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以這種特別方式引起我的注意?”滕御指尖狠狠捏着女子顎骨,冷若冰霜的鳳眸波光瀲灩:“既然這樣,我成全你,奉陪就是了!”
任蔚然還沒有來得及去消化他的言外之意,滕御已經指尖使力一揪,把她整個人都扯入了房間。
隨着房門“砰”的一聲閉合,她重新被男人甩到了地毯上。
以跪坐着的姿勢。
tina爲滕御的舉止微驚,神色不免凝重。
平日的滕御,是很優雅的一個男人,何曾這般惱怒失態過?
因爲他這新婚妻子,他有了些改變——
滕御修長的指尖往着衣領一抽,直接扯開了領帶,居高臨下地瞪着地毯上趴着的女子:“任蔚然,聽着,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是侍候我還是給我們做表演?”
“你這個神經病!”任蔚然心裡大駭,整個人都蜷縮着往牆角退去。
“既然你這麼期待我是神經病,我何樂而不爲呢?”滕御黑眸一沉,嘴角笑意陰惻惻的可怕。
“不!”任蔚然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拼命搖頭。
“你沒有說不的權利!”滕御言至此處,襯衣最上面的兩顆的扣子已經解開,腳步同時跨至她面前。
任蔚然已經退無可退,急聲道:“滕御,你別這樣——”
“你不覺得現在說這種話已經太遲了嗎?”
“滕少……”tina看着任蔚然那驚恐模樣,有些錯愕道:“你……”
滕御冷漠地掃她一眼,後面她便乖乖閉了嘴,再多的話語也都出不了口。
男人從旁邊拖了一把凳子移至任蔚然面前坐着,指尖一扯她的髮絲把她頭顱揪起來面對她:“任蔚然,會有這樣的處境是你自找的。”
“瘋子——”
“沒錯,讓看清楚瘋子到底如何模樣!”
滕御話語未落,指尖已經挑開了褲鏈,陰冷的聲音再度幽幽響起:“在外國長大的姑娘,應該對這種事情很瞭解纔是。今天,我就讓你試一下你老公的味道,先從舔我的寶貝開始吧——”
看着他慢慢地拉下內褲,那驚人的碩`大彈跳出來展現在她眼前,任蔚然呼吸一滯,差點沒直接暈過去。
他的意思是,要她……爲他口`交?
這麼無恥的要求,他竟然能夠說得這般自然而然,他還算是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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