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我自己穿!”
鄭雨落搶過衣服,紅着臉趕景智走。
“這是我家,怎麼還讓我出去?”
景智身姿筆挺的站在牀邊,沒有任何離開的意思,他臉上帶着明顯的戲謔,“剛纔洗澡的時候,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了,現在換個衣服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們更害羞的事情都做過了,你不會又忘了吧?不會跟上次那樣,嫌棄我是老手,你自己是新手吧?”
想起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吃過的醋,鄭雨落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那時候不是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嘛!是你自己總說什麼前女友的,我怎麼會知道你前女友就是我?”
“現在知道了也不遲的,你應該履行女朋友的義務,我吃不到你,看看總行吧?”
景智臉皮厚,怎麼也不肯走,他非要當面看着鄭雨落換衣服,鄭雨落被他逼的沒辦法,只能換了。
反正他們早就在一起了,給景智看雖然很害羞,但是卻很有親密感。
但是景智看完鄭雨落換衣服,他就急匆匆的去衝冷水澡了。
過了半個小時,他才從浴室裡出來,頭髮溼漉漉的,神色也平靜下來。
他發誓,以後絕對不幹這種事兒了!
沒事兒瞎看裸體女人,很容易把自己看的流鼻血,需求得不到解決,總覺得自己會爆體而亡!
鄭雨落已經穿了景智的襯衫,披了他的風衣,在他的別墅裡走來走去。
她來過這裡不少次了,不過從來都沒有認真的看過。
別墅裡有不少景智小時候的照片,鄭雨落拿起來,一張一張的看,看到最後,她心裡卻特別難受。
她是想起自己小時候對景智的孤立了。
看到景智從浴室裡出來,鄭雨落上前抱住他的腰,柔柔的道:“我以後會對你好的,景智,會特別特別好,你不許不要我,好嗎?”
景智能不要自己了,也不會不要鄭雨落。
他不知道鄭雨落的感慨從何而來,卻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要你的,雨落,我們結婚吧,好嗎?我想娶你,想了很久很久了!以後只有我們兩個在一起,你想去哪兒我都陪着你,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鄭雨落又驚又喜的看着景智,說話都有些不連貫了:“結婚?真的嗎?我……我……你真的要我了?”
“真的,我們結婚!”
景智拉着鄭雨落的手,走到保險櫃前面,然後輸入密碼打開,從裡面拿出一個精緻的金色小盒子。
他打開盒子,一手抓着鄭雨落的手,一手把盒子遞過去,單膝跪在她身前。
“雨落,我正式跟你求婚,我愛你,已經很久了,以後還會更愛你,我想娶你爲妻,你願意嗎?”
景智其實一直都在等,等鄭雨落恢復記憶,等她拋下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等她只愛他一個。
盒子裡的鑽戒光芒萬丈,耀眼奪目。
鄭雨落的眼淚刷刷的往下落,她接過戒指,哽咽着道:“我願意我願意!我也很愛你,比你想象的更愛你!爲了你,我什麼都願意!”
她哭的不成樣子,卻又覺得特別幸福,又哭又笑的,像個傻瓜。
景智站起身,狠狠的吻了她一下,然後拿出戒指給她戴上,抱起她轉了個圈兒,大聲道:“從今天起,鄭雨落,你是我的女人了!以後不許忘了我,不許跟別的男人戀愛了!”
被他抱着轉圈兒,鄭雨落覺得特別幸福,她摟住景智的脖子,眼角掛着淚珠,眼睛裡卻都是笑意:“我們要是結婚了,我就算忘了你,我們也還是夫妻啊!”
“有道理!所以,我們要趕緊去領證!”
說到領證,鄭雨落嘟了嘟嘴:“這可怎麼辦,我們家戶口本在我爸爸手裡,我可能要不出來!”
景智也苦笑:“我們家戶口本,也在我爸手裡,他現在跟我媽到處玩兒,都不知道人在哪兒。”
景智當初從北美回來,用的是研究院給他辦理的身份證和戶籍,上面的名字都不是景智,而是他的英文名Sean,國籍也是美國。
如果告訴景逸然,他要跟鄭雨落結婚,估計景逸然是不會同意的。他以前就說過的,讓他離鄭雨落遠點兒,絕對不可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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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要用研究院給的那個身份跟鄭雨落結婚?
景智不想這樣,他還是想用自己原本的身份娶鄭雨落,他也想讓自己的父母接受鄭雨落。
如果景逸然那裡還有一絲同意的可能的話,鄭經那裡,恐怕是連一絲可能都沒有了。
一想到這個,景智就抱緊了鄭雨落,他咬着牙道:“雨落,你就住在我這裡好不好?你先別回家,結婚的事情我來想辦法!我怕你一回家,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鄭雨落知道景智在擔心什麼,她一回家,有可能就會被家裡管的特別嚴,不讓她跟景智見面了。
她把臉靠在景智的胸前,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嬌柔的道:“我也不想回家,我早就不喜歡在家裡住了。你都要娶我了,你在哪兒,哪裡就是我的家了。我跟你住一起,你養我!”
聽到鄭雨落居然不回家了,景智有些不敢相信!她終於決定要選他不選家人了嗎?
“我養你,養你一輩子!”
景智高興的去吻鄭雨落,兩個人正吻的投入,金鑫猛然走進來,看到這一幕,又趕緊走出去。
鄭雨落沒有注意到他,景智警覺性極高,早就知道金鑫回來了。
但是他根本沒管,抱着鄭雨落,繼續吻她。
等兩個人結束了,金鑫才翻着白眼兒走進來:“你們兩個,光天化日的,能不能別這麼火熱?剋制一點兒行嗎?”
鄭雨落看到居然有人進來,羞的擡不起頭來,有些鴕鳥的把頭埋進景智的懷裡,不敢去看金鑫的臉。
景智卻沒事兒人一樣,抱着鄭雨落在沙發上坐下,一面替她用手指梳理頭髮,一面淡然道:“我這已經很剋制了,不然你回來看到的就不是這種純情的場面了!再說了,我在我自己家,親我自己的媳婦,犯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