艴然不悅的閻璟睿,臉色陰暗地看着懷中的容景歡。
容景歡巧笑倩兮,絲毫都沒有犯了大錯特錯的錯誤的自覺。她甚至還開始一下一下,漫不經心地繞着閻璟睿的扣子,時而還不停地點着閻璟睿健碩的肌肉。
“呀,三哥!”容景歡驚喜出聲,“你看!你這裡的汗珠子沁出得越來越多了誒!”
閻璟睿眉頭一皺,只覺得自己的全部神經都禁不住一番痙攣抽搐。
時止於此,他倒是有點二摸不透自己的景景了。他的寶貝兒景景到底是真的不清楚,還是在不懂裝懂,來挑逗他呢?
越來越多的汗珠子?
這罪魁禍首還不是他的好夫人嘛。
三爺只覺得自己自從容景歡揪着他衣領開始,他整個人便就是置身於一隻正在燃燒得極烈的火爐裡,渾身上下涌起的燥熱,壓根兒就不是幾個呼吸,可以調節的。
見閻璟睿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自己的話,容景歡不氣不惱。她乾脆就是把自己的身子,繼續往閻璟睿的身上,貼去,“好三哥,你抱我進去吧。”
那雲淡風輕的口氣,就好像是在談論着今天的天氣一樣,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態度。
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這話語到了閻璟睿這裡,那就是別有一番獨特的風味了。
嗯,甜的,是他夫人的味道。
“好,我的景景。”
閻璟睿努力地做了一個綿長的深呼吸。三爺覺得,此個呼吸,絕對就是他這一生,目前爲止,最透徹的一個呼吸了。沒有時候的他,會比現在更加的頭腦清醒。
既深且慢的呼吸下,臥室的房門緩緩地打開,速度緩慢到幾乎是一點兒聲響都沒有。
而將容景歡打橫抱着的閻璟睿,腳步更是穩實。
“景景,你先坐着,待爲夫先去洗澡。”
既然已經做了承了自己好夫人意思的事情,閻璟睿自然便就不會繼續拖泥帶水。
他直接就乾乾脆脆地開口,說着,閻璟睿甚至都已經轉身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誒,三哥你那麼急躁,幹什麼?”
容景歡嬉笑着從椅子上跳到了閻璟睿的面前,“三哥,你先等等,我幫你放水。”
說完,容景歡就留給閻璟睿一個得意的大笑和果斷的背影,“砰”的一聲,浴室的門打開又關上。
閻璟睿無奈地看着關闔而上的門,嘴角卻是拉開一個向上的幅度。
他的景景,也太熱情了一點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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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只是想要洗一個簡單的戰鬥澡,而已啊。
浴室裡。
容景歡將一塊已經用過的浴巾,以及擺放在櫃子裡的兩塊浴巾,全部都藏了起來。
之後,容景歡雙手叉着自己的小細腰兒,笑得有些猖狂和嘚瑟。
容小姐的心潮澎湃,已經不是用一般的言語可以形容的。
不過,看着容小姐幅度之大,動作之誇張的行爲,也還是能夠窺得幾分容小姐的情緒的。
容景歡脫帶鞋子,光腳踩在浴室瓷磚地面上,雖有些許的冰涼,但是此時此刻,容景歡內心裡涌動着的狂喜熱血則是將那感覺,沖淡了不少。
“還有什麼呢?”
容景歡喃喃自語,目光落在了毛巾架上。爾後,容小姐又是低聲地嘆道,“算了,我還是給三哥留一塊乾淨的毛巾吧。”嗯,不給她甜疙瘩兒留浴巾,或許會有一番意想不到的情趣。
可……沒有乾淨的毛巾,容小姐橫想豎想,都覺得這會是一個極其骯髒的事情。
畢竟,總不至於是讓她親愛的三哥,使用她用過的毛巾吧。這種事,她,容景歡尚且還沒有這種幾近變態的癖好。
隨即,容景歡又將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櫃子裡。
“嘻嘻。”
容景歡嘴角四十五度上揚,止不住的笑意更是薰染了她的眉眼。
於是乎,容景歡樂顛顛地打開了櫃門,晶亮的眼睛在櫃子裡整整齊齊碼着的香水上,看去。
“選……哪一個呢?”容景歡手指虛點在空中,爲此冥思苦想,“嗯,既然是要……我還是用氣味濃郁一點的。”
這邊,容景歡自言自語,神神叨叨地拿了她香水中味道最濃,性子最烈的香水,把她的浴室裡噴了一個遍。
那邊,閻璟睿在自己的景景的臥室裡,可謂是身心折磨。
閻璟睿端坐在沙發上,腰桿子挺得很直,頗有幾分他當年入伍當兵時候的風範,而三爺的眼睛更是做到了目不斜視。
沒有辦法啊。
三爺躁動不已的心裡頭,着實是壓制不住自己的雀躍和衝動。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處的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臥室,他的心裡要是沒有半分的漣漪,他閻璟睿還是一個男人嘛。他,可是一個氣血方剛,正直壯年的男人。
他的眼睛一斜,看見他夫人的牀鋪,誒,真的是想要上去坐一坐啊。
他身子一歪,瞧見了自己的景景的衣櫥,更是想要去看看夫人的美衣。
但是,僅存的理智和清明告訴他,這些都是大忌,是萬萬不可以所行的事情。嗯,他必須得壓制住自己。
於是,當容景歡興奮地跳到了臥室的時候,看見的便就是閻璟睿鎮定到已經發紅,發燙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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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噹噹!
正如標題所言,嗯,我們的景景就是要吃老虎三爺的豬豬。
景景在和三爺身子貼着身子的時候,怎麼會不懂得,咳咳!
三爺:嗯?我正值壯年?
哈哈哈,那啥,總不是青年啊,三爺!
景景:對!壯年三哥!
早哇,我的美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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