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份正式的離婚協議書!
任蔚然搖了搖頭,擡起臉,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滕御的臉頰,眼珠子來回轉了好幾個圈後心輕聲詢問:“滕御,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想跟我離婚嗎,現在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了。從今天開始,只要你簽了這個東西,我們就算是離婚了。”
“爲什麼要這樣做?”
“因爲我現在對你非常厭惡,想要你儘快滾離我身邊。”
“你真的想跟我離婚?可爲什麼之前你一直都不願意跟我離婚?現在這麼突然——”
“你羅嗦什麼?以前是以前,現在可不同了。”滕御雙臂環上前胸,淡而無味道:“現在,我是真的想跟你離婚了。”
“滕御,除了厭惡以外,你還有其他原因嗎?”
他本來就是厭惡她的,只是現在只怕是更加厭惡了吧?
但她想,他會答應與她離婚最重要的是……柳芽回來了啊!
他想跟那個女子一起生活!
滕御的回話只有簡單的兩個字:“沒有!”
他果然不願意告訴她實情,大抵是因爲覺得沒有那個必要吧,畢竟她在他心裡一直都沒有任何地位而言的——
想到這裡,任蔚然也不再傷感。她低低地笑了一聲,道:“也好,反正我早就有這個想法了。”
他們是不可能那樣過一輩子的,所以要各奔西東纔是。
她咬咬牙,慢慢地蹲下身子撿起那文件,從旁邊的桌面執起了一支筆便籤了字。
可惜,在把名字寫完後,她目光便接觸到最後面那一行字時,眉心便不由狠狠地一跳,不解地詢問道:“滕御,這是什麼?”
“附加條件。”滕御後背往着旁邊的牆壁位置輕輕地靠,道:“好了,名字你已經簽好了,只要你再做到了這一點,我也會在上面簽字的。到時候,我們就能夠真正成爲陌生人了。”
“不可能!”任蔚然往後退了一步,手中的鋼筆也同時滑過了指縫直接落到了地板上。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滕御彎着脣瓣淡淡一笑,道:“任蔚然,你現在沒有選擇的權利。”
她原以爲他真的是會與她就這樣離婚的,可他的附加條件竟然那麼卑鄙。
任蔚然咬緊了牙關,冷笑道:“滕御,就算你要把我囚禁,永遠都讓我得不到幸福,我也不會認同你這種骯髒的想法。”
她長臂一騰,伸了出去便欲要揪住那離婚協議書把它撕毀。
可滕御卻比她快了一步奪過了那文件,陰沉着臉冷笑道:“任蔚然,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文件下方,有另外一份文件跌落下去。
任蔚然看着那落在自己腿邊的紙張,眉宇緊蹙起來。
“好了,你可以撿起來看看上面的內容了。這條件,簽了吧。”滕御把那份離婚協議書丟回了保險箱裡,雙臂環上前胸,淡而無味道:“我勸你還是乖乖就範好一點。”
任蔚然眉心輕輕一擰,慢慢地蹲下了身子,看着文件上面寫着的那些協議,手臂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這也是一份協議書,但上面的字眼卻令她像被某些東西撕碎了一樣疼痛不堪。
她咧開了嘴苦澀一笑,眼裡一片迷茫色彩:“滕御,你怎麼可以這麼卑鄙無恥?”
“我不知道什麼叫做卑鄙無恥。”滕御暗黑的瞳仁內有抹奇異的光芒閃爍過去,譏諷道:“我只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阻力能夠妨礙得了我滕御想要達到的目的。”
“你這個可惡的男人!”任蔚然掌心握成了拳頭,腳步往前一衝,伸手欲要往着男人的臉頰揮巴掌。
“你是我的對手嗎?”滕御大掌往着她的腕位狠狠抓握了過去,沉聲喝道:“任蔚然,給我老實點!”
他的指尖力量很大,幾乎像要把她的筋骨都拆了一般用力,令任蔚然疼得咧齒。
她卻死命忍住了那種痛楚,咬牙切齒道:“滕御,我不會答應你的,做夢去吧!”
滕御的眉宇一橫,嘴角一抹殘酷的冷笑漸漸浮出,道:“不答應的話,你就永遠都不可能逃離我的掌控。”
“我死也不會籤這份東西的!”
“你可以不籤,可你不能夠不做。”滕御掌心往着她的肩膀位置狠狠推了過去。
任蔚然後退幾步,腰側撞上了牆壁的棱角位置,整個人都栽倒在地板上。
滕御跨前,居高臨下斜睨着她:“任蔚然,無論你籤不籤,都必須去做!而且,結果也一定要像我預想中的那樣纔算及格。”
言畢,他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
任蔚然趴倒在地面上,連自嘲冷笑的力量都失去。
那寫着“生子協議書”幾個大字的文件,彷彿也在嘲笑着她的無能爲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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