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昏暗的臥室裡。
雲歌的眼裡盡是氤氳。
何凌霄撩撥着她柔軟的身子,俯在她耳旁諷刺地說着令她難堪不已的話,“你嫁進何家,等的不就是這一天嗎?裝什麼,爽就叫出來啊,做了婊=子,又何必立貞節牌坊!”
“何凌霄!”雲歌看向他的目光又憤怒難堪了幾分,聲音已是有些顫抖哽咽,“你欺人太甚——唔……”
他沒有打一聲招呼進入她的身體時,雲歌忍了許久的淚水終於還是與汗水一起浸溼了枕巾。
雲歌不輕易落淚,何凌霄覺得,這次自己又贏了,心情暴爽。
三年了,他們有着夫妻之名,卻沒有夫妻之實。
在何家,連傭人都看不起她。
何凌霄從不碰她,他總說她讓他噁心,所以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雲歌對他敬而遠之,在何家尋一小處地方安身立命。
但是她沒想到,老爺子病重唸叨的話,會讓今晚的他們終於圓了三年前就該圓的房。
他說:“靖雲歌,你最好是一次就懷上,你噁心得讓我不想再碰你第二次!”
老爺子想抱曾孫了,何凌霄難得的孝順。
何凌霄調得一手好情,雲歌已經見怪不怪,但當他把一切施展在她的身上時,她只有屈辱,沒有其他。
若非愛,這一場唯一的意義,就是讓她變成生育工具,替何凌霄懷一個孩子罷了。
可笑的是,雲歌連這一點都不能拒絕,何凌霄想她死,易如反掌。
“求我,求我就放過你!”
然後再次受辱嗎?
她也想,一次懷上就好,這樣的屈辱,她不要受第二次。
雲歌倔強地咬着自己的手,不去看他。
“好!靖雲歌,你受着!”何凌霄拱着她的腰,呼吸越發的沉重,動作越來越快,直到雲歌感覺到身體裡被一股暖流充滿……
完事之後,何凌霄沒有留戀,起身去浴室清洗身體,雲歌躺在牀上,腦子裡滿是他在衝刺時毫不留情的狠話。
她擦去淚,死咬着被單。
靖雲歌不會再爲何凌霄流一滴眼淚。
三年前她就明白,何凌霄不會給她愛。
在他固執地認爲是她用盡手段將靖林夕害成植物人並奪走了原本屬於她的幸福時她就知道,她和何凌霄,要蹉跎一輩子。
……
第二日一早,雲歌因爲昨晚的身心疲憊而起遲了,下去的時候何凌霄已經在用早餐,傭人們三三兩兩地在別墅裡走動,看見她下來也沒打招呼。
雲歌和往常一樣並沒有坐下和他一起用餐,而是直接朝門口走去,穿鞋離開。
門一開,身後就傳來一聲沉悶的哼聲:“你去哪裡?”
“去公司。”雲歌鎮定地回答。
不是一直這樣的嗎?
“回來!從今天開始,都給我吃了再去!”
何凌霄的命令,雲歌從來不敢陽奉陰違,他說怎樣她就怎樣。
雲歌乖乖走回去的時候,也已經想起,從今天起她不是靖雲歌了,她是有着給何家傳宗接代重任的靖雲歌。
她肚子裡隨時都會有小太子,早餐怎能不吃?
看到她的笑容,何凌霄冷冷了一聲,“給你一點顏色就開染坊了!”
雲歌不說話,低頭緩緩地吃着早餐,何凌霄的話她彷彿沒聽到似的。
快要結束的時候,雲歌想起什麼,“凌霄,我想借筆錢——”
“砰——!”
傭人們聽到聲響都嚇了一跳,朝聲響處望去,少夫人的額上都流血了。
“靖雲歌!你到底當我是你丈夫還是提款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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