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對於像這樣的貨‘色’,他根本都無需動手,身後跟着的保鏢,早就處理的乾乾淨淨。
可是今天他只是想要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纔沒有讓保鏢跟着,沒想到就碰上了這個倒黴蛋。
那‘女’的一看這情形,早就嚇得整理好衣服,準備開溜。
原本她也不認識這個男的,不過就是大家一起喝酒喝的嗨了,來了興致便湊到一起雲雨一番而已。
她可不想跟着他惹上麻煩,況且從她看清慕天宇那渾身的裝束,還有那種高貴霸氣的氣質,就知道,這個男人不好惹,索‘性’溜之大吉。
紅酒就是上頭,慕天宇感覺頭很暈,可是他還是一步一步的靠近那個倒黴蛋。
“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啊!爺爺可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那男的也不過是個繡‘花’枕頭,剛剛就是不想在妹子面前丟臉,才強撐着對慕天宇口出不遜。
慕天宇邪魅的“呵呵。”笑了笑,他的笑很‘陰’森,他的笑充滿了一種魅‘惑’,他的笑只有一個含義,誰招惹了他,誰就倒了八百輩子的血黴。
果然他上前幾下子就把那男的打倒在地,乾淨利落,那倒黴蛋都沒來得急反抗,就已經橫了下去。
井然出了海市蜃樓沒有看到慕天宇,就派了幾個保鏢上去看一下,正巧這時候有2個保鏢找了過來。
慕天宇指着地上的那個男人,隨即勾勾手指,保鏢便會意的走近慕天宇,只見他低語了一番,保鏢頻頻點頭。
隨即那兩個保鏢拎起地上的倒黴蛋就下了樓。
走出海市蜃樓,井然遠遠的看到慕天宇就笑嘻嘻的跑着湊過來,“少主,你散好心了麼?”
“滾。”看到井然那一臉討好的模樣,慕天宇就知道準沒好事。
井然確實是沒安什麼好心?今天慕天宇有些醉酒,他特意挑這麼個機會想要替梅曉求個情?
畢竟梅曉在J國也待了一段時間,不知道少主是不是會大發慈悲,不就是一句話的事,然後梅曉就可以回國,他也算是幫了梅曉一個大忙。
“少主,其實吧!那個吧!”井然一緊張就磕巴,支支吾吾了半天。
“有話說,有屁放,沒時間聽你在這墨跡。”經過剛纔教訓那個倒黴蛋,慕天宇的酒醒了一大半。
“少主,你能行行好,讓梅曉回國麼?最近慈悲堂的事情真的太多了,韓少失蹤了?威利斯還要每天跟在你身邊,宗叔年紀又大了,梅曉回來正好可以頂個‘精’壯的勞動力啊!”
慕天宇一下子就明白井然是在替梅曉求請,他冷冷的回了一句,“那你是死人嗎?”
井然頓時啞口無言。
慕天宇毫不理會還呆立在原地的井然,上車揚長而去……
“快看,那是什麼啊!”
“哇,太刺‘激’了吧!血脈噴張,太給力了。”
“好惡心,太噁心了吧!”
“那男的是誰?怎麼光天化日的幹這種事?”
井然還沒晃過神兒來就聽到海市蜃樓‘門’口路過的行人都在竊竊‘私’語。
他回過頭順着那些行人指指點點的方向一看,差點沒昏過去,只見海市蜃樓宣傳用的led屏幕上正在播放着十八禁的內容。
看樣子不是J國的演員客串,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男人在真空上陣。
不用說,這男的自然就是倒黴蛋,那兩個保鏢把他拉下去之後,給他餵了某種小片片,隨後又從夜總會叫了十個最老最醜的‘女’人……
慕天宇是誰啊?他若是想要整一個人,絕對會讓他痛不‘欲’生,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倒黴蛋赤膊上陣,雙眼通紅,因爲服過‘藥’身體興奮的不得了,可是他心裡卻不停的哀嚎。
那倆保鏢站在暗處,用槍對準着那倒黴蛋,你不是喜歡幹嘛!今天就讓你盡情的幹!
還要來個現場直播,讓所有的人都看到你的英勇身姿……
這就是慕天宇,誰讓你招惹了惡魔,就要付出你永遠都想不到的代價。
歐陽烈風從醫院出來,他越想就越覺得今天晚宴上靳如心有些反常,以他對靳如心的瞭解,她怎麼會當着那麼多人撲進他的懷裡。
在宴會廳的時候,歐陽烈風有那麼一瞬間以爲靳如心想通了,一定是覺得兩個人就要訂婚,所以也在慢慢的接受他。
可是再仔細想想剛剛他憤怒之下想要霸王硬上弓的場景,靳如心眼神裡流‘露’出的厭惡絕不是僞裝,那是一種真情流‘露’,她應該是從心底向外的反感。
歐陽烈風馬上頓悟,他是被靳如心給耍了?
或許她的目的無非就是教訓一下歐陽倩兮,還不用親自動手,讓歐陽倩兮最在乎的人動手遠比她親自動手要狠毒的多。
想到這裡,歐陽烈風忽然間有一種‘毛’孔散開,涼風猛地灌進的感覺。
他掏出手機,“嘟,嘟,嘟。”
電話接通,可是對方一直沒有接聽,他氣惱的繼續撥着。
靳如心這時候正一瘸一拐的爬着樓梯,手機她放在包包裡,調成了震動。
所以她壓根就不知道有電話進來,一直到她洗完澡,美美的躺在‘牀’上想要睡過去的時候,纔想起還沒有關機。
又一瘸一拐的下樓到客廳裡將放在茶几上的包包拿到了房間,打開手機一看,她就傻眼了,二十一個未接來電。
她迅速的點開,全部是同一個號碼,號碼的主人正是歐陽烈風,只不過在靳如心的手機裡,歐陽烈風的暱稱叫作傻帽。
看到這麼多未接來電,靳如心忐忑起來,這個傻帽不會是想要找她報復吧?
會不會呢?一定會吧!要不要給他回個電話問候一下他的傷勢呢?
大腦裡短暫的滑過這個念頭,隨即就被靳如心強制的趕出腦海,“傻帽和惡魔都不是什麼好人,幹嘛要關心他的情況。”
這麼一想,心裡馬上釋然了不少,靳如心關機以後,又重新躺在‘牀’上,可是她卻瞪着天‘花’板怎麼都睡不着了。
就這麼輾轉反側了好一會兒,忽然間就好像聽到樓下似乎有“轟轟轟”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