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靳如心漸入佳境,慕天宇心裡頓時有種孺子可教的感覺。
看來他平時在靳如心身上的花的心思還真是一點也沒白費,現在她全都悉數奉還了。
靳如心倒是很專注,一邊輕吻着一邊不停的將嫩滑的小手在慕天宇胸前最敏感的地方用指肚默默的畫着圈圈。
那種似有幻無,若有若無的感覺簡直讓慕天宇無法忍受。
他恨不得直接就將這個磨人的妖精給壓倒在身下狠狠的辦了。
可是碰撞的自尊心又驅使他想要看看靳如心究竟還能狂野到什麼程度,所以他壓抑着內心的衝動,靜靜的等待。
一直到靳如心摸到他腰間纏繞的浴巾,她似乎略微有些遲疑。
慕天宇見狀一點也不含糊,扯過靳如心的手就按在他的雙腿之間。
靳如心猛地的一個激靈,這種堅硬還是讓她渾身一怔。
“摸摸它。”慕天宇躺在牀上,上身微微的擡起,他目光灼灼的看着靳如心示意她摸摸他的下面。
靳如心滿臉羞澀,想要將手掙脫出來,無奈被慕天宇按的死死的。
“怎麼,不想摸,那也行,那換我摸你。”
說着他就鬆開了靳如心的手,準備長驅直入將大掌探入靳如心的腿間。
“別,別這樣,我摸還不行麼。”
“讓你摸摸它,你看你那一臉嫌棄的模樣,我告訴你它可是決定你下半輩子的性,福,懂不懂?懂不懂?”
“有多少女人紅杏出牆就是因爲她們老公的這個不行,所以靳如心你應該慶幸你找到了一個強的不能再強的老公。”
靳如心聽到慕天宇這一番臉皮厚的猶如城牆的說辭,她立即嗤之以鼻,可是生怕這種表情熱鬧了某惡魔,便討好一般的湊過來直勾勾的盯着浴巾下面那一柱擎天。
“嗯,老公你說的有道理,所以我要好好愛護它,千萬不能弄丟它,如果被別的女人佔了便宜,那我就虧大了。”
慕天宇本來還洋洋得意,覺得靳如心在誇他身強體壯。
可是轉念一想,這話怎麼聽怎麼都透着一股兒他水性楊花的味道。
什麼叫別被別的女人佔了便宜,他是那麼隨便的人麼?
“靳如心。”
慕天宇有些氣敗的吼着靳如心的名字,她當即就知道這傢伙似乎是聽出來,忙輕吐小舌,低着頭很認真的撫摸了一陣子慕天宇他二弟。
看到靳如心馴服的模樣,慕天宇才重新躺好,嘴還不住的說着:“這樣還差不多,你要是再敢耍什麼鬼主意,小心我今天收拾的你下不去牀。”
靳如心低着頭在心裡暗想,“光說不練假把式,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她心中這個念頭還沒散去,就覺得身體一下子被撲倒,隨後兩個人的位置就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
慕天宇那深邃的眸子裡淡淡的透着一股兒凌厲,“靳如心,你剛剛是不是在心裡說我壞話了。”
靳如心當即就傻眼了,心想着傢伙會讀心術麼?連她偷偷吐槽都被他看出來了?
這也太可怕了點吧!
“沒,沒有呀!我正在給你二弟做馬殺雞,你這麼激動幹啥捏!”
“真的沒有?”
“真的,真的,你讓我向上帝保證都可以。”
慕天宇這才面色緩和了下來,他輕輕的趴在靳如心身上,將俊顏貼在她散落在大牀上面的髮絲上,輕輕從口中吐出幾個字。
“你要是想讓我相信也行,你就拿出你的誠意來,如果我滿意了,自然會相信你。”
聞罷慕天宇的話,靳如心嘟着櫻脣想了想,隨即用手將慕天宇伏在她身旁的臉慢慢的擡起。
她剪水一般的眼眸直直的盯着慕天宇,她柔嫩的小手就拖着他的兩側臉頰,兩個人四目相對。
“老公我想對你說的話很多很多,可是每次面對你我又說不出來什麼,不過千言萬語我都想化作一句話。”
“嗯?”
慕天宇靜靜的等着下文。
“我愛你。”
“我愛你。”
“我愛你。”
“如果你願意聽,我可以說一千遍,一萬遍我愛你……”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蘊含了太多太多的濃情蜜意,慕天宇的眼眶些微有些溼潤,他早已等不及身下的女人去說一萬遍我愛你。
俯身攫住紅脣,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揉進骨子裡,吞到胸腹裡,來表達他心中那份炙熱的愛。
夜色正濃,花菁山上的某處別墅內,此時一個女人鬼鬼祟祟的想要離開。
她將早就準備好的繩索從三層高的窗口慢慢的放了下來,在室內的某處固定傢俱上打了一個死結。
隨後又用力的拽了拽那根麻繩。
似乎還有些不放心的樣子,她又從臥室裡拿了幾牀被子先從窗口扔了下去。
昨晚這一切,她才慢慢的踩着凳子將身體送到了窗口之外,隨後雙手抓緊繩索,想要一步一步的從三樓將自己順下去。
可是就在她才下到二樓的時候,房間的門騰然被敲響。
“開門。”
房門似乎被這個女人早就反鎖,所以無論外面怎麼叫喊,都沒有人應答。
而此時懸掛在半空的女人也心急如焚,她加快了將自己順下去的速度,心想一定要逃出去,不能被他抓住,否則生不如死啊!
大概是因爲女人遲遲都未開門,隨着“砰”的一聲巨響,房間的門被大力的踹開,緊接着兩個黑衣人迅速的進到房間,看到窗口大開,還有那根粗粗的繩索,當即便明白了一切。
“堂主,那個女人跑了。”
“她跑的遠麼?給我追。”
“是。”
這時候景芊芊已經雙腳沾地,她長舒了一口氣,根本就來不及多想,撒開腿就朝着山下跑去。
因爲花菁山的別墅都是建造在半山腰或者山頂,所以在通往這一處的別墅區只有一條盤山公路,景芊芊儘管沒有方向感。
但是她知道只要沿着這條通道,不停的跑一定可以逃出去。
她光着腳,連鞋都來不及穿上,就這樣一路狂奔。
黑衣人追出去的時候,她已經跑了一段距離,可是有些宿命是無法改變的,就如同江湖上總是會提起一句話,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看着窗外黑黢黢的一片,慕戰飛輕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