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任蔚然以及滕御表現不同的是,那站着看向他們的人眸子深凝,瞳仁內一抹異樣光芒劃過,像恨,又像怨。這種複雜的情緒,很令人糾結。
那是一個男人,身形欣秀碩長,長相俊朗優雅,乍看起來就是個很精明的人。他很年輕,不過二十三四歲左右的年紀,西裝革履,風度翩翩,給人的感覺更是舒服,應當是很容易相處的人——
只是,這個時刻他的臉色不算太好,畢竟進門以後看到的一切令他震驚。他沒有料想到,他竟然要面對如此不堪的場面。
“季董,愣在那邊做什麼,過來坐下吧!”與他的冷然相比,滕御這個時候卻是相當的愉悅。他長臂往着任蔚然的肩膀位置搭了過去,淡淡道:“真的非常抱歉,剛纔因爲我和蔚然都喝了點酒,一時情動就忍不住親熱了一下,失禮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吧,這是我的女人任蔚然。”
他言至此處,轉過臉淡淡地瞥了任蔚然一眼,往着她的臉頰輕輕親了一下,道:“蔚然,那位年輕的紳士可就是國際鼎鼎大名的大風房產董事長季風。他之前一直都在紐約求學,如今才接手大地房產,聽說成績不斐。對了,你們以前都是在紐約學習的,有沒有見過面?”
他是故意的……而且,竟然還這般惡意地想玩弄他們——
任蔚然心裡一陣陣的抽搐,整個人都癱軟了去。她心裡苦澀,纔想要開口應答把一切都袒`露出來,卻聽得季風已經淡薄道:“滕總,雖然說紐約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了。那裡人來人往的,我與任小姐怎麼可能會認識呢?”
他的話語很輕淡涼薄,彷彿所說的是事實一般,沒有任何說謊的意思。
任蔚然卻覺得自己的脊背都已經發涼了,她怎麼也沒有料想到,季風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語來。明明他們以前曾經相愛過的不是嗎,可如今他怎麼能夠那麼瀟灑地看着她與其他男人在一起而無動於衷呢?難道說,他對她從來都只是假裝的嗎?又或者,爲了生意,他可以選擇拋棄她?
“那真是可惜了,不過沒有關係。以前沒有認識,不代表現在不可以認識。”滕御環着任蔚然的腰身慢慢地站起來,道:“現在你們兩位可就算是因爲我而認識彼此了,來握個手吧!”
他言畢,扶着任蔚然後背的手掌忽然使力,把她往着季風的位置推了過去。
任蔚然稍微不留情,整個身子往前衝去的同時,差點便栽倒在地,幸而前面的季風及時伸手扶住了她。她很是順其自然地落入了他的懷裡,他身上那種淡薄的氣息便沁入了她的鼻翼,令她整個身子都僵持住而沒有了反應。
可季風反應卻極快,掌心壓到了她的肩膀位置扶住她,溫柔地詢問道:“任小姐,沒事吧?”
任小姐……他叫得多麼的順口啊?想來,就是不想與她以前的關係被暴`露吧!不過這也不能夠怪他,當初若不是因爲她自己不聲不響便跑回了東城,這個一直都寵溺着她的男人必然不會待她如此冷漠吧?要怪,她只能夠怪自己了。
“我沒事,謝謝你,季先生。”任蔚然心裡苦澀,開口的語氣也不免有些生硬:“謝謝你!”
