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找不到證據就不要找了。”喬父淡然道。
兩人同時看向他,“爲什麼?”
“可以反向證明,對方不是說鴻飛強、奸她,威、脅她嗎?讓她提供強、奸她,威脅她的證據。”誰控告,誰證明。
“是可以這樣,只是鴻飛不想要這樣,他愛着那個學生,他一直說她是有苦衷,想要和解這件事。”喬榛有想到這點,只是他家好友不配合。
“他要是不配合,那就有些困難,而且他若向着女方,這件案子就更棘手了!”喬父皺眉,因爲愛能讓人失去理智,不顧一切,若是鴻飛很愛女方,不排除他到最後會甘願毀掉自己的前途承認自己強、奸。
“是。”喬榛跟父親有一樣的擔憂,鴻飛確實不是很配合,若不是學校堅持要學校的清譽,他都不想打這個官司。
“這就難辦了。”喬父憂愁地皺起眉,他很在乎這件案子,因爲對方的律師是他們競爭最激烈的事務所,他不喜歡敗到對方手裡。
三個人都沉默起來。
“吃飯呢!談什麼案子,你們就這麼不尊重我啊!”喬母打破這沉默,她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他們竟然沒有心情吃!這要幹什麼?
“不談案子,來吃飯。”喬父急忙說道,案子再重要都沒有老婆重要。
喬榛也岔開話題,很快喬家的晚餐又恢復之前的熱鬧溫馨。
飯後,喬父叫樑緋月跟喬榛去書房,三個人討論案情討論到夜裡兩點多,這麼晚了,明天一早還要去學校。
“緋月,你就住到這裡吧,你再回去收拾一下,很晚了。”喬榛說道。
“我也沒多遠……”樑緋月想要回去。
但是最後被一家人熱情得留住。
因爲案子的特殊,複雜,樑緋月在這個案子上耗費的時間很長,好不容易官司打贏了,終於可以鬆一口氣。
這個案子造成的影響很大,他們勝訴給事務所帶來了很大的名譽,一羣人嚷嚷着讓老闆開慶功宴。
喬父對員工素來大方,他們讓開,就開,只是他不愛跟一羣年輕人瘋,而且有他在人家也玩不好,所以,他只負責結賬。
喬榛負責領隊,樑緋月是不想要什麼慶功的,但這很明顯是同事們想要吃喝玩樂的藉口,她也不好拒絕。
樑緋月發現,她跟喬榛很有話聊,因爲她喜歡的他也喜歡,而且兩人都是律師,有時候思維很一致,看待事情的價值觀,人生觀都是相同的,再加上愛好相同,那說起話來,真的不會冷場。
反觀樑緋月跟龍景天之間的話題,永遠都是在怎麼解決兩個孩子反對的話題上。
慶功會一般吃完飯都是有續場的,一羣人移到酒吧。
律師的壓力比較大,他們平常下班就愛去酒吧喝上幾杯,一羣人去更加的熱鬧。
“走,去跳會舞。”喬榛拉着樑緋月,讓她進舞池。
“我今天有點累。”樑緋月現在只想回家睡覺。
“那我送你回家?”喬榛看到她眉宇間的疲憊,縱然再想跟她相處一會,卻不捨得她這麼累。
“我這樣走了好嗎?他們還沒有盡興。”她身爲今天的主角提前離場多不好。
“別管他們,他們就是找藉口想要吃喝玩樂,不會怪你什麼的。”喬榛笑着道。
“那我去打聲招呼。”
“不用打招呼,打招呼他們該不讓你走了,咱們直接走,讓他們嗨皮地玩。”喬榛是相當瞭解這羣能吃能喝的傢伙。
“嗯。”樑緋月想了想點頭。
喬榛把樑緋月送到家門口,然後戀戀不捨地告別離開。
樑緋月開門回去,在她打開燈,回過頭的那一瞬間,她愣在那裡。
“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龍景天微揚起嘴角。
經過一段時間休養的他已經徹底好了,臉色精神都很好,他嘴角的笑,好像她第一次跟他約會的時候,笑的那般的迷人,魅惑。
“把家裡的鑰匙給我。”樑緋月只是怔了一會,便伸手要到,分手之後她一直忙着情傷,出來之後,又忙碌着忘記,以至於她把這麼重要的事都給忘了。
龍景天很爽快地伸手給她鑰匙。
“還記得當初你是怎麼給我鑰匙的嗎?”在把鑰匙放在她手上的時候,他突然握緊了鑰匙。
“我沒有得失憶症,當然記得。”樑緋月冷聲道。
龍景天苦笑,“緋月看來你十分的想要跟我徹底結束。”
“很高興你能有這樣的認知。”
“既然你這麼想,那應該會答應我最後請求。”
“什麼請求?”
“跟我離開。”
“什麼?”樑緋月皺眉。
裴家……
董迷是個行動派,他想既然已經決定要跟她在一起,那就結婚吧!雖然他跟小蜜的爸爸,現在的管家,低頭不見擡頭見,但是因爲要娶人家閨女,他還是很鄭重地帶着禮物來到小蜜爸爸的房間,求親!
小蜜的爸爸是不想要小蜜跟董迷在一起的,因爲他太木頭,這樣的人不知道疼女人,小蜜的母親早逝,本來就很缺愛,他一直都是想要給小蜜找一個疼她愛她的男人,比如說徐東就不錯,只是小蜜偏偏喜歡上一個木頭,這樣他真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啊!
但是女兒喜歡他也沒辦法,只能安慰自己,這種平常都不近女色的人,將來肯定不會亂搞,會對女兒忠誠一輩子……
這樣想想心裡安慰了不少。
而且他們兩個婚後還住在裴家,這對於他來說也沒多大的變化,所以,哎,就這麼同意吧!
後花園……
“要不要比賽游泳?”蘇涼涼挑釁地看向裴子辰,想激發他的興趣。
裴子辰嘴角微抽,“你能別動不動就比賽嗎?你就那麼喜歡當第一啊?”
“我沒有,我只是想跟你玩。”蘇涼涼老實道。
“可我不想跟你玩。”裴子辰涼涼道。
蘇涼涼咬脣,現在的她已經是大一點的姑娘了,雖然很喜歡他,可還是有姑娘的自尊心,被他傷到了。
裴子玄看到她神色黯下去,很是不忍,於是上前,“我陪你玩!來咱們兩個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