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雲歌你這個要人命的妖精!
如果換了是以前,他一定毫不猶豫地先把眼前的美味吃了再說,哪還顧慮那麼多?
是雲歌這個妖精在誘-人犯-罪啊!有句博大精深的話是這麼說的:不吃白不吃!
本來就整天想入非非腦子裡裝的都是她了,如今還要這麼考驗他的把持力,回頭他非殺了那個『色』老鬼不可靦!
此時的何凌霄其實已經精-蟲滿腦了,恨不得就將美味的雲歌生吞活剝,解一解這麼多年以及近段時間來的瘋狂思念。
見不到的時候,思念成瘋,見得到的時候,依然是想了又想,有了第一次,就有下一次,永無止休。
不愛則已,一愛瘋狂,他總算明白了白澤的那句話揍。
當白澤還是穆世清的時候,他們就打過一次照面,那時候他就告訴他,雲歌是他跨不過去的魔障。220
現在,何凌霄也能用同一句話來表達:雲歌亦是他跨不過去的魔障,一輩子,也就這麼一個人。
“雲歌,下去!”這一次,他的表情更嚴肅了。
這一秒,他還能夠控制住自己,下一秒,下下一秒,就真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了!
雲歌哪裡聽得進去,竟然嘶啦一下就把何凌霄的襯衫給撕開了,領口的幾顆鈕釦發出“嘣”的一聲後,徹底地作廢,也不知道飛去了哪裡。
“……”
何凌霄自問穿衣服很講究,不講價錢看質量。
鈕釦崩了,絕對不是質量的問題,而是有位姑娘太猴急!下手過重!
那一瞬間,何凌霄有種自己就是那砧板上待宰的肥羊——哦不,肥狼,要被霸王硬上弓了!
天知道他這會兒特想放棄抵抗,“大”字形躺倒,然後視死如歸地說一句:來吧,強我吧!
喲喲切克鬧,蠟燭皮鞭來一套!欲-仙欲-死樂逍遙!
好吧,正經地說,小小的s-m可以當作兩人的小情-趣,增添新鮮感,並不傷身體。
何凌霄想了想,雲歌若是樂意的話,他倒是不介意試試禁-欲的味道!
然而,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個人的臆想而已,回到現實,他還是隻能流淚對雲歌說,“乖,別鬧,饒了我吧……”
也饒了他的小夥伴吧!
雲歌不安分的手一路順着他的身體下滑,隔着衣服貼在他緊繃的腹部。220
嘶——
涼颼颼地倒抽一口氣!
他快瘋掉了!
“你在玩火!”他凜冽地看着她,“你是低估了自己的誘『惑』力,還是高估了我的自控力?再勾-引我我就不客氣了!”
以前傳言總說她勾-引他,後來他們在餐廳外小吵一架,她更是賭氣地說自己要去學勾-引。
現在想來,被勾-引他媽居然是這麼刺激又興奮的事?
以及雲歌哪裡用得着學?他懷疑是不是雲歌給他拋個媚眼,他就乖乖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雲歌聽到聲響,『迷』離溼潤又因欲-求不滿而顯得有些小委屈小可憐的眼神就這麼直勾勾地瞧着他。
似乎在說:你想怎麼個不客氣法?
何凌霄被盯得心慌慌,小鹿『亂』蹦,略心虛地說道:“你再這樣我就用強的了!”
雲歌依然是可憐至極地望着,咬着自己失水的脣瓣,委屈得像個想吃糖卻吃不到的孩子一樣。
“……”
他!要!瘋!了!
誰能告訴他他能不能瘋狂一次要了她?!
是死是活都先吃了再說?!
真的瘋了啊……
乾脆殺了他算了!這折磨堪比滿清十大酷刑了好麼!
在何凌霄內心吶喊着的時候,雲歌放在他腹部的手卻繼續向下了……
“!!!”
何凌霄手疾,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停手!停停停!雲歌,你真是……”
他極其的無奈,嘆了一口氣,擡了一下腦袋,輕輕地往她額頭上磕了一下,然後倒在牀上深呼吸了一口。
雲歌的手被他抓着,想要不安生也沒辦法。
何凌霄再睜開眼,多了一分堅定,翻身而起,自上而下看着雲歌。
要命的欲-望充斥着他的身體,呼吸都急促了許多,聲音亦是沙啞萬分,急需發泄!