“不必客氣。”季風正眼也沒有再看她,反而是往着滕御的方向走了過去,伸手往他面前一遞,道:“季先生,很開心這次能夠與你合作。希望我們的合同能夠順利簽約,這樣一來,我們就算是合作伙伴了。”
“來,一起坐吧,我還沒有點餐呢,這邊的餐飲還不錯,而且美女多,我已經爲季董準備了幾位漂亮的小妞。”滕御嘴角勾着淡雅的笑容,指尖往着那平放在桌面上的搖控某個按鍵上輕輕點了一下,伸手便去拉呆滯地站立在旁的任蔚然:“寶貝,來坐我旁邊。”
任蔚然被他強行拉到腿上坐着,僵硬了身子想要逃離,豈料滕御大掌極之有力,硬是把她攥緊。同時,他的脣瓣往着她的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以他們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幽幽開口,道:“任蔚然,看到季風那樣的表現是不是很失望?也難怪,他可不能夠搞砸了跟我的合作,否則……他可能就會被踢出大地房產的董事局,從此以後都不再是富家子弟,而是流落街頭要飯的乞丐了。”
他的聲音冷然無情,任蔚然很輕易便聽出來了內裡充斥着對她的威脅。
她咬咬牙,掌心不由自主地搭上了男人的脖子,巧笑情兮地對他拋了下媚眼。
這時,她覺得連自己整個人都是噁心的。可有什麼辦法呢?若她不這樣做,滕御必然會說到做到。他們能不能合作,全在於滕御的想法。他的勢力她很清楚,沒有任何人敢得罪於他……或者,除了席空或者皇甫炎之類的除外吧!畢竟,季風跟他們不同,雖然他的勢力也廣,可若與滕家作對,無疑是以卵擊石……這樣的險,她不會輕易去冒。
畢竟,當初是她先對不起季風的,她不想因爲她而令他身敗名裂一無所有。若事業與愛情都共同失去,她害怕他會支撐不住——
“嘖、嘖——”滕御因爲她的主動心緒複雜。一來,是因爲她乖乖聽她話而欣喜;二來,她是爲了其他男人才配合於他,明顯就是心裡有季風……所以,這樣的她,他絕不原諒!
他的大手緊緊地扣押着任蔚然的腰身,掌心忽然往着她的後背一壓,脣瓣毫不猶豫地含`住了她那泛着淡淡殷紅色彩的櫻脣。
他動作狂狷且張揚,彷彿絲毫都不把季風在旁的事兒放在眼裡。更甚的是,他的手,竟已經環過她的後背覆上了她左側的胸`房不斷地揉`捏着,那種想要撩`拔起她欲`火的意念不言而喻。
季風方纔落座便看到如此場景,濃眉不着痕跡地蹙了一下。他強迫着自己偏開臉,掌心握緊成拳纔沒有去拉開那對正激吻着的男女。可是,心裡的緊繃還是在提醒着他……縱是他想眼不見爲淨,腦子卻完全不聽使喚。
昔日與他相愛的女子這時竟然被其他男人摟在懷裡熱,甚至是在他面前……而他卻無能爲力,還要去裝作壓根不認識她。這該是怎麼一種情緒與悲痛呢?
“啪、啪、啪——”
似是察覺到季風的神色表情,滕御卻是變得更加邪肆了去。他的手掌沿着任蔚然的肚腹滑過,竟然往着她的腿間便撫去……
他嘴角吟着的可惡笑容太過明顯,縱是處於被他強行禁錮狀態,又因他挑`逗而粗重喘息着的女子這時還是看到了。她緊咬着牙關,拼命去把男人的脣舌往自己的嘴角外面推去。可惜,她這樣的舉止並沒有收到任何的效果,反而令滕御的動作更加放肆,直接把她的舌尖也捲入了自己的嘴角里含`吮着,令彼此之間的距離更加緊密。
這樣的動作在季風看來,自然成爲了他們打情罵俏的場景。縱是他沒有仔細去觀察,聽着他們深沉的呼氣聲音便可以斷定……他們更加纏綿了——
便在此刻,一陣輕輕的敲門聲音在屋內迴響。而後,某人便推開了房門。
任蔚然掌心往着滕御的胸膛使了些許氣力,那男人方纔懶懶地放開她,而後轉過臉去瞄了一眼站在他們眼前的兩名少女,嘴角一勾,道:“呵呵,這速度不錯,我喜歡。叫什麼名字啊?”
那兩名女子長相相似,都很是年輕漂亮,大抵也就只有十八、九歲的模樣。可以看得出來,她們是雙胞胎。聽到滕御的問話,其實一名女子嫣然一笑,道:“滕少,我叫lily,她是我的姐姐lucy!”
