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覺得!”
周子琛快步走着,只爲了把葉寧給甩開。
只是這葉寧爲了能追上他,竟然穿着高跟鞋小跑着跟了過來,“我覺得我們的相親還是很成功的,我相中你了!”
“不好意思,那是你自己的事。”周子琛冷冷的回了一句,他還是第一次這麼討厭一個女人!
“好,那從今天開始我就追你。”
葉寧的話讓周子琛突然停下來了腳步,要是天天這樣他怎麼受得住?
一路小跑的葉寧哪知道周子琛會突然停下來,整個身子都往前栽了過去,直接摔在了周子琛的身上。
“一個堂堂葉家的千金大小姐,這樣往別人的懷裡鑽,似乎不太好吧?”周子琛厭惡的推開葉寧道。
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葉寧的小臉瞬間紅透了,可她嘴上卻不肯服軟道:“沒什麼不好的,反正這以後也是常有的事!”
“果然是厚顏無恥。”
周子琛這次是真的不願多說什麼了。
可他剛打開車門,葉寧就快速從另一邊坐了上來,“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謝謝。”
“下去!”
周子琛的這兩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他已經對這個女人忍無可忍了。
如果是別的事情他或許還會妥協,可現在是去見心理醫生,他不會讓任何外人知道周母現在的狀況的!
“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你去幹什麼我陪你去。”說着,葉寧便從包裡拿出自己的手機玩了起來。
“別逼我對你動手!”
周子琛實在是沒有見過這麼難纏的女人,雖然他從來不動手打女人,但是一旦把他逼急了,他不介意讓這個女人見識一下自己的厲害。
“我做錯了什麼嗎?沒關係,如果你想動手的話就動手吧,正好也讓大家看一下週總是個什麼樣的人。”
葉寧這麼做就是想要故意氣着周子琛,誰讓這個男人不分青紅皁白就把自己給推倒,竟然還將她給扔到了酒吧門外!
士可殺不可辱,這個仇她是一定要報的!
“好,既然你想跟着那就跟着,但是如果這件事被傳出去一個字,你就等着死吧!”
周子琛的威脅雖然有點兒過了頭,但是好歹讓葉寧知道了什麼叫做害怕。
“嘴長在我的嘴臉上,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應該由我來決定。”
周子琛越是這麼說,葉寧就越好奇他要去幹什麼。手裡要是能握着點周子琛的把柄倒也不錯。
“不知死活的女人!”
周子琛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可他還是開車去見了心理醫生。
當心理醫生看到周子琛旁邊還帶了一個女人時,愣了一下用目光詢問周子琛。
“無妨,姜醫生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好,夫人現在的情況是明顯受了長期精神的打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不過現在還算是早期可以慢慢診治。”
……
周子琛和心理醫生交談了許久,整個過程中葉寧都是處於呆滯的表情。
周夫人不是好好的嗎?怎麼聽着心理醫生說的這麼嚴重?
直到心理醫生彙報完都已經離開了,葉寧還沒有反應過來。
“現在知道害怕了?可以滾了嗎?”這對周子琛來說,就剩一個軟肋和痛處,可沒想到竟然讓一個只見了兩次面的女人給知道了。
葉寧呆呆的站起來就要往外走,她知道這對於一個大家族來說意味着什麼。
可就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停了下來,轉身保證道:“我不會說出去半個字的。”
“這本來就是你應該做的!”周子琛頭也沒回,繼續喝着自己的咖啡。
過了許久,就在他以爲葉寧已經離開的時候,轉身卻發現她還站在原地,“看到我很意外嗎?那你恐怕以後要經常意外了。”
“什麼意思?”
周子琛隱隱約約已經猜到了這個女人要幹什麼,可有點難以置信,這個女人知道了周夫人現在的情況,竟然還敢接近自己!
葉寧被周子琛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你很快就會知道了,這麼着急幹什麼?”
說完,她就跑着離開了。
此舉讓周子琛產生了些許別的想法,拿起電話打給自己的助理,“去把葉家大小姐葉寧的所有資料都給我調查出來!”
“是,周總。”
周子琛這邊明顯是有了新的進展,可厲宴和白成輝這邊卻陷入了危機之中。
“厲宴,白庭突然召開股東大會,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白成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裡有些慌亂,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打電話給厲宴。
“他身邊不是有你安插的眼線嗎?打電話問一下。”
厲宴意識到實際上的嚴重性,急忙關上電腦,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不讓白老爺子和白向暖聽到。
“我已經打電話問過了,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這次股東大會他好像隱瞞了所有人。”
“你先不要慌,儘可能的打探出他的目的是什麼,我現在就過去公司找你。”
白向暖看到厲宴要出去,急忙開口道:“你這是要幹什麼去啊?”
“公司有點事兒,我出去一下。”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白向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麼嚴肅的厲宴了。
雖然他平時也喜歡板着臉,在外人看來並沒有什麼區別,但白向暖卻總覺得他生氣的時候和平時一點都不一樣,所以她總是能第一時間區別出來,厲宴到底有沒有生氣?
“現在除了白老爺子的事,你覺得我還能瞞你什麼?”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白向暖的臉色瞬間變了,厲宴就知道她會誤會什麼,趕緊解釋道:“你現在不是守在白老爺子的身邊嗎?有什麼問題你都會第一時間知道的。”
“所以我只是想表達一下,我沒有什麼事情瞞着你。”
厲宴儘可能讓自己用輕鬆的語氣來說話,說着還在白向暖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白向暖聽着厲宴說的這些話確實有些道理,可她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勁,在她沒有搞清楚哪裡不對勁之前,是不可能放厲宴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