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是誰,你就別多問了,有時候知道太多,反而不是好事。”
唐一璐知道唐可兒功利心強,若是知道對方是誰,一定會不遺餘力對付對方。
若是可以通融,她也很樂意給唐可兒方便,必定她也盡心伺候自己過。
只是……她自己也不清楚,就知道是上頭吩咐下來的。
唐一璐心知肚明,應該不是米一菲,不過到底是誰呢?反正不是唐可兒跟自己能夠得罪的起的,還是讓米一菲擋一擋。
唐可兒心裡卻認定了是米一菲,除了她,還會有誰這般跟自己過不去呢?
米一菲找了誰?應該不是蘇俊哲,否則蘇俊哲也不會答應替自己爭取那個鋼管舞角色。
米一菲,倒是讓自己小瞧了,沒想到她在悶聲不響榜上蘇俊哲後,還找到別的男人爲其撐腰。
呵呵,她唐可兒大意了,一失足成千古恨。
只不過米一菲也別得意太早,她唐可兒也不是省油的燈。
唐可兒抱着箱子經過米一菲身邊的時候,惡狠狠地瞪了她幾眼,壓低聲音湊在她耳邊冷笑,“你別高興的太早。”
然後,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米一菲愣住了,這沒頭沒腦冒出這麼一句,搞什麼鬼?
明明這話,應該是自己跟唐可兒說的,怎麼反了?
很快,她便明白了緣由,從唐一璐嘴裡得知唐可兒離開了華影。
米一菲心頭浮現真真快意,還真是報應,唐可兒咎由自取。
不過,唐可兒到底是爲了什麼離開的呢?之前她的反常,足以說明她並不是自動願意走人的,而是被迫走人。
米一菲並沒有深想,之於她而言,唐可兒的離開,是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向晚是從阮笑笑那聽來的,跟阮笑笑的幸災樂禍相反,向晚第一直覺便想到了樓寰天插手。
她心裡有些複雜。
這個男人,手握生殺大權,隨時能夠將你踩在腳底,她也只不過是他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對象,這一刻,向晚深深巨意識到了自己跟他的距離,是那麼遙遠。
“晚晚,你不高興嗎?”
阮笑笑匪夷所思地盯着她,她雖然來的時間不長,不過也見過了好幾回唐可兒跟向晚過不去的場景。
“高興,少了一個跟我過不去的人,我哪會不高興啊?”
“可是我看不出你臉上有笑意。”
阮笑笑較真了起來。
“我在心裡笑不行嗎?我最近在學習喜怒不形於色的功力,是不是進步了?連你都瞧不出端倪來。”
向晚插科打諢,阮笑笑捧腹大笑,過了一會便被扯開了話題。
唐可兒在離開華影后,立刻給蘇俊哲打了個電話。
她站在某一處,等蘇俊哲,很快對方便來了。
蘇俊哲一停下車,唐可兒毫不猶豫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坐了上去。
“什麼事找我?”
電話裡,她只說有重要的事情一定要當面告訴他,至於具體是什麼事,怎麼問也不鬆口,導致他只能親自來見她。
“我被華影解僱了。”
她心情糟糕極了,心裡的委屈連個訴說的人都沒,更不想去學校淪爲旁人的笑柄。
蘇俊哲聞言,面露震驚。
“誰解僱你?”
這是他領進華影的,衆人皆知,誰不給唐可兒面子,便代表不給自己面子。
蘇俊哲很不爽。
“是一璐姐知會的我,具體是誰,我也不清楚,”唐可兒眼眶隱隱發紅,眼淚盈盈欲墜,“我這是得罪了誰啊?”
蘇俊哲的臉色也跟着難看了起來。
唐可兒哽咽着,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你說會是米一菲嗎?”
“不會是她。”
蘇俊哲下意識否定了。
唐可兒低聲抽泣了起來,“可除了她我最近並沒有得罪誰,得罪她還是送她上你牀的緣故。你別以爲你佔有了她的身子,她就非你莫屬,她心裡喜歡的一直另有其人,憑她的姿色,肯定榜上比你條件更好的……。”
唐可兒點到爲止,這欲蓋彌彰的措辭,效果更加。
蘇俊哲臉色愈發的難看,認真思索了起來,誰,他還沒厭倦米一菲呢,還沒嘗夠她的滋味,居然有人膽子肥了,跟自己搶女人,活膩了。
樓天峻撂下話了,說米一菲就讓給自己,不會攪進這渾水裡。
可唐可兒說的又煞有其事,一板一眼的,疑竇的種子在蘇俊哲內心深深紮了根。
蘇俊哲最後也心情不好了,連安慰唐可兒的心情也沒,三言兩語便把她給打發了。
唐可兒也沒有留下來礙眼,她的效果儼然已經達到,沒必要再留下了。
望着蘇俊哲的車子急馳而去,唐可兒露出了今天頭一個笑容。
傍晚的時候,向晚回了錦繡花園,樓寰天還沒回來。
她從王管家的嘴裡得知,白姨的確是沒有再回來了。
向晚遲疑了幾分鐘,還是掏出手機給錦陽哥哥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她開口便問白姨在哪裡。
白錦陽告訴她,他媽現在在醫院,在帝都綜合醫院。
“白姨怎麼了?”
向晚一聽醫院,心裡焦急不已,連白錦陽的處境也忘記了擔憂。
“住院。”
“子宮癌。”
白錦陽向來平淡無波的聲音裡有一絲顫抖,他並沒有隱瞞,儘管母親吩咐不要說出去,怕他們憂心。
可醫院冷冷清清的,別的病房裡探病的成羣結隊,白錦陽都爲母親心疼起來了。
當然,他也能帶不少人來,但這些人估計母親會望而生畏。
只有向晚她們,才能讓母親感受到人情溫暖。
母親的子宮癌已經到了中期,並不是早期,這裡的專家說手術成功率很低,說母親這些年的身體已經被掏空了。
白錦陽並不信,他打算將母親轉院,轉到龍幫旗下的專屬醫院。
在轉院之前,就讓她們見見母親。
他沒有握手機的那隻手,下意識握成了拳頭,他在害怕,害怕失去母親,這世上他最親的血親。
“在哪樓,哪病房?我這就過來。”
得知了噩耗的向晚,冷靜不下來。
“明天吧,她現在睡下了,不要驚醒她。”
“好,那我明天過去。”
向晚說完了,又忍不住問,“錦陽哥哥,你現在安全嗎?”
她怕白姨住在醫院,被敵對他的人盯上,會很棘手。
白錦陽愣了愣,勾了勾脣,“安全。”
身後那隻黑手,他已經成功逼對方現了形,又給了教訓,如今他在幫裡的地位非同尋常,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受到影響。
眼下,令他煩惱的是母親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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