“不錯,去吧,招呼一下季董,一定要努力。只要季董開心了,我也會開心的。”滕御如是吩咐着。
“是,謝謝滕少!”lily與lucy都顯得很開心,分別走到了季風的身邊去挽着他的臂膊撒嬌,兩人還分別往着他的臉頰親了一下。
被一臉壞笑的滕御指尖觸上臀`部不斷地划動揉`捏,任蔚然咬緊牙關,於他那雙挑釁的眸子光芒注視下慢慢地垂下了眉睫。她想季風會與lily以及lucy調笑不過都只是逢場作戲罷了,那皆是在看在滕御的臉面上才做出來的。如今,只要她不去看就不會痛了……
如此警告着自己不要太過在乎季風在做些什麼,她的頭顱埋入了滕御的胸膛。任由着那人低低的愉悅笑聲劃過耳際,只當是他不曾出現過便罷了。
“季董好帥哦,一表人才,肯定是做大事情的男人。”lily手臂挽着季風的臂腕,頭顱不斷地往着他的懷裡蹭去:“如果季董不介意,今天晚上讓我們姐妹二人侍候你好嗎?”
任蔚然的身子繃得緊緊的,目光如炬地掃向季風。她很想要知道這男人的反應是什麼,她想他一定不會——
“好啊,那今天晚上你們就陪我一起走吧。如果能夠讓我滿意,我不會虧待你們。”便在任蔚然以爲季風會直接拒絕lily的時候,卻聽得那男人淡淡一笑,道:“你們姐妹都長得這麼漂亮,是男人看到都會心動呢——”
他言至此處,分別攤開了手臂把lily與lucy姐妹二人都摟入懷裡,在她們的臉頰上各自親了一下,浪蕩不羈。
任蔚然的心一陣陣抽搐,幾乎連呼吸都停止了。她咬緊牙關,掌心死握成拳頭,瞳仁內有怒火擴張。可是,縱然她再怎麼惱恨,也不可能衝過去把那兩個女子從季風的懷裡拖開。他們現在只是陌生人而已,不該有交集——
“心疼了哦?”耳畔,男人輕淡涼薄的言辭不疾不徐地傳襲而來,帶着淡淡的譏誚:“如果不樂意,就過去向他告白,說你還喜歡他啊。否則……我保證今天晚上那兩個女子會上他的牀……到時候,他就真的可以把你徹徹底底地忘掉了——”
“閉嘴。”任蔚然冷不防地開口打斷了滕御的話語,她咬牙切齒地瞪着他,低哼道:“滕御,你以爲這樣就能夠傷害到我了嗎?我告訴你,休想。別說我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就算有關係,也不過都只是逢場作戲而已,你傷害不了我,更加傷害不了他——”
倘若季風已經不把她放在眼裡,那麼她這個理據是成立的。他能夠在她面前與其他的女人親熱,能若無其事地面對她與滕御之間的親密,那麼證明着她在他心裡其實並沒有那麼重要。既然他不會痛……那是好事。至少這樣,他們之間就誰也不欠誰了。當初離開他,她是正確的,她可以不用愧疚什麼的……
“是嗎?那麼我們就來玩大一點好了。”滕御淺笑,扣在她腰腹的掌心使力一揪,令她的後背緊緊地貼着了他的胸膛。在任蔚然想要使力抗掙時候,他忽然掌心合什着狠狠拍了好幾下,把對面那幾個人的注意力都往着自己轉移過來,才道:“lily和lucy對吧?看到你們把季董侍候得挺開心,我也很開心。不過,這樣不不夠呢……要不,給我們來點刺激的遊戲,如果你們能夠讓季董更加開心,我可以讓你們收到一份大禮。”
“刺激遊戲?”lily和lucy對望一眼,均是眼前一亮,異口同聲道:“可以,滕少想我們做什麼,我們都可以做到——”
季風卻是濃眉一橫,有些尷尬地道:“滕總,不用了吧?我想,那些遊戲我跟她們還是關上門來玩比較好——”
“這怎麼會好玩呢,有開心的事情大家一起玩纔是真正的好玩嘛!”滕御不待季風話語落下,已經冷沉地道:“季董,我想你也不會拂我的意思纔是吧?”