然而他卻只是固着雲歌的身體,不讓她再『亂』動讓他崩潰。
“對不起……”沉厚的聲音吞吐在雲歌的上方,右手指尖溫柔地滑過她柔順的髮絲,柔情似水,“我知道你很難受,我也難受,快要死掉了……但是對不起,我說過不會再傷害你,更不會陷你於不義。”
他已經傷害過她那麼多次了!
那一次婚內用強,是她腦海裡一輩子都消除不了的記憶,亦是他的。
他就想不明白自己當時爲什麼會那麼混賬?!
他爲什麼要蠢到連自己的感情都不會表達,偏要用傷害的方式到最後兩敗俱傷?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這是雲歌說的,但即便在她的心裡已經算做了過去,他也還是無法原諒自己。
過去的傷害他無法彌補,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在未來不要再讓類似的傷害發生在她身上。
何凌霄將雲歌拉進了浴室,打開了花灑,冰冷的水澆灌在兩個人的身上。
“我陪你清醒!”
雲歌『亂』動,他就固着她,不讓她動。
因爲太冰了,加上酒精作祟的關係,雲歌開始呀呀『亂』叫,說有人要淹死她,拼命地掙扎。
雲歌顯然沒有何凌霄那麼痛苦,被冷水衝了會兒,身體的滾燙感就慢慢地消失了,但被雲歌挑起了火熱欲-望的何凌霄就……
沒那麼幸運了!
那膨脹的欲-望怎麼也沖涼也除不去,始作俑者現在卻像沒事人一樣,倒在他懷裡,神神叨叨的。
不久雲歌就又吐了,看得何凌霄既無語又心疼。
喝醉的感覺並不好,吐的時候更難受,當然,吐完就會比之前舒服許多。
何凌霄搞不定,最後還是把西敏叫了上來,讓她把雲歌帶出去,好好地泡泡熱水澡暖和一下。
西敏把人領走的時候,目光一直停留在浴室裡,只是隔着門板什麼都看不到。
少爺的聲音……
怎麼那麼怪呢?
……
等何凌霄把狼狽的自己收拾乾淨之後,雲歌的熱水澡也泡得差不多了。
他擦擦溼漉漉的頭髮,圍着浴巾直接從房間裡出來,看到西敏在客廳裡。
“雲歌呢?”
“她睡着了。”
“……”
她倒是睡得舒服啊!闖了禍,現在都睡着了!
這次可坑苦了他了!
不過他不後悔,
“不早了,你也早點睡吧!”
“是。”
何凌霄若無其事地去到另一個房間,見雲歌好好地躺在牀上睡着,也就沒了心思把她抱到主臥去。
雲歌睡着沒有很安分,西敏還算細心,給她蓋好被子纔下去,但此時她已經把被子踢掉了,雙手雙腳都『裸』『露』在空氣中。
何凌霄走過去,幫她把被子蓋好,後來想了想,自己乾脆也沒回主臥,也美美地鑽進了被窩裡。
好一會兒他都只是這麼靠着,並沒有躺下睡覺。
偶爾視線右轉,落在自己身旁的雲歌身上。
這種她就睡在身旁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他很珍惜這種感覺,因爲日後並不一定有機會再這樣和她睡在同一張牀上了。
吐完後的雲歌安靜許多了,就這樣乖乖睡着,不吵不鬧。
看着她寧靜的睡顏,他的心裡也舒服了許多。
今天真是差點就……
『舔』了『舔』自己有些乾涸的嘴脣,深深地嘆息了一口。
他總算是嚐到什麼叫到嘴的肥肉飛走了的感覺了……
太可惜了!
雲歌會對他來個“霸王硬上弓”,估計這輩子也就這一次了吧?居然沒成功……
何凌霄想來想去,意猶未盡地『摸』『摸』自己的嘴脣,還有那被她吻過的鎖骨,臉上的表情真的是太糾結了。
算了,一想到自己是把她從白澤那搶到手偷藏一個晚上的,能有這樣的福利也該偷笑了!
想到白澤,何凌霄纔想起去把雲歌的手機開機,果然,有白澤無數個未接電-話和信息。很着急雲歌怎麼那麼晚了還沒回來。
這一次,她的手機並沒有設置什麼密碼,乾乾淨淨地,似乎並沒有什麼秘密,也不怕別人看似的。
當然,雖然內心很好奇她手機裡都有什麼,但爲了尊重她的隱私,何凌霄只看了白澤今天發的信息,其他的什麼都沒動。
爲了度過一個安靜的晚上,何凌霄回了個信息:今晚加班通宵,別等我了,你們先睡吧!
