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蔚然因滕御眼中那抹凜然的氣勢震懾住,一時無措。
卻見滕御的目光往着她的身子游移下去,內裡閃爍着的湛藍光芒異樣耀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任蔚然心臟跳躍速度急劇,胸膛起伏不定,聲音更是帶了顫抖。
“放心吧,我對你沒有什麼興趣。不過是……起來吧,化個妝,我要帶你出去。”
“要去哪裡?”
“參加一個普通的聚會而已。”
任蔚然對滕御所說的聚會沒有任何的興趣,皆因之前的每一回都沒有什麼好回憶。
初次算是在他們的結婚宴會上,那個叫mandy的女子出現令她陷入了尷尬的境地裡;後來是他的同學會,到了如今她都在懷疑着她會被那餐車撞中是不是他安排的;上一次更糟糕,她差點便遭林則奸`污——
數次越發糟糕的遭遇令她萌生了再不願意陪他出席宴會的想法!
“傻愣着做什麼,我讓你換衣服化妝。”滕御見她失神,指尖往着她的髮絲一扯,揪着她站了起身:“快去。”
“我不去!”頭皮因他拉扯髮絲的動作而發麻,任蔚然輕聲反抗。
“那我就讓你父親去把這一千萬吐出來!”滕御放開她,伸出手指往着那張借條上輕輕一彈,轉身便拿起桌面上的電話準備拔號。
任蔚然連忙伸手去奪了那電話,咬牙切齒道:“滕御,你不要逼人太甚!”
狗急也是會跳牆的,更何況她是人!
有生命有血液流動的性情中人——
“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怎麼會是逼呢?”滕御冷笑,涔薄的脣瓣有抹微彎着的弧度浮出:“我是做金融的,如果有人投資失敗就幫他填數,那我的生意還能夠繼續再做下去嗎?”
任蔚然被問得咋舌,一時無語迴應。
關鍵是,父親的確是拿了他的錢,若撕破了臉,對任家絕對是致命打擊——
“我去。”她咬咬牙,垂下了眉睫,隱匿起眸底那黯然光芒:“不過我件事情我想要向你求證一下。”
“說吧!”
任蔚然轉過身,從抽屜裡面取出了今天晚上鍾雅造訪時候留下的照片遞到他面前:“你看看這些。”
滕御疑惑地瞪她一眼,卻最終伸手接了。
翻看着上面的照片內容,他的嘴角吟出了一抹冷然笑容:“你給我看這些做什麼?”
“難道你就沒有看出來這裡有哪些地方不同嗎?”
“哪裡不同?不就是你與我爸偷情的照片。”
他不是生意人嗎?不是明眼人嗎?
任蔚然有些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可此刻卻只能夠隱住火氣,輕聲詢問:“這個女人少說也將近三十了吧,跟我的年齡不符。”
“那又怎麼樣?”
“那她根本就不是我。”
滕御忽然便咧脣笑了,嘴角那弧線看起來有種的美妙感覺。
可惜,他的眸底是冰冷的。
任蔚然直覺有些不妥,心裡不由緊繃起來,顫聲道:“滕御,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不!”滕御搖了搖頭:“我是在想,這個世界上可能有些技術可以讓人的容貌變得年輕。”
他在懷疑她整容?
任蔚然心裡立即冒起了火,冷斥道:“滕御,你爲什麼就不能夠試圖着相信我這麼一次呢?”
“其實我之前一直都並沒有聽過任豪有你這麼一個女兒。他跟我們大家說你是出國留學的?”滕御譏諷地一笑,道:“或者他從外面找了個妓`女回來說是他回來,然後與我們滕家聯姻也說不定呢!”
“滕御,你夠了,我也是人,有自尊的!”任蔚然掌心握成拳頭,咬牙切齒道:“你不能夠那樣侮辱我。”
“是不是侮辱,就看你願不願意替任豪還這筆賬了。”滕御嘴角一牽,有抹冷漠邪肆的紋理在脣邊滑過:“如果你是他女兒,相信必然很願意替他承擔這份債務的。”
“你出賣我給林則從他身上獲得的那些利益足夠你給幾十億我爸爸了!”
滕御瞳仁猛然一冷,低哼道:“你那處`女膜都是補回來的,整整容有什麼不可以?少廢話,馬上給我換衣服,我趕時間。否則後果自負!”
看着他摔門而去的動作,任蔚然無力地跌坐到牀榻上。
那個後果,她負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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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踏步下車,任蔚然便覺得有陣陣強烈的鎂光燈折射過來,令她幾乎掙不開眼睛。
而身邊的男人,大掌卻環過了她的腰身,把她整個人都摟抱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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