聽得他這般說話,季風自然不好再拒絕。他淡淡一笑,道:“是啊,那滕總喜歡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女人嘛……這天底下的女人都不過只是配合男人工作以及暖牀的而已,其他的作用不大。”
任蔚然是怎麼也想像不到,那時溫和有禮的季風竟然會道出這般話語。不僅傷人……而且帶着對女性自尊的一種侮辱——
她緊咬着牙,幾乎便要去開口斥喝着他爲何會演變至此,卻聽得lily拍打着手掌興奮地道:“看來季董真是個有見地的商人,那麼下面就由我們姐妹來獻醜了。我們啊,是專門爲了取悅你們這些男人而生的。”
任蔚然到嘴的話語便吞嚥了回去。既然當事人都不惱怒,她還生什麼氣呢?要知道,lily與lucy都是從事肉`體交易爲生的女子,或者她們也有自己的悲哀吧,否則誰願意在人前出賣自己的自尊與靈魂呢?只是,她在心底裡爲lily所說的話語默默多加了一個字:他們啊,其實是賤男人——
卻風lily與lucy姐妹此刻都站了起身,她們分明對着季風與滕御拋了個媚眼,而後開始扭擺着腰肢,在不斷地對着兩個男人做出挑`逗動作的同時,慢慢地伸手去脫了自己的衣衫——
“她們——”任蔚然臉色一沉,猛然站起身,正要開口斥喝之際,便覺得腰腹有道厚重的力量把她帶回了原本的位置。她咬牙切齒地看着滕御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恨得瞳仁閃爍出熊熊燃燒着的火焰,冷聲喝道:“滕御,你真不要臉。”
“唉,這可不是我強迫的,是她們自願的。還是說……你也想成爲她們中的一員呢?”滕御看着她惱羞成怒的模樣,嘴角劃出一抹淡淡的弧度,指尖扣壓着她的顎骨幽幽道:“我也明白作爲女人,你肯定不願望看到另外兩位美少女脫`光了來引誘我們。不過,你放心吧,我不會被她們迷惑的,我不過是想讓季董有個美好的夜晚而已。你看,人家季董不是看得眼睛都直了吧,他可享受這樣的待遇了!”
因應着他的話語,任蔚然的目光便往着季風的臉龐掃了過去。果然,那男人臉頰上帶了些許亢奮神色,目光緊盯着lily與lucy,似乎對於她們現在的表現頗爲滿意的模樣。再且,他甚至還拍了拍手掌,以示那兩名女子表現不錯。
任蔚然的心越發往下沉鬱,最近連去責罵滕御的氣力都沒有了。眼角餘光掃到lily與lucy分別解開內`衣的扣子,她有些頹然地把頭顱伏入了滕御的懷裡。如今她無力去改變一切,眼不見爲淨便算了。
滕御的手溫柔地撫着她的發端,頭顱慢慢低下靠近她的臉頰,低微的聲音隨着他從脣瓣吹出來的暖氣一併流入女子的耳孔:“怎麼,這種遊戲不錯吧?呆會,我保證季風就會跟她們攪和在一起了。要不要繼續留在這裡看戲,就隨便你了——”
“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麼事?”任蔚然壓低聲音冷冷地詢問:“否則他不可能會這樣做的……”
“所以我才說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子。你說得沒錯,我的確讓人在他的酒液裡面加了一點東西……”滕御臉不紅氣不喘地淺笑道:“至於到時候有什麼效果,還請你拭目以待了。”
