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璞瑜你快看!總裁!是總裁!”加班的姑娘一回頭,發現了驚奇。
“忙死了還看總裁呢……”另一姑娘頭也不擡,埋頭處理自己的事,“總裁天天看,還看不膩啊你?啊好吧……是看不膩,不過你就不能忙完了之後再慢慢看嗎?趕緊把事情做完吧……”
“不是啊,除了總裁還有靖雲歌!”
“什麼?”那姑娘恍然擡起了頭,“真的假的?”
就好像靖雲歌比何凌霄更能吸引視線似的,那姑娘已經往辦公桌上一推,藉助力量將轉椅滑到了左側榕。
“那就是靖雲歌?”她剛進公司不久,一直有在大家的流傳中聽過靖雲歌的名字,此時見到雲歌,有種終於見到本尊的喜悅感,“名不虛傳啊……真漂亮水靈的妹子,怪不得總裁會淪陷了!這麼水的一妹子,我似乎能明白爲什麼那麼多人黑她了……”
“咦?你怎麼知道是黑而不是真的?”
“第六感!”竇璞瑜神秘地笑了一下,“勤勤,你別看我剛進這個戰場,我可是知道的,妹子們的嫉妒心是很強的,所以傳聞不可信!下次我找機會去後勤部逛一逛,勾搭一下!愨”
“誒璞瑜……你說,之前總裁都把這事瞞得那麼好,從來不公開和靖雲歌有什麼接觸的,怎麼近來這麼高調?就不怕總裁夫人知道嗎?”85
“想知道?”
“嗯嗯!”
“問總裁去啊!”
“……”
能問總裁她還用在這猜嗎?
……
雲歌一路被何凌霄拉到他的私人地下車庫,裡面齊刷刷地排着十餘輛豪車,都嶄新如初。
她知道何凌霄很愛買,看到喜歡的新款、限量版就會入手,但買來卻不一定會開,像公司這裡的小車庫只是他衆多車庫中的一個而已。
雲歌在心裡是吐槽過他敗家的,但這話並沒有在臺面上說起過。
她可不想惹是生非。
何凌霄把雲歌塞進了一輛大紅『色』的布加迪威龍裡,倒出車庫,開出了公司。
這是輛敞篷車,雲歌坐在車內,感覺到風在耳旁呼嘯,很不舒服。
但她想得更多的,是何凌霄今天是抽了什麼風,要帶她去吃飯?
這可是奇聞了!
結婚三年他就沒管過她的死活,今天怎麼就突然?85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狗真的改得了吃屎嗎?
“你這一臉的懷疑是什麼意思?”何凌霄不經意的轉頭,發現了雲歌那疑『惑』的表情。
“看出來了?是吧……連你都能看出我在疑『惑』吧?你爲什麼要請我吃飯?我餓死了你不是更開心嗎?”
“就當你昨晚伺候我的報酬!”他想也沒想地說道,“我還不至於這麼不近人情,用完了你就不管你死活了!”
“……”雲歌也不管他的語氣是不是有問題,笑了一下說,“一頓飯?換一次嫖?可真是便宜啊……看來我誤會她們了。”
這個“嫖”字,從她嘴裡說出來還真是毫不意外地讓人想動粗啊……
何凌霄憋着火氣耐心地問:“誤會什麼?”
“我以爲她們至少豐衣足食,跟了總裁能金銀不缺,原來你只管包三餐而已……”
“嘀——”
何凌霄往方向盤上狠狠地一捶,刺耳的喇叭聲特別響。
“我真想找根針把你的嘴巴縫起來!”
說錯什麼了她……
難道不對嗎?
何凌霄爲了不讓自己失去控制出車禍,終於是沒再開口。
……
看着眼前這家熟悉的餐廳,雲歌的記憶悉數涌了上來。
那天晚上就是在這裡,他和季薇擁吻。
不太好的記憶。
故地重遊不是什麼好辦法!
“不能換家餐廳嗎?”她問。
“怎麼,終於想起什麼來了?”
“你是說你和季薇擁吻的事嗎?”雲歌看着他,“對,想起來了,很噁心,這種地方我吃不下去。如果你純粹是爲了噁心我的,那麼你成功了,我們可以回去了,今晚已經不用進食。”
“誰跟你說季薇的事了?!我跟她——”何凌霄喊了一半才忽然發現不對。
真心不對,他爲什麼要跟她解釋季薇的事?
他何凌霄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釋!
本來是想餵飽她的,最終目的是灌醉她,再現一次溫順版靖雲歌。
只是爲什麼自己開着開着會來到了這家餐廳,他也沒想明白是怎麼了。
等發現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在這了。
“你別跟我提季薇!我還沒問你跟別的男人花前月下的事!”
本來說起那天晚上的事,雲歌就在意得很,這也是他的目的不是嗎?
“你都能和季薇摟摟抱抱了,我和其他男人花前月下又怎麼了?只許你州官放火,不許我百姓點燈嗎?”
何凌霄霸道不講理就兩個字:“不許!告訴我他是誰!”
雲歌同樣是個不喜歡解釋的人,見他這麼理所當然地質問自己,她當然惱了,刺蝟外衣一披上就說:“我幹嘛要告訴你他是誰?等着你去報復他嗎?我沒那麼傻!”
“你就這麼護着他?靖雲歌,一個白澤就夠了,我還沒跟你好好算算那天晚上的帳,你又給我勾搭上一個男人,朝三暮四,哪個女人像你一樣不知檢點?我給你機會坦白,你不珍惜!”
“我就是不知檢點,你拿我怎麼着吧何凌霄?離婚嗎?我等着呢,我盼星星盼月亮就等着你的離婚協議書,你倒是給啊。你放心,你們何家的家產我不爭,贍養費我也不需要,我只要你乾乾脆脆地給我一份離婚協議書!這場豪門遊戲我不玩了!”
雲歌倔起來了,肚子餓都不管,偏要自虐說得響,把自己腦子都說暈了。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就差比誰嗓門大。
她真是氣壞了!
這都什麼人啊?
自己跟季薇曖昧弄不清楚,還敢來質問她?
就不說季薇,以往那麼多女人,她提過半句異議嗎?
她將自己置身與何家的異空間裡,不去管他的私生活,同樣也沒將自己當成是何太太,兩人老死不相往來,等到互看兩厭的時候,他自然就會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