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歐陽小姐真的醉了。
慕天宇答非所問,西門林嘉則走上前,一把摟住歐陽倩兮的肩頭,低聲說:“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我要留在宇哥身邊,我不回去……”不管歐陽倩兮怎麼掙扎,這一次西門林嘉沒有放鬆,強制着把她帶出了包廂。
井然看着慕天宇雙手一攤,“少主,你這魅力簡直就是無法阻擋,可是那個小野貓咋就沒有被你迷住呢?”
哪壺不開提哪壺絕對就是說的井然這種人,他說完立馬發現慕天宇臉色有了變化。
二話不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狂奔到包廂門口,衝着慕天宇揮揮手。
“少主,我約了個萌妹子,就不陪你了啊!”
再看向門口,還哪裡有井然的影子。
出了門之後,井然還拍着胸口不住的嘟囔,“好險,好險,多虧小爺跑的快,要不然非的血濺當場不可。”
嚴莉莉的老舊公寓
“心心,我都擔心死了,我還以爲你肯定又被歐陽少爺給藏到什麼地方了呢?沒想到你居然回來了?”
嚴莉莉坐在沙發上手裡拿着一罐啤酒,喝了一大口,笑眯眯的說着。
靳如心向來不喝酒,不過一想到今天歐陽烈風被他撞斷了鼻樑骨的事,她心情大好,也主動要求喝點小酒。
結果兩個女人就這麼說說笑笑,聊着聊着竟然一個人喝了5,6罐啤酒。
嚴莉莉最後直接醉倒在沙發上,不管靳如心怎麼喊她,她都一點反應沒有。
靳如心第一次喝了這麼多酒,從被簡寧和楠楠聯合設計了之後,她第一次如此放縱自己。
或許是壓抑的太久,此時靳如心一點沒有醉意,她的腦袋比任何時候都清晰。
看着整個房間裡七扭八歪的躺着若干個啤酒罐子,她開始收拾起來,都收拾好之後,全部塞到一個黑色的垃圾袋裡面。
看了看還醉酒不醒的嚴莉莉,她拎着那黑色的垃圾袋拉開門走了出去。
走出老舊公寓的樓道,一陣兒涼風吹來,瞬間讓靳如心打了一個冷戰。
最近這一段時間她都活的異常的壓抑,從沒有像今天這麼放鬆過,走了幾步之後,她的頭有些發昏。
原本還以爲自己酒量不錯,沒想到不過是反射弧長,現在纔開始上頭而已。
她搖搖晃晃的向前移動,一直走到垃圾桶前把那一袋子垃圾扔進去,轉過頭想要回家的時候,靳如心愣了。
她搖了搖頭,又揉了揉眼睛,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不禁自言自語道:“喝多了,一定是喝多了,這是幻覺,爲什麼幻覺也不讓我看到些美好的東西呢?居然是惡魔,呵呵!”
說着,她擡起腳想要繼續向前走,可是卻結結實實的撞到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之中。
這個時候靳如心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她的眼前漸漸的模糊了起來,慕天宇俊美無鑄的面孔也似乎越來越飄渺起來。
她努力的伸出手,輕輕的滑過慕天宇的臉頰。
輕聲囈語,“惡魔,你長的其實還是有一點小帥的,可是你心腸太壞了,你心太黑了,你難道沒有感情的麼?”
靳如心感覺身體越來越輕,她醉了,她真的醉了,已經分不清夢幻與現實。
慕天宇的臉頰在被靳如心的荑輕輕撫摸的時候,他的身體是僵硬的。
這種感覺就彷彿是有一股來自天國的電流一般,觸碰着他緊緊關閉的心門。
這種輕輕的撫摸只有媽媽的手可以擁有這樣的溫度,可是她已經不在了。
眼前這個雙眼迷離,身體癱軟的小女人的輕撫居然如同媽媽那般溫暖,柔軟。
慕天宇的大手摟着靳如心的腰肢,這樣她纔不至於倒在地上,“你是惡魔嗎?你真的是惡魔嗎?”
“呵呵,你不是,你一定不是,如果是惡魔的話,怎麼會這麼安靜的站在這裡。”
靳如心說着兩隻手指輕輕一掐慕天宇的臉蛋,隨即向外一拉,又突然鬆手。
慕天宇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靜靜的看着醉的一塌糊塗的靳如心。
“哈哈,真的不是惡魔,如果是惡魔現在一定會暴怒,甚至會一把掐斷我的脖子吧!”
慕天宇聽到靳如心的自言自語,他心神動盪,原來他在這個女人心裡竟然是這樣冷酷無情的人。
他不由自主的苦笑了起來,靳如心看到慕天宇一笑,她像是爆發了小宇宙一樣,立刻彈出了慕天宇的懷抱。
“哎呀,你居然還會笑,惡魔是不會笑的。”
她的小宇宙只維持了那麼幾秒鐘,她隨即就向下癱倒了下去。
慕天宇順勢又把她撈了起來,這時靳如心已經再也支撐不住眼皮,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着懷裡的女人難得的如此安靜,慕天宇的怔怔的盯着靳如心長長又捲翹的睫毛,還有小巧的鼻子,菱形的小嘴微微泛着粉嫩。
尤其是因爲喝過酒,她的雙頰緋紅,整個人渾身都透着一種誘人的氣息。
看着這樣的靳如心,慕天宇身體一不小心就發生了變化,他的意志力是何其的堅定,可是每次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都會這麼不堪一擊。
此時靳如心已經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夜風也越來越涼了起來,他將靳如心打橫抱起,隨即將她放到車的後座上。
他也坐了進去,讓靳如心的頭枕在他的腿上,又脫下外套搭在她的身上,這才稍稍的平復了剛纔身體忽然爆發的躁動。
從海市蜃樓出來,司機問慕天宇去什麼地方?他不由自主的就讓司機把車開到了這裡,隨後只是靜靜的盯着嚴莉莉家透出的燈火。
從他在那段靳如心臨走之前留下的視頻中,看懂了靳如心說的那段話之後,他第一時間就派人掌握了靳如心的蹤跡。
包括那隻突然出現的貓,也是某人故意爲之,讓他意外的是歐陽烈風居然會帶着靳如心去了靳家。
他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目的?但是從歐陽烈風並沒有再次囚禁靳如心,而是放了她離開,他心中慢慢氤氳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他現在也很想知道歐陽烈風還會打出什麼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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