“滕御,你這個卑鄙的男人,我看不起你。”任蔚然揪緊了男人的衣袖,冷若冰霜地盯着她:“你簡直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又不是沒有見識過,如果你對我有什麼特別的懷疑,我呆會就可以表現給你看。要不要我們繼續在季風面前表現恩愛啊?或者,我們來玩個5p也不錯。反正,我想如果對象是你,季風不會拒絕才是吧?”滕御皮笑肉不笑地瞥她一眼,道:“對我而言是無所謂的……”
“我要離開這裡。”再聽他說下去,任蔚然怕自己會忍不住動手往他的臉頰甩一巴掌。她不想衝動,畢竟對這個男人衝動的結果她很清楚,受罪的最終還會是她自己。所以,她必須要繼續忍——
“先等等吧,看着他們上牀了,我們就可以走了。”滕御卻有些惡意地伸手環地她的腰間把她強行地困頓在懷裡,令她以可以看得清楚眼前那三人廝混在一起的角度。他的聲音同時柔柔地響起:“看着,否則……明天我可以讓整個東城的人都欣賞這一切。你要知道,沒有什麼事情是我滕御做不出來的。”
看着那兩名年輕女子此刻已經分別赤`身跪倒在季風兩旁,一個手掌解去他襯衣上的鈕釦,而另一個伸手去拉扯開他的皮帶,任蔚然的心一陣陣抽搐地疼痛,幾乎便強逼着自己去閉眼了。
“給我好好欣賞!”滕御的話語如同有魔力一般再度回落在她耳邊:“要是敢不敢,我便要不客氣了。”
他的大掌,從桌面底下撩起了她的裙子,往着她的底`褲摸去,令她的身子瞬時緊繃起來。
而對面,lucy已經拉下了季風的長褲,她小小的臉染着一層興奮神色,看着男人那跨間的巨`龍在布料下高高地隆起,她竟然低頭便往去吮`舔起來——
lily同樣沒有輸到哪裡去,她掌心攀着男人的肩膀,指尖推開了他的襯衣,脣瓣與季風的嘴角貼合,正與他激烈地吻合在一起。
季風的臉頰上泛着淡淡的紅潮,手臂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摟抱住lily纖細的身子。他的大掌慢慢地移過她光滑的後背,撫上她那翹挺的臀`部,褻玩着她那泛着耀眼光澤的嫩`肉。他把她柔`軟的胸`脯不斷地往着他的胸膛推卻過去,令彼此的肌膚不斷地摩挲着,產生了難以言喻的興奮——
那等如同活春`宮一般的景象出現在任蔚然面前,令她的小臉染起了潮紅色彩。她咬牙,卻忽然感覺到男人的手指隔着衣物猛然戳向了她的溼`軟的腿中心,眼眶不由一熱,迅速轉了身便去摟抱住滕御的肩膀,低聲輕訴:“滕御,求求你別再折磨我了,帶我離開這裡好不好?我向你保證,以後我都會乖乖聽你的話,不會再有半點違逆……”
“嗯?”滕御脣線一彎彎,悠悠道:“是嗎?怎麼聽起來卻是那麼的不情願。”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不情願。我以後……不,我現在開始就會一直都很聽你的話,我們一起離開這裡,我受不了了——”
再呆下去,任蔚然可以保證自己會瘋掉的。對季風,她並非無情,她不能夠那樣眼睜睜看着他與其他女子鬼混,更沒有辦法在他面前讓他看到她被滕御褻`玩的模樣。縱是與季風不可能了,她也絕對不要在他的生命中留下赤`裸裸的污點——
“呵呵,這下你該知道,我不是隨便就能夠得罪的了吧?任蔚然,以前我不知道原來你是如此心軟的一個人。好吧,既然你獨自面對我的時候可以強硬,在他們面前就如此柔軟,我就給你一個機會表現好了。”滕御鳳眸微微眯着,瞳仁內閃爍出來的光芒若隱若現:“如果你在這裡主動給我來一個真正的法式熱吻,而我又願意接受的話,我就帶你走,好嗎?”
