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之情,這個詞好陌生,那我不在的時候,你們有沒有顧忌母子之情呢?”
“你難道沒有縱容你的媽咪和妹妹去欺負我媽咪麼?”
“少說那些道貌岸然的大道理了,靳顯明,你不要着急,下一個遭到報應的就是你。”
靳如心勾起脣角冷冷的說着,她的手始終都沒有鬆開靳如願的頭髮。
不過感覺到靳如願身體沉了下去,她的胳膊已經承受不住她身體的重量,才用力的甩開她的身體到一邊。
靳萬世這時候正蹲在地上安撫孟潔的情緒,他當然知道這個時候他必須要極盡所能的討好孟潔。
只有這樣才能讓靳如心稍稍消氣。
靳如心丟開靳如願隨即走到席美玉面前,“你,你個老女人,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媽咪是狐狸精?”
“我媽咪是名正言順的萬世集團的女主人,你算什麼東西?”
席美玉捂着的肚子還在地上哼哼着,她看到靳如心一臉怒色。
“她就是小三,你就是個私生女,你現在勾搭上幾個有權勢的男人就揚眉吐氣了?”
“你和你媽咪一個德行,都是靠一張小三的臉去迷惑男人的狐狸精。”
靳如心真恨不得一高跟鞋下去,直接跺死這個老女人。
靳萬世聽到席美玉的話,他立刻怒氣衝衝走過來上前就給了席美玉一個耳光。
“你胡說什麼呢?”
席美玉美目圓睜,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靳萬世。
“萬世,你打我?你居然爲了這一對臭不要臉的母女打我?”
“你難道忘了你當初想要和我結婚的時候,是怎麼來巴結我的,是怎麼來諂媚我父母的?”
聽到席美玉提到他當年不光彩的過去,靳萬世真是又羞又惱。
他揮手又給了席美玉一巴掌。
“你這個女人瘋了吧!大白天的說胡話?”
靳顯明在一旁看到靳萬世這麼打他的媽咪,他一臉錯愕,卻一聲都沒敢坑。
靳如心冷冷的笑着盯着席美玉。
“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曾經的海誓山盟比不上今時的一己私利吧!哈哈哈!”
“席美玉,我勸你還是帶着離婚分給你的那些財產,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頤養天年吧!”
靳如心故意提起這個事情,她就是要讓席美玉主動拆穿靳萬世假離婚的醜聞。
讓他名譽掃地,讓所有人都看看他靳萬世是個什麼樣的僞君子。
“離婚?呵呵,萬世,你告訴他們我們究竟是不是真的離婚了。”
席美玉忽然覺得靳如心的話正中她的下懷。
她很有自信的讓靳萬世說出實情。
不過她還是過高的估計了自己,同牀共枕幾十年的男人,她終究還是沒有看透的。
靳萬世聽到席美玉的話之後,他眉頭微蹙,計上心來。
“美玉,我知道你不想離婚,可是你做出那種對不起的事情,你還指望我能容忍你嗎?我已經分給你萬世集團近三分之一的財產,你難道還不滿足嗎?”
“當初你們席家是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可是萬世集團是我的心血,是我一步一個腳印打拼到現在纔有了今天的啊!”
“我知道我平時集團事情忙,冷落了你,可是你也不能因爲這樣就耐不住寂寞,唉!”
“夫妻一場,我不想多說了,那些財產既然分給了你,我是不是在意的,你走吧!你我夫妻緣分已盡!”
靳如心在一旁冷冷的看着,靳萬世真的是人才啊!
居然在這麼惡劣的情況下,他可以給席美玉無端的安上一個和別的男人有染。
背叛了他的罪名,然後才導致離婚。
還大方的分給了女方不少財產,讓所有人都覺得他有擔當,重情重義。
哎呦我去,這真是僞君子中的戰鬥機啊!
靳顯明瞪着兩個牛眼,似乎頓悟一般,原來爸爸和媽咪離婚,是因爲媽咪偷漢子了啊!
其他不明就裡的賓客頓時開始指指點點,靳萬世說完就轉過身抱起孟潔。
靳如心還在等,她要等席美玉主動和盤托出,否則還有什麼好戲可看?
果然,席美玉憤然從地上爬起來。
她指着靳萬世說道:“靳萬世,你個畜生,你還算是個男人嗎?我什麼時候背叛你了?”
“是你苦苦哀求我和你假離婚,然後娶那個狐狸精,還不是爲了讓那個狐狸精的女兒去賣,身,抱上歐陽家族的大腿,好幫助你的公司渡過難關。”
“要不是這樣,萬世集團會和嘉寶公司合作?”
“靳萬世你過河拆橋,你給我說清楚,我什麼時候有對不住你的地方了?”
席美玉像瘋子一樣就要衝過來。
“美玉,咱們夫妻一場,你一定要編排這樣的事情來誣衊我麼?”
“枉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通情達理的女人,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隨便你怎麼說吧!我現在要帶小潔去醫院了,顯明,這裡的事情都交給你處理了。”
靳顯明聽到靳萬世的話,他立刻點頭稱是。
席美玉看到靳萬世壓根就沒理會她說的話。
她氣得就想要衝過去和靳萬世爭論,卻被靳顯明給攔了下來,“媽咪,你就不要發瘋了。”
“今天是咱們萬世集團和嘉寶集團的慶祝酒會,你這麼一鬧,像什麼樣子?”
席美玉自然是不甘心的,可是看到靳萬世抱着孟潔已經沒有了蹤影兒。
孟潔一直從靳萬世身上想要掙脫,她看到了靳如心,她想要去看看靳如心。
可是靳萬世卻告訴她放心,靳如心很快就會來看她的。
孟潔這才停止了掙扎,安心的和靳萬世一起去了醫院。
靳顯明攔住了席美玉,可是靳如願還昏倒在一旁,而且頭部還在不住的向外冒着血,看起來觸目驚心的。
歐陽騰雲見狀指着靳如願問道:“你準備怎麼處理她?”
靳如心側目瞥了倒在地上的靳如願一眼,她感覺靳如願真的是一頭豬,記吃不記打。
以前她教訓過她那麼多次,卻一點警戒的效果都沒有。
她居然還是這麼頑劣,如果不讓她吃點苦頭,恐怕她一輩子也不會長記性的。
不過她是真的沒有想好要怎麼處置靳如願才合適。
這時候從所有人身後傳過一道冰寒的男聲。
“眼不見,心不煩,這種人就應該放到永遠都看不到的地方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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