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榛苦笑,“我倒是想。”
“只要你想,你願意就行,剩下的交給我。”路漫真心覺得喬榛不錯,想要撮合他們兩個。
“如果可以這樣的話,那當然太好了!”喬榛欣喜道。
“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一番出力,別讓我後悔看錯人。”路漫知道他現在很好,知道他很不錯,可有時候,人在得不到的時候,是那麼的渴求,覺得對方是那麼的美好,一旦得到之後,那過於美化的想象跟現實有了出差,人不自覺地就變了。
她這話是施壓,告訴他,他若沒有一輩子對緋月好的心,就不要往前上。
“絕對不會。”喬榛對自己有這樣的自信。
“我相信你。”路漫覺得自己不會看錯人。
路漫本來是不想插手好友的感情事,她跟樑緋月談過幾次,感覺她的意思是不會回到龍景天身邊了,這樣的話,她就算暫時不想談感情,她也想要幫她留住喬榛這麼好的男人,她想要好友幸福。
喬家一家,再適合不過,那樣的家庭,那樣的溫暖會是緋月想要的。
晚上,樑緋月剛出電梯門,就被人猛然抱住,隨即濃烈的酒味就撲面而來。
“龍景天?”她皺眉。
“不然你以爲是誰?喬榛嗎?”濃烈的酒氣中帶着強烈的酸氣。
樑緋月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也不想知道,“景天,你放開我。”
“我不放!我不放!”龍景天像個孩子一樣任性道。
樑緋月有些頭疼,他不喝酒的時候,就難纏的很,現在喝這麼多酒,真的更難纏了!
“緋月你說過一輩子都愛我的,你不能愛上別人,你不能不要我……”龍景天抱住她,語氣強硬中帶着害怕,乞求。
“景天,你喝太多了,我讓人送你回去。”他這樣根本沒法談,沒法說話。
“我不要走,我不要……”龍景天說着把她抱的更緊,似乎怕他一鬆手,她就會不見。
樑緋月有些無奈,他這樣根本講不通道理,不得已,她只能讓人把他給弄走。
路漫感覺是有人想要害樑緋月的時候,就讓人來保護她,只是樑緋月沒有想到,這些人會讓她用來請龍景天回去。
龍景天也喝的實在是太多了,他今天心情嚴重不好,他本來沒有打算來樑緋月這裡,但是喝完酒,他本能卻來到這裡,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越是感覺他真的要失去她,她對他就越重要的不能失去,他越無法想象失去她的生活。
失去她的恐怖讓他絕望,絕望的都有些活不下去的感覺!
樑緋月讓人把龍景天強行帶走的時候,他竟然哭了,“緋月,我不要走……我不要走……”
“緋月我不能沒有你……我不能……”
過度的酒精讓龍景天失去自制,只有最真實的表現,他不能沒有她,真的不能沒有!
他那模樣真的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就連拽住他的保鏢都有些不忍,何況是樑緋月。
可終究,她狠下心了。
龍景天被拖走之後,樑緋月回到房間,像是累極一樣,癱坐在沙發上。
她不知道,從不知道,她竟然能做到這般的心狠。
很久之後,她才起身回房,想着,或許她應該和龍景天好好談談,他不能再這樣下去。
喬榛跟樑緋月一樣收到了威脅通知,這是一個好的藉口。
“緋月,我想你需要去喬家住一段時間。”路漫約樑緋月出來後說道。
“啊?去他家住一段時間?爲什麼?”
“因爲你得罪的這家企業的背後黑手很厲害,我們一時半會把他們弄不了,但是他們一天不除,你跟喬榛還有喬家的人都會有危險,爲了方便我們的保護,你需要去喬家一段時間。”候青青接着道。
樑緋月眯起眼,“多麼大的黑手,讓你們兩家聯手,還不能搞定?”
不是她懷疑她們兩個的話,而是她們的話實在是漏洞百出!
“具體的我們也不很清楚,修遠只是這麼說。”路漫懶得找藉口,直接推到裴修遠身上。
“我雜覺得你們的話很有問題呢?”樑緋月直勾勾地看着她們兩個,似乎想要看出來什麼一樣。
“我們說的是事實能有什麼問題!”候青青仍舊臉不紅氣不喘。
“我去你們家住不就行了,爲什麼要住到喬家?”想要保護她,她去她們家不更安全點嗎?
“我們家都太遠了,你上班不方便,而且,最近他們聯手不知道再做什麼,人手不夠,你要是住在我們家,我們不但要派人保護你,還得保護喬榛一家,這樣力量就分散了!”路漫說的頭頭是道。
讓樑緋月想反駁卻拿不出話來。
“我……”她剛想說什麼。
“緋月,我們知道你不想去別人家住,可是要是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可讓我們怎麼活啊!”候青青誇張的要死要活的人一樣。
最終的最終,樑緋月只能接受她們的安排,她會決定住進喬家還有一個原因,那句是讓龍景天徹底死心。
不過在住進喬家之前,樑緋月想要跟龍景天談談。
樑緋月約他見面的是她們第一次見面的咖啡廳,當時她幫他打官司,他跟劉婧離婚的官司。
“緋月。”她的主動邀約,不但沒有讓龍景天開心,卻還忐忑的狠,他不想跟她談,卻又是那麼的想要見她,想要讓這次的談話,變成他們和好的機會。
樑緋月擡眸看向他,看着他,忍不住想起她們第一次見面的畫面。
以及後來她們的相愛,她以爲她碰到了她的真命天子,這輩子就是他了,沒想到,她們會有分開的一天,這事事變化,真的不是人能控制的,也不是人能預料的,也不是人想要的,可是,這卻是人生,是事實。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爲什麼會這麼堅決地跟你分開嗎?”她雖然很明確地告訴過他原因,可是他不信,可能是她沒有跟他說的很詳細,很認真的原因。
所以她想鄭重地告訴他一次,鄭重地跟他談一次,她們,真的沒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