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所有人都吃完了,我想現在我總能走了,再度站起身,說:“我上樓去了。”
“坐下。”費子霖又命令:“不準剩。”
我只好把米飯一粒一粒地塞進了口中,喝了湯,沒有再起身。
接下來是水果時間,我這次不用他逼我了,原樣吃完了我的那份,感覺火龍果是苦的,但還是忍着吃完了。
這時,黑桃站起了身,目光平靜地看着我,說:“我是來爲上次的事道歉,真的對不起,太太。”
我愣住,沒說話,轉頭看向費子霖,他顯然是知道的,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上沉默。
黑桃被晾了一會兒,又看向了我,神色誠懇得彷彿變了一個人:“我父母早逝,一直呆在七哥身邊,所以我不僅把他當哥哥,也把他當成親人。我承認我對太太有敵對情緒,認爲你不夠好,但我真的太過激了,對不起,太太。希望你能原諒我。”
她這樣說,我再不說原諒似乎就顯得特別過分,於是囁嚅了一會兒,最後說:“沒事了,我真的……原諒你了。”
之後黑桃和孟買一起走了,我去送他們,回來路過餐廳發現費子霖已經不在了,便自己回了房間。
費子霖好像在洗澡,我就自己躺下了,這是我第二次跟他躺在一張牀上,有點興奮,然後因爲骨頭的事,我還有點不爽。
心情如此跌宕,我也就睡不着,放了盤輕音樂cd催眠,卻也沒什麼效果。
這時突然感覺牀一動,我還沒來得及回頭脊背已經感受到一陣暖,睡衣的鈕釦被一道道解開,一路扒了下去,隨後把我翻過來,壓了上來。
我感覺他又打算直接開始,不由自主地縮了起來,瞪圓眼睛看着他,說:“老公啊……”
他便沒動,在黑暗裡默默地看着我,眼珠很亮,頭髮還溼着,間或有水滴滴在我的胸口上。
我開了口:“你得先把我弄溼了,要不然、要不然下次就不能用了……”
他蹙起眉,問:“怎麼弄?”
我一聽有戲,連忙說:“你親親我,好不好?”
接下來費子霖沒有動,神情隱隱約約的,好像是在思考。
過了一會兒,身體忽然前傾,“啪”的一聲按亮了牀頭燈。就在我用手背去遮擋光線時,腿突然被拉開,隨即一陣極不對勁的感覺傳了出來。
我驚呆了,看了一眼又連忙捂住臉,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我是叫他親嘴,他、他、他這是親哪去了……
不過彆扭歸彆扭,但看着他做這種事絕對是一種享受。要知道費子霖可是個傲嬌的貨,他肯做這麼噁心的事情,我一定是有女王潛質纔會覺得這麼開心!
所以後來的一切都很順利,事成之後,我摟着他,覺得很餮足,覺得他真帥。
然後他還壓在我,也沒有出去,歇了一會兒才撐起了手臂,看着我的眼睛,還是那副該死的沒表情,問:“痛嗎?”
“不痛!”我摟着他脖子試圖親一親,但他躲開了我的嘴,而是蹙着眉問:“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