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到了!”任豪手臂伸到了車裡,掌心遞至那端坐在後座位的女子面前,柔聲道:“來,把手給我,爸爸扶你下車!”
車內坐着的女子神色平靜,便如同香草美人,雪膚花貌,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明豔亮澤。她香嬌玉嫩,妍姿俏麗,眉目更是如濃墨潑染般秀雅,一身雪色婚紗把她整個人都襯映得嫺靜端莊。
聽到任豪言辭,任蔚然慢慢張開了眸子,澄澈雙眸如同剪水秋瞳般霧裡看花。
她朱脣微動,潔白整齊的素齒若隱若現:“爸,真的不能回頭嗎?”
聲音中,帶了幾分難以壓抑的微顫。
“蔚然,對不起,爸爸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任豪有些懊悔地垂下頭顱,輕聲嘆息:“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婚禮是必須要舉行的。”
“我知道了。”任蔚然月眉星眼微微輕蹙,聲音瞬時變淡。
掌心遞到了任豪手中,任他扶着她跨步下了車。
賓客們都讓出了一條甬道,看着那從車上踏步下來的女子,倒抽了口氣。
新娘子不算太高,身形甚至很削瘦,卻有種極其欣長秀碩的美。和煦日光籠罩在她身上,爲她徒添了幾分柔媚姣麗。她膚若凝脂,手如柔荑,顏似舜華,美得柔美飄逸。
隨着她款步姍姍而來,更見其身形婀娜多姿。那種藥欄花榭生妙齡的溫雅之感自是不言而喻地表露了出來。
如此出色的新娘子,配襯那俊雅秀逸的新郎倒還真是算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滕大哥,看來你的新娘子挺漂亮的。”樓悠悠銀牙一咬,似是低哼一聲:“可越漂亮的女人越毒,你可要小心了!”
“悠悠,你的毒舌該改一改了!”滕御脣線輕抿,踏步往着任豪那端走了過去。
任豪一見他走來,立即便笑道:“滕少爺,你來了!”
“爸,以後你叫我滕御就好了。”男人嘴角一牽,大掌伸至女子面前:“老婆,我是滕御,往後請多指教了!”
任蔚然擡了眸,目光與男人交接。
心臟狠狠一跳後,她察覺自己的雙腳都開始有些不聽話地想要癱軟下去。
男人聲音很溫柔,但卻太過冷涼,如同寒冰,能輕易凍結他人的呼吸。
任蔚然還沒有開口,任豪便已經把她往着男人的身邊一推,她便蹌踉着直接跌入了他臂膊環繞着的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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