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漁船,如何能夠抵抗的了四名成年男人的力氣。
當場不受控制地被拉近岸邊。
“小菱妹妹,快過來啊。”
四名醉漢看着在船上瑟瑟發抖的蘇小菱,都是一臉淫笑。
“小菱快跑!”
上岸之後,蘇老四將蘇小菱往外一推,自己則是朝四名醉漢撞去,期望能夠阻攔他們的腳步。
“不知好歹的東西!”
“給我打!”
四名醉漢亂拳之下,很快就把蘇老四打得鼻青臉腫。
“爸爸!”
蘇小菱臉色慘白,心裡很是恐懼,卻不想扔下自己的父親。
朝着四周大喊道:“救命啊!鄉親們,快救救我爸爸!”
可四周的翠蔭鎮居民們,卻是紛紛轉開頭去,如同沒看見這一幕。
街上的店面,也紛紛關上大門。
一時之間,蘇小菱孤立無援。
絕望的眼淚,在她眼眶裡打着轉。
“嘿嘿,小菱妹妹,就是陪我們喝個酒而已,你怕什麼呀?”
四名醉漢將蘇老四打趴下後,不懷好意地將蘇小菱圍了起來。
手上,頓時就要朝蘇小菱身上探去。
“不、不要!”
“救命啊——”
蘇小菱護着身子,不停後退,口中亦是大聲尖叫。
然而四名醉漢,已經封鎖了她所有逃跑的方位。
蘇小菱頓時如同被困在籠子裡的一隻小兔子,絕望而無助。
就在此時,一道清亮的少年嗓子,卻是陡然在街上炸響:“你們敢動她一根手指,我就砍掉你們的手腳!”
街上幾個人都是一愣,回頭看去,發現說話的是一名清秀少年。
斯斯文文的,像個瘦弱的高中生。
“哪來的兔崽子,敢壞哥幾個的興致?”
“不想活了?”
而倒在地上的蘇老四和被圍着的蘇小菱,看到少年後,都是面露驚訝。
“遊哥哥,快救我!”
蘇小菱好似看到了救命稻草,衝着少年大喊起來。
蘇老四則是一臉懊惱道:“傻小子,你一個人來有什麼用?
快去多叫幾個人啊!”
這名少年,自然就是遊風。
此前在對岸看到蘇家父女的遭遇後,遊風就已經怒不可遏,目眥欲裂。
所以當即從不遠處的橋上趕到了對岸這裡。
以前的遊風,經常會去找蘇小菱。
而蘇老四貌似看出了遊風對自己女兒的心思。
然而遊風因爲不方便透露神策軍團風神的身份,所以在蘇老四眼中就是個遊手好閒的小混混。
爲了不讓自己女兒未來吃苦,所以蘇老四根本不可能讓遊風離自己女兒太近,每次都是防狼一樣防着遊風。
只是今天自家父女遭難,沒想到第一個出來打抱不平的,卻是他平日裡最看不上眼的遊風。
但是!
遊風一個人來有什麼用,對面可是四個身強力壯的大漢!
“叔,我有帶朋友來的。”
說着,遊風指向了身後。
衆人定睛一看,這才發現遊風的身後不遠處還站着三個人。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家,一個身材嬌小全身裹着黑袍的女人,一個面無表情的青年。
蘇老四幾欲吐血。
就這幾個一看就沒什麼戰鬥力的朋友,還不如不帶呢!
這三個人,自然就是夜寧、戮影和宋景。
而四名醉漢看到三人後,也是肆無忌憚地嘲笑着。
“拜託,沒什麼本事就別來多管閒事。”
“你們幾個,趕緊有多遠滾多遠,別打擾到哥幾個的興致!”
夜寧眼中帶着冷意,看向四人:“光天化日之下,翠蔭鎮裡竟然有你們這樣強辱他人的惡霸。
我看,翠蔭鎮的鎮長也別想幹了。”
“喲,你小子口氣還挺囂張嘛。”
“搞的咱們鎮長是你任命的一樣,真是搞笑!”
“哥幾個,我看不給他們點教訓,是不知道這個鎮子姓什麼了!”
四名醉漢罵罵咧咧着,身體也在朝夜寧四人接近。
“遊哥哥!”
蘇小菱忍不住擔憂驚呼。
“沒事的。”遊風微笑着安慰蘇小菱,臉上沒有絲毫慌張。
“唉——”
地上的蘇老四則是重重一嘆,不忍看到遊風等人被揍,閉上了雙眼。
然而蘇老四預料中的動靜並沒有出現,耳邊反而傳來那四名醉漢的慘叫聲。
“啊——”
這慘叫聲極大,彷彿正在遭受着時間最慘痛的折磨。
蘇老四頓時睜眼,卻看到了這輩子看到過的最震撼一幕。
只見遊風帶來的三個朋友裡,那個身穿黑袍的女人,動作矯健如電,卻是一腳一個,將四名醉漢全都踹翻在地。
並且這個女人的腳彷彿裝了百斤鐵塊一般,將四名醉漢踹得全部在地上吐着血。
“這、這”
蘇老四不停揉着眼,難以置信地看着這一幕。
遊風的這位朋友,到底是何方神聖?!
“唉喲!唉喲!”
四名醉漢,在地上不停哀嚎。
夜寧看着遊風,淡淡問道:“要怎麼處置他們,你說了算。”
遊風卻是走到蘇小菱身邊,面無表情問道:“剛纔他們有沒有碰到你?”
蘇小菱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下意識地搖了搖頭。
“那就是用他們的髒眼看過你了!”遊風殺氣騰騰道。
蘇老四和蘇小菱一開始還不理解遊風這句話什麼意思,可下一秒他們便齊齊瞪大了雙眼。
只見那個將四名醉漢踹到的女人,卻是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把匕首。
隨着四聲慘叫,竟是活生生將那四人的眼珠子給挖了出來!
一時間,淒厲的慘叫聲迴響在整條街道上。
戮影,卻是明白了遊風的意思。
蘇老四驚懼地看着戮影,嘴中不停緊張嚥着口水。
蘇小菱早已嚇得尖叫一聲,躲進了遊風懷裡。
“來,吃下這顆藥丸,對你的傷勢有幫助。”
蘇老四發現那名老人不知何時走到自己身前,並遞給了自己一顆散發着清香的藥丸。
蘇老四下意識吞下藥丸,奇蹟般地發現剛纔被打出來的傷痛如潮水般散去。
整個人,也有力氣站起來了。
不過他站起來的第一時間,卻是指着地上被挖了眼珠子的四名醉漢,擔憂道:“他、他們怎麼辦?”
“天作孽,猶可恕。
自作孽,不可活!
叔,你就當做這是上天對他們四個人的懲罰就行了。”
夜寧微笑地安撫着蘇老四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