“好。”反正已經不止一次被他強吻了,他的味道她已經很熟悉,聽着他這樣的要求,並不算過分不是嗎?任蔚然咬咬牙,脣瓣迅速往着男人的嘴角靠了過去,舌尖同時學着他平日吻她時候那般去橇他的脣瓣。
只是,滕御卻似乎在故意爲難她,一直都不願意張脣。反而是,那淡淡瞥着她的瞳仁內有抹譏誚的神色。
他的故意爲難她已經嘗試過太多,任蔚然把心一橫,乾脆便雙掌捧起了滕御的臉頰,在他的下脣位置輕輕咬了一下,努力去吸着他那兒流淌出來的血水。
這小野貓,看來對男人果然還是有點兒辦法的。不過,竟然敢咬他的女人除了樓可倩以外還真沒有另外的了……
滕御瞳仁一縮,立即便反客爲主,張開了脣瓣便把任蔚然的丁香小舌直接捲入了自己的嘴裡。在不斷吮嗜着她芬芳氣息的同時,眼角還不忘稍稍往着對面掃去,看到lily已經分開了雙腿跨坐在渾身已經一絲不掛的季風腿上,他輕輕推開了任蔚然。
“真乖!看看後面。”滕御指尖扣住了任蔚然的下巴,令她轉過頭顱去看向對面。
lily的小手正好握着季風的利器,身子慢慢下落的同時,讓她自個兒的私`密處陷入了男人那擎天柱上——
任蔚然緊揪住滕御的手,低頭張脣便往着他的食指咬了下去。
滕御反應倒是很快,在她的牙關落下之前便已經抽回了自己的手,大掌環過她的癱軟的腰身位置一跨,淡淡道:“好了,現在我們該退場了。回家……好好享受屬於我們的時刻——”
言畢,他一聲嗤笑,掃了一眼對面。
這個時刻,正巧是季風掌心把lily往桌面一推,讓她趴到桌面上,而後他自個兒站了起來,不斷地擺動着腰身馳騁於她體`內。與此同時,他還不忘去捧住了lucy那豐`盈的雙峰侍候起來——
~~~~~~
車子一路前行女子的目光都凝着窗外,似乎是有看着那些不斷地倒退着的風景,無意轉身哪怕是瞄男人一眼。
滕御倒也不介意,嘴角卻勾一抹淡淡笑容,看得出來他心情很是愉悅。
今天晚上,任蔚然對季風的所作所爲肯定大失所望。而他在季風面前那樣玩`弄任蔚然,肯定也會令對方對任蔚然心灰意冷。如此一來,他的目的便達到了。他向來都是掌控主動的人,沒有做不成的事情。
“呲——”
剎車聲音響起,任蔚然的身子便慣性地往前一衝。
她下意識地轉臉去看了一眼前方,卻見着紅燈亮起,不由咬了咬牙。
“心情不好呢?”滕御的手伸了出去把她那纖細的柔荑握在掌心裡,笑道:“莫不是還在懷念着hot-club?如果你想回去,我們現在回去也是可以的,我很樂意帶你——”
“不是。”任蔚然轉過了臉,幽幽地看滕御一眼,道:“抱歉,剛纔我有些不舒服。”
看來她果然是學乖了呢,竟然這麼聽話。把一個原本倔強的女子調教成自己理想中的模樣,滕御頗有成就感。
他的拇指輕輕滑過任蔚然手背上的肌膚,感受到那觸感之柔滑,心情更好了些許:“如果不是,那就證明給我看吧。我心情好了,也許就會聽一聽你的意見,今天晚上……”
“你會嗎?”任蔚然苦澀一笑,眼眶泛出一抹潮紅,那瀲灩的波光看起來帶着無限的委屈與無奈:“滕御,你是沒有心的吧?”
“嗯?”滕御爲她這樣突然楚楚可憐的模樣挑了眉,道:“想打心理戰?”
“求求你,放過我吧!”任蔚然後腦久往着座椅的背墊靠去,有氣無力道:“滕御,那場婚事我也只是沒有辦法才答應下來的,我沒有想過會破壞你的幸福。現在我什麼都不要,任憑你處決了,你就大發慈悲放過我這麼一次行嗎?”
她的求饒聲音很輕,卻似乎頗爲誠懇。
滕御的眉睫不由橫起,指尖往着她顎骨位置一壓,沉冷的聲音從涔薄的脣瓣吐露出來:“任蔚然,想我放過你不是沒有可能的。只要你答應幫我生一個孩子,我就讓你走。”
任蔚然嘴脣一抽,終是酸澀一笑,道:“真的,我生了你就放我走嗎?”
“我自然是說到做到了。”
“好,我生。”任蔚然銀牙一咬,對着男人點頭:“我答應你,我幫你生。可是,你一定要信守承諾,孩子出生以後,就讓我走。”
滕御暗若星子的眼眸一閃,神色陰霾滿布:“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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