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突然便發飈的模樣,任蔚然心裡一驚,不由自主地隨着他站了起身,身子急速往後退了兩步。
她那驚弓之鳥的表情令滕御的眉心一橫。
他明白,她很怕他。
可越是這樣,他便越討厭。
明明是討厭着,爲什麼卻偏偏越是願意看到她這樣馴服在他手下的模樣呢?
“你到底喝不喝?”見她並沒有任何要去飲酒的動作,滕御鳳眸慢慢凝斂,有抹冷然的光芒從他瞳仁內閃了出來:“任蔚然,你是不是想挑釁我?”
“沒有。”任蔚然搖了搖頭,道:“我不是故意的。”
“不會喝?”滕御一聲嗤笑,慢慢地靠近她:“你是怕醉了以後流露出自己淫`賤的本性嗎?”
“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任蔚然轉了身,往着牀榻位置便要走去。
可惜,滕御的長臂已經橫着擋到了她面前。
任蔚然眉心輕輕一擰,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心裡有什麼想法。”滕御笑意冷涼淡漠,道:“你怕控制不住自己來勾`引我。”
“你會不會想太多了。”
“是嗎?如果不是,那就給我去喝吧!”
滕御言語才落,已經伸手往着她的臂膊位置一揪,把她壓回了原處坐着,道:“給我喝!”
他到底要把她逼到什麼地步才肯罷休呢?
任蔚然心裡寒涼,咬咬牙,把心一橫便端起了桌面上擺放着的那杯酒往着肚腹裡吞嚥了下去。
滕御看着她臉上凝着那決絕的神色,薄脣一抿。
“你滿意了吧?”任蔚然伸手往着脣瓣一擦,那泛着淡淡的紅暈臉上凝了一抹冷笑:“看着我這樣,你是不是很開心?”
“我的確是很開心,不過還不夠,再多喝一點吧!”滕御舉起酒瓶,往着杯子裡再度倒了一杯酒,道:“繼續喝!”
其實一杯下肚,任蔚然已經感覺到有些頭暈目眩了,這個時候看着滕御往着杯子裡盛了另外一杯酒,頭顱便更加疼痛。
她咬牙,擡起臉便藉着酒意對滕御搖頭,冷笑道:“我不要喝了。”
“我不是說過,沒有人給你這種權力來拒絕我的嗎?”滕御明顯有些不悅,掌心壓住了她的下巴,冷聲道:“任蔚然,現在給我繼續喝下去,否則……別指望能夠得到解脫。”
“解脫?”
“是啊,只要你讓我滿意,或者有一天我厭倦了你以後會把你放開也說不定呢!”滕御指尖輕輕勾起她,目光掃射到她那泛着桃花般紅豔的臉頰上,道:“只要我討厭你了,就會放開你。怎麼,這個條件不夠令你滿意嗎?”
“你真的會那樣做嗎?”
“或者。”
任蔚然一直以來都很想要得到自由,這裡心裡自然是一動。
她咬咬牙,伸手去舉起了那杯子。
滕御的瞳仁一沉,嘴角有着冷漠的笑意劃出。
聽話的女子,他最是喜歡的了!
昂起頭把那杯酒也送入了肚腹裡,任蔚然的臉便如熟透了的番茄一般紅潤了去。
滕御卻再度把酒往杯子裡倒了下去。
“既然你那麼喜歡喝酒,那就繼續吧!”他親自端起了酒杯送到女子面前,道:“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豪氣。”
“爲什麼還要我喝?”任蔚然手肘撐到了桌面上,小臉輕輕皺着。
“因爲,我想讓你喝。”
“哦——”
那樣輕輕應答過後,女子便去伸手接了酒杯。
而後,不待滕御的吩咐,已經一欽而盡。
這一回,她沒有再等滕悅說話,竟然親自把酒杯遞到了滕御面前:“來,再喝。”
看着那那微微晃動着的身子,滕御的脣瓣一彎。
看來,她是開始有了點兒醉意——
“給我倒酒嘛!”任蔚然伸手往着他的衣袖拉攥了過去,嘀咕道:“我還想喝。”
“你想喝多少都有!”滕御冷冷一笑,再度去舉起了酒瓶。
可惜,不待他轉臉去看她,便聽到杯子“砰”的一聲着了地。
而那女子的小臉,已經靠向了他的大腿,緩緩往着地面滑落。
滕御眉心一橫,大掌扣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摟抱住。
她已經醉倒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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