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扶着車門,任蔚然對着那一臉擔憂看着自己的周烈搖了搖頭。
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她已經瞭解滕御,若違了他的意,只怕後面她要吃的苦頭會更加多。
所以,她不想冒險。
腳踝此刻已經形成了一條棕子那般粗`大的模樣,看起來又紅又腫,令人怵目驚心。
而且,疼得她幾乎無法站穩——
可她不能輸。
接觸到滕御那幽冷的目光,她咬緊牙關,挪動着腳步試圖慢慢地前行。
可惜,力不從心!
身子重心不穩,她猛地往着地面便撲了下去——
“少夫人……”周烈急忙伸手欲要去扶她,但卻教滕御呼喝住。
他遞出去的手唯有生生地頓住,而任蔚然則應聲“碰”地跌倒在地。
周烈緊皺了眉。
滕御卻折返了回來,居高臨下地看着那個狼狽的女子冷笑:“怎麼,想在這裡裝模作樣博取同情麼?”
掌心因爲下墜時候按壓到地面上的沙粒而被磨損,任蔚然咬緊牙關死命忍耐着纔沒有尖叫出聲。這時聽得滕御的熱諷冷嘲,她低低一笑,擡臉看着他:“是啊,不就博取你回頭了嗎?”
“不知所謂!”滕御的腳板騰地跨起,直接往着她的手背踩了下去。
“啊——”指尖被他那腳板的重量壓制住,任蔚然終於還是忍不住尖叫出聲。
十指連心,疼痛自知!
她的額頭瞬時滿是晶瑩的汗珠匯聚成水流沿着那粉頰落下,點點滴滴落在地面上。
周烈的臉色同時微微一變。
少爺平時很少會如此粗魯地對待女士,可偏偏待少夫人卻太過……殘酷!
這樣踩下去,只怕任蔚然的手會廢掉——
“少爺。”他忍不住開口勸說:“少夫人她……”
“誰准許你爲她說話的?”滕御猛然轉臉,目光如炬地盯着周烈:“馬上給我把車子開走。”
被他這般聲色俱厲警告,周烈脣線一動,心裡衍生一絲驚懼。
滕御的眸子縮起,內裡寒霜般的冷漠光芒涌出。
“是!”周烈堪堪地應了一聲,急忙轉身上車離開。
這個時候,他知道不能刺激少爺。
至於少夫人,她只能自求多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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