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任蔚然踢着雙腿掙扎,欲要從男人那堅實有力的臂膊中逃脫出來,可惜並未能如願,反而適得其反。
“噗——”
被人狠狠拋到大牀上,雖然因爲那牀鋪柔軟而沒有疼痛感覺,但任蔚然還是整個人都緊繃了身子,彈跳起來往着角落縮過過去。
轉過臉,看清那人容貌時候,她心臟狠狠一跳。
她怎麼也沒有料想到,竟然會在這時見到他。
眼前的男人西裝革履,年過五旬,那雙滿帶情`欲光芒的眼睛迸射着欲要把她吞噬下去的嗜血光芒。
他高大的身軀一步一步靠近牀榻時候,伸手扯下了身上的西裝外套。
“怎麼會是你?”任蔚然拼命搖頭,眼裡盡是不可置信光芒。
“是我有什麼奇怪的?”男人嘴角一勾,面帶譏誚:“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侍候我吧,如果侍候得我舒服,我保證比滕御更加疼愛你。這東城裡,名利、錢財,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弄到手!”
任蔚然屈起雙腿,扯起被單覆住自己的身子,怒斥道:“林則,你這個禽`獸!”
林則嘿嘿地冷笑幾聲,那張原本在宴會現場帶着慈祥神色的臉此刻變得猙獰可怕:“我是禽`獸又如何,等一會你就會躺在我這禽`獸的身體下面承`歡浪叫了。”
“你休息!”任蔚然咬牙切齒地斥道:“你別再靠近我,否則我要大叫了,讓所有人都見識一下你這種衣冠禽`獸。如此一來,你休想在這個商界混下去。”
“喔?”林則此刻已經脫下了外套,流露出一身壯實的胸肌,嘴角勾着一抹淫`邪的笑紋:“你以爲自己的叫喊有什麼人聽得見?”
聽着他這般話語,任蔚然心裡一顫。
她急忙在四周環顧一翻,察覺到此刻除了房門被緊鎖,落地窗簾把外面的夜空遮擋住,彷彿他們已經置身於一個封閉的空間中。
縱是她平時沒有在這種地方流連過,也知道這種星級酒店的服務到達何種水準。既然房門與窗戶都上了鎖,必然是不可能憑藉她的力量可以打得開。而且,這種酒店的隔音效果一定非常好,縱是她叫破喉嚨,只怕也沒有人聽得見。
其實,若這是林則早有預謀的,外面一定還有他的人把守住!
她想逃出去,簡直比登天還難。
她腦子不由陷入混亂中,看着那人的長褲已經除下,包裹在內`褲裡那巨大的腫`脹幾乎要彈跳出來,臉色瞬時蒼白。
“事到如今,你以爲自己有機會逃出去?”林則爬上了牀,慢慢地往着她縮坐着的方向靠近。
“林則,如果你敢碰我,你一定會後悔的。”
“這世界上還沒有我林則不敢碰的女人。”
到了這種地步,任蔚然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夠隱瞞身份,她把心一橫,衝着林則吼叫道:“林則,你不能碰我,我是滕御的妻子。”
她以爲,說了這些話後林則便能夠止住動作,豈料他只是呆滯了下,然後哈哈一笑道:“你說你是滕御的妻子?滕御什麼時候結婚了,這種話怎麼可能騙得了我?”
他不信!
而且,滕御的確是沒有對外宣佈他們的關係,而且剛纔滕御在爲他們作介紹的時候也表明了她只是他今天晚上女件,所以他有理由相信她不是——
“我沒有騙你!”她急忙解釋:“我跟滕御真的結婚了。”
卻只換來林則一聲冷哼:“別傻了,以爲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嗎?如果你是他妻子,他怎麼可能會把你送給我呢?”
他說……是滕御把她送給他的?
任蔚然心裡瞬時變得冷寒至極,精緻的小臉縱然在淡妝下也變得失色蒼白了去。
那個男人麼,他竟然把自己的妻子送給商業夥伴作爲牀`上的玩物……他還是個人麼?
“不可能的!”任蔚然拼命搖晃着腦袋,手掌往着那撲向她的林則胸膛一推,尖叫道:“滕御不會那樣做的,我是真的已經跟他結婚了。”
若她被林則姦污的消息傳了出去,滕家怎麼可能丟得起這個臉呢?
林則大力壓住了她的身子,冷笑道:“事實就是這樣,你以爲自己是誰,滕御會娶你?別做夢了!”
“就算你不把我當成他的妻子,你也不能碰我,我父親是任豪,東城的市長!”任蔚然知道這事情林則是鐵了心不會相信她說的話,所以急忙把自己的身份表明:“如果你敢對我怎麼樣,我爸他一定會告你到底。”
“你是任豪的女兒?”林則瞳仁一縮,驚愕過後卻又是冷聲笑道:“你還真會編,如果你是任豪的女兒,那我就是國家總`理了。”
“我真的沒有騙你,我確實就是任豪的女兒啊——”
“別再想給我耍花樣了,我不會相信你的。”林則無意與她磨嘴,大掌沿着她那黑色晚禮服的肩膀位置一揪,直接把她的衣裳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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