敗了。
“可是這麼一直等下去,得等到什麼時候?我們等得起,可爺爺等得起嗎?”
那不是你的爺爺,所以你肯定不擔心了!
這句話白成輝差點脫口而出,可這句話一旦說出口,恐怕會讓厲宴心寒吧?
可是就算他不說,厲宴也能猜到他會有這樣的想法。
然而事實上,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把老爺子能夠健健康康的,因爲這是他答應過白向暖的!
“我去問一下!”
厲宴起身往醫生的辦公室走去,可剛走到門口,就跟醫生迎面撞上,醫生見到是他,面帶笑意道:“我正好有事找你。”
“你導師已經到了?!”
“你怎麼知道?他現在已經到醫院門口了,我下去接他。”
厲宴無語的看着林醫生,他已經把所有東西都表現在臉上了。
“我陪你一起下去!”
兩人走到樓下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個C國人,厲宴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驚訝,“歡迎您。”
“你爲什麼就不好奇我的導師是個C國人?”林醫生見厲宴這麼淡定,忍不住湊上來道。
很多人看到他的導師,多多少少都會表現出一些意外的!
“不值得!”
在厲宴的眼中,只要能夠治好白老爺子就可以,可那個人是C國人還是外國人根本就不重要。
更不值得他有任何的動容。
“那我們現在就去給白老爺都整治嗎?”林醫生沒想到厲宴會這麼直白,可是人家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只好丟開那個話題,詢問道。
“還是去問一下你家導師用不用休息吧!”
厲宴自然是希望趕緊給白老爺子診治,可是他也不是那麼無情的人,人家畢竟纔剛下飛機,就這麼逼着讓人家去給治病,於情於理都有些說不過去。
“好。”
厲宴的這個決定倒是讓林醫生多了一絲讚賞:“就衝你這句話,我導師現在就可以去治病。”
“走吧!”
林醫生瞪大了眼睛,“你就不能再客氣一下嗎?”
如果他導師知道自己就這麼輕易的幫人家做了這樣一個決定,估計氣的連夜都得出國吧?
“只是尊重你的決定!”
說完,厲宴快步走向白老爺子的病房,白成輝一看到他身後的兩個人,不解道:“他的導師還沒有到嗎?”
林醫生一看白成輝的反應,立馬上前道:“看到了嗎?這纔是人家應該有的正常反應。”
“我看起來就這麼不像一個導師嗎?”
林醫生的導師史密斯教授年紀也不大,看起來只有三四十歲的年紀,能這麼年輕就當上國外的知名教授,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一聽他這麼說話,厲宴瞬間明白了爲什麼他們兩個能成爲師徒。
“很像,還是先給爺爺看看吧。”
“走!”
工作起來的史密斯教授還是很認真的,不過很快他便確診了,白老爺子就是中毒的表現。
“這種毒我早已經在好幾年前就見過了,不過自從那次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所以一般醫生都不知道這種毒。”史密斯教授說着,將自己的檢查工具給收了起來。
“那你能製出解藥嗎?”
白成輝眼神瞬間亮了起來,詢問道。
“可以是可以,不過因爲這種毒已經太久沒有見過了,所以解藥的過程我記得也不是很清楚,必須一遍一遍的實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