很快白澤就回了過來:沒事就好!
然後下一條馬上又發了過來:何三少又壓榨你了?那個混蛋!
何凌霄:“……”
忍着怒,回了一條:晚安!
白澤:別太辛苦!
何凌霄沒再回,把手機放到了一邊去,緩緩地躺下了。
側了個身,就這樣看着雲歌的睡顏,沒有睏意。
想要摟一摟雲歌,又怕把她給弄醒了,只好忍着,就這麼瞧着瞧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終於閉上了眼睛,睡着了。
……
這晚,欲-求不滿的何凌霄做了個春-夢,只是很悽慘地,現實沒吃成功,夢裡面也是同樣的情況,到嘴的鴨子飛了!
第二天早上,何凌霄是在雲歌並沒有很響,卻也沒有很輕的怒聲中醒過來的。
原本他都起得很早,但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美人在側,睡得太香了,還是因爲做了春-夢所以有點累,要不是雲歌的怒聲,他恐怕也沒那麼快醒過來。
“……”一大早地,看到雲歌慍怒的表情,他愣了一下,差點沒反應過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雲歌低頭擡頭看看,他們兩個都穿着睡衣,雖然衣衫完整,但穿着睡衣睡在同一張牀上?!
“何凌霄!你要不要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頭好大!怎麼那麼頭疼呢!?並且還有點四肢痠痛的感覺,就像昨晚……
雲歌不由得就想歪了去。
和一個男人在同一張牀上睡醒,她能想到的可能『性』也就一種了,更何況他還抱着自己呢!
是的,早上醒來的時候,不知道是何凌霄昨晚手欠,還是雲歌自己滾了進來,最終他還是“抱得美人歸”,舒舒服服地睡到了天亮。
“如果我說……我什麼都沒做?”何凌霄何其無辜地看着她。
事實上,他真的什麼都沒做啊!
“你說沒有我就相信你?”雲歌仍是怒,雙眼瞪大。
這種事她完全沒印象了,頭痛欲裂,就算有他說沒有,她也不知道啊!
她又不是處了……
身體完全像是做完那種事的疲倦感啊!
“……”何凌霄覺得自己真的是太無辜了。
早知道如此……他就吃了!
反正橫豎她都覺得有?
啊,虧大了啊!
何凌霄想着,悶悶地回了一句:“如果有,你覺得我會讓你這麼早醒過來嗎?你確定你還能下得了牀?”
他現在可正值壯年,不折騰得她睡一整天,怎麼對得起他守了四年的身?
“那爲什麼我腰痠背痛,就好像……?”雲歌活動了一下筋骨,咯噠直響,很僵硬。
“我怎麼知道??”
太冤枉了!
“我的信用有這麼低嗎,這麼不信任我?”
“誰?”雲歌好像聽到個大笑話似的,“別開玩笑了,你的信用?你有嗎?”
“……”混蛋……
他就不該放過她!可氣!
這嘴還是這麼毒啊!
“要說我們睡在同一張牀上,還什麼事都沒發生,究竟是我沒魅力,還是你腎虛啊?何大少爺能這麼乖巧?只看不碰?”雲歌一臉的疑『惑』。
“……”
誰腎虛了?!
他身體不知道有多棒!
何凌霄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現在立馬就把她撲倒。
虧!太虧了!
早知如此,還不如咬咬牙享用大餐呢!
他怎麼這麼蠢?!
“看來我昨晚不顧三七二十一把你吃了就對了!”何凌霄的口氣也是悔不當初,轉了個頭盯着她,“我的腎好得很!如果你想證實,我隨時奉陪!”
“是嗎?”雲歌上下打量着他,似乎還是不相信他何大少爺還能這麼純潔,打量的目光太放肆了。
雲歌突然伸手去扯他的領口,又一次撕開了!
“……”幹嘛?當真要便宜他?
只見雲歌指着他的鎖骨處說:“哦!你還說沒有!這還不是證據!”
何凌霄低頭一瞧——
得,小草莓!
“證據……”何凌霄笑了,“我可愛的前妻,你是指,昨晚酩酊大醉把我強行按在牀上又『摸』又親還非要霸王硬上弓的證據?”
雲歌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