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他完全沒有信任可言,無論他做任何事情,於她來說都只是利用或者棋子?由此看來,她已經完全不再信任於他。甚至……對他的所作所爲有些反感了!到底是什麼事情造就至此呢?
滕御是惱的,他咬牙,冷冷地看着女子,以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沉聲道:“那麼你認爲是什麼?”
他沒有解釋,因爲覺得這樣已經是被她侮辱了,所以不需要解釋!
“我不知道。”任蔚然心裡有些急,放置在膝蓋上的手心漸漸包成了拳頭,憂心忡忡地偏開臉,對滕御身上散發出來那股蕭殺的味道有些害怕。
總覺得,他像受了莫大的委屈的孩子一樣想要一個公道,可是那樣的公道,似乎不是她能夠給予得了的。畢竟,他們的關係已經不比從前。因爲他對她的利用把她從天堂推到了地獄,要讓她再度打開心扉,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她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已經分不出來了!
“這只是我送你的禮物,也是向大衆說明你是我太太的意思。我跟樓可倩說的那些話,是真的!”滕御半眯着眼瞼,聲音沉穩淡泊:“你可以選擇不相信,不過我的意思就是這樣。從今天開始,我絕對不會再圍繞着樓可倩轉了。”
那個女子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真能夠說放開就放開嗎?這件事情,無論怎麼樣任蔚然都不可能輕易相信!
她偏開臉,慢慢地放鬆了自己的雙手,長吸口氣:“那是你自己的想法,與我沒有關係。”
滕御長臂一騰,半摟着她的肩膀,笑得淡然:“任蔚然,你給我聽好了,就算是剛纔對皇甫炎所做的那些事情,也是因爲你才做的。”
“我知道!”對這一點,任蔚然並沒有任何的懷疑。她咬咬牙,輕聲道:“可是你不必因爲我而爲難別人,我既然已經答應了你,就不會隨便改變主意。對於皇甫炎和席空的幫助我已經拒絕,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背叛你。那種事情,我永遠都不會做!”
她的語調雖輕,滕御卻聽得極之不愉悅。
“背叛”這二字聽入他耳朵裡實在是太過刺心了,畢竟他對任蔚然做過的事情是改變不了的。當初他利用了她,而此刻她這樣說出來的話語,就算是說者無意,聽者還是有心的!
“對我的做法有意見?”滕御眸子一眯,原本扶着她肩膀的手指力量驟然增加,令彼此的距離拉得更加近。
他渾身都散發出來凜冽的氣息,令任蔚然的後背涌起一陣陣的寒氣。對滕御這樣的舉止在外人看來倒不是他們處於僵持狀態,反而是有點像他們的關係密切。畢竟此刻的她完全被滕御高大的身子覆蓋住,幾乎沒有任何可以喘息的空間。其他的人,自然不可能察覺到任何的不妥了。
與他對立她不會有任何的好處,由此任蔚然輕輕地搖了搖頭:“沒有。”
“剛纔我的表現那麼好,作爲滕少夫人,你覺得自己不應該表示一下嗎?”聽着她完全沒有氣勢的話語,滕御的嘴角一彎,暗示`性的話語其強!
“你……”他的話語中帶着濃郁的威脅味道,若她不從,也不曉得後面他會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來。任蔚然因他的警告而心裡一聲輕輕嘆息,慢慢地伸手環過了男人的脖子,臉頰往他靠近,欲要往着他的臉頰輕吻。
哪裡料想到,滕御卻在她的脣瓣要靠近時刻臉頰微微一偏,令女子原本要吻上他臉頰的脣瓣正巧碰上了他的嘴角。同時,他的大掌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在衆目睽睽之下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女子的指尖揪住了他的衣袖,呼吸急促得幾乎窒息爲止!
滕御臉頰緩慢移開時,嘴角還帶了一抹愉悅的笑意:“老婆,真熱情呢,看來這可以成爲明天娛樂報刊的頭條了!”
對他這樣算爲孩子氣的表現任蔚然有些哭笑不得。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男人那寬厚的大掌緊緊握住,那流動着的暖意從他的肌膚傳遞而來,令她的心裡涌起了一股熱`流。她抿抿脣,心裡某個位置被狠狠撞擊了一下,臉頰上染上了些許紅暈。
四周,不少的鎂光燈都聚焦在他們的臉頰上,把這一幕看起來溫馨的畫面完全記錄下來!
從初始時候他對她的抗拒到如今在大衆面前承認她是他的妻,他們之間有太多不爲人知的過去,而此刻……她卻有種虛幻感覺。
這樣的美好,會繼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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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會在一片的歡騰中結束,不僅因爲今天晚上出現的高`潮太過振奮人心,更爲今夜的籌款已經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單是滕御那億萬美金,便足以成全一個傳奇!
因此,當他攜着任蔚然的腳步跨出會場時候,不少的記者都涌了過來紛紛表示要採訪他們。
可惜,除了某些記者會詢問關於今天夜裡他們親密關係的事情以外,還有許多記者在不斷地追問着一些八卦的事情。
“滕少爺,請多說幾句,這次爲什麼會以滕少夫人的名義捐款?外界不是有傳聞你們的關係並不好嗎?”
“滕少夫人,你也說幾句吧,之前有人拍到滕少爺曾與樓家千金有往來,對此你有什麼想法?”
“……”
聽着那紛亂的聲響,任蔚然的眉尖輕輕一擰,心裡不免有些焦急。她指尖揪住滕御的手袖,後背都快要冒出冷汗了。畢竟……她從來都沒有面對過如此場面,不免心悸。
於是,滕御並無意要去接受那些採訪,反倒是把她整個身子都護入了懷裡,他伸手擋開了那些記者投遞而來的話筒,在周烈與一衆保鏢的協助之下從洶涌的記者羣裡艱難地上了車。
隨着車子“碰”的一聲閉合,任蔚然才終於吐了口氣,欲要從滕御的懷裡退出來,卻教那男人猛然伸手摟住,他的脣瓣同時覆了過來。
她纔想推開他,眼角餘光卻察看到車窗玻璃竟被緩緩搖下,四周不斷有閃爍着的鎂光燈籠罩。於是,原本抵在滕御胸膛位置的手心便不由自主慢慢地攀爬着摟上了他的肩膀。
這個時候,她不僅要佯裝着與他親密,更要主動一點。否則,外面的人肯定又要拿他們不合的事情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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