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甫正強行壓住身子,與他脣瓣交碰着接觸,任蔚然的心臟不斷地抽搐起來,整個人都呆滯住了無法動彈。
而皇甫正則彷彿樂在其中,他眼底流光一劃,指尖的力量遽然增加,壓迫着女子更加地貼近他。兩人的胸膛相互貼合,而女子的後背則被壓向了車窗玻璃,彼此的吻也就隨即加深不少!
“嗯……”終於,在脣瓣被男人的齒排觸上起了些許麻痛後,任蔚然驚醒了過來。她想要開口抗拒,掌心更是抵上他的胸膛死命想推開他!
可惜,皇甫正沒有讓她如願,反而是使力狠狠壓制住她,不僅令彼此的距離更加親密,那靈巧的舌頭也趁勢着滑入了她的口腔與她那馨甜的丁香小舌交纏在一起,讓她無處可逃!
他一定是瘋了,否則怎麼會對她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呢?明明知道她是滕御的妻子,卻一再地戲弄她,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任蔚然心裡驚懼,掙扎得便越加厲害。只是,她不曾料想到自己越是抗拒,皇甫正便越加放肆。他的大掌猛然“嘶”的一聲拉斷了她胸前的衣襟,指尖遽地包裹住她那白`皙的柔`軟,五指使力蹂躪着她敏`感的胸`脯,樂在其中。
“不、不要……”許是因爲脣瓣被他封堵住,此刻任蔚然脣瓣逸出的聲音竟然帶着一絲情`欲味道,就像呻`吟,明顯嫵媚誘人!
皇甫正卻無意放手,反倒是更加肆意地糾纏住她的脣舌,直到深切地吻入她的喉底,讓她差點便窒息。
身子在男人強行的壓迫下幾乎崩潰,任蔚然眼中水意朦朧。被折辱的心緒一顫,她渾身的力量便消失,只有那抖動着的肩膀在彰顯着她的害怕。歷時遭受到的強逼全部涌上心頭,令她心裡一寒,停止了所有的舉止。
察覺到她的安靜,皇甫正眉宇一揚,原本霸道的吻便轉爲柔和。他輕吻着她的脣瓣,性`感的聲音從口腔逸出:“蔚然,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是……我想這樣跟你親熱而已。”
“……”任蔚然沒有答話,那指尖輕輕的壓住了車座,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心裡惆悵萬千。
如若她註定逃脫不了這羣男人的調戲與掌控,那麼在往後的日子裡,她必要承受更加多的折騰與磨難。可到底她做錯了什麼,令他們一定要這樣對待她呢?男人之間的鬥爭,何以偏偏要拿她這個小女子來作爲棋子肆意玩弄?他們不累,她卻有心無力了。
皇甫正的手,滑過了她的胸膛撫上了她修長的大腿輕輕摩挲,在得不到女子反應以後猛然擡起臉去緊緊地盯着她那蒼白的小臉,低聲嗤笑道:“怎麼?覺得可以接受,不反抗了嗎?”
“反抗,就是你的對手了嗎?反抗,你就會放過我了嗎?”任蔚然卷長的眼睛毛輕輕一顫,咬住了脣瓣,自嘲地笑道:“是不是皇甫炎讓你這樣做的?”
聽到她提起兄長的話語,皇甫正輕輕哼一聲,翻身離開了她,端坐在座位上,指尖撫上自己的額頭,冷笑道:“別以爲你自己有多重要,我哥纔不會爲你花任何心思。任蔚然,你別以爲自己能夠吸引我哥,他對你沒有多大意思。你識相就適可而止,別傷害我哥!”
他是因爲皇甫炎纔想來折辱她的麼?因爲疼愛他的兄長,不願意皇甫炎爲她與滕御起衝突?
說不清此刻心裡是什麼滋味兒,任蔚然苦澀地搖了搖頭,伸手去把自己身上的衣裝拉好,可惜,那被扯裂了的衣裳卻始終都無法恢復原來的模樣。她的眼眶不由一紅,指尖開始顫抖起來。
下一刻,旁邊的男人往着她的身上丟過來一個袋子,冷冷道:“把衣服換上!”
任蔚然身子一僵,掌心慢慢地揪住那袋子,看着裡面裝載着的衣服,眸子不由一凝,伸手便取了出來。
那是一件純色的上衣,看起來像新買來的模樣。是他早就準備好的嗎?這件事情,莫不是他的預謀?所以說,什麼正巧遇見,其實不過只是藉口罷了?
她心裡一凜,迫切地盯着皇甫正的側臉詢問:“你剛纔是故意的?”
“你怎麼想到這一點的?”皇甫正輕輕哼了一聲,漂亮的桃花眼掃向她:“放心吧,我還沒有去想對一個女人硬上。本少爺想要,大把的女人爬到牀`上去等着我,我用得着強上你嗎?”
“那你爲什麼要那樣戲弄我?看着我這麼狼狽的模樣,很好玩嗎?”任蔚然心裡有些惱怒,把衣裳覆過去擋在自己的胸膛前,咬牙切齒道:“皇甫正,你真是個無聊透頂的人!”
皇甫正勾着嘴角冷哼,道:“我這樣做不過是給你一個機會罷了。如果你願意讓我上,那麼就證明你並不值得我們去幫。你別不識好人心!”
“什麼意思?”直覺他話中有話,任蔚然的心裡有些不安分。
“你不需要知道,怎麼,不想穿,是不是還想讓我繼續……”
“纔不是!”任蔚然直截了當打斷了他的話語,迅速調轉身子,扯下了身上那件破爛的衣裳以後,把那新衣服換上。
看着她那光潔滑膩的纖細後背,那曲線玲瓏的身子散發着淡淡的誘人馨香,皇甫正的瞳仁一眯,手心慢慢地握成了拳頭。
天知道,眼前有如此一個尤物而他無法去做些什麼,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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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駐在豪華的別墅前,任蔚然不聲不響,伸手猛然推開車門,便彎身跨步走了下去。
誰料到那個男人也跟着跑了下來,甚至還不忘把那破爛的衣裳往着她的臉面一丟,哼道:“不要忘記把你的衣服給帶走,我可不要這樣的垃圾。”
被那衣裳籠罩住臉面,任蔚然心裡嘆息一聲。伸手把它抽下來,她狠狠地往着男人的臉面瞪了一下,而後便轉身往着別墅走去。
皇甫正看着她的身子轉彎消失,才無奈一笑,上車離開。
殊不知,任蔚然才踏步進入了別墅的庭院,便被一道修長的身子擋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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