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蘇東遠知道了自己剋扣陳靈雪醫藥費的事情,肯定會剝了自己的皮。
林秀靜就不知道了,陳靈雪那個賤人到底給了蘇紫睛什麼好處,讓蘇紫睛這麼死心塌地的幫她們。
“媽媽,這件事本身就是你的錯,你不能再繼續錯下去了!”說着,蘇紫睛低下頭,輕咬朱脣,底氣不足的說道:“不管怎麼說,當年都是媽媽……”話沒說完,臉頰上已經重重的捱了一記耳光。
林秀靜在打完她以後,順手揪住她的耳朵,生氣的吼道:“死丫頭,我纔是你媽媽,你竟然這樣對我!我怎麼就養了你這麼個不爭氣的女兒,你怎麼不去死啊?”說着又是一記耳光。
蘇紫睛擡起手來捂着臉,聲音苦澀、充滿驚慌的喊道:“媽媽,你放手,我還要工做,你打傷了我的臉,我還怎麼見人啊?”這要是讓同事看到了,同事肯定會笑掉大牙,調侃自己好一會兒。
調侃自己不重要,重要的是蘇氏集團的面子向那兒放?
媽媽是蘇氏集團總裁的太太,怎麼能像個鄉野蠻婦似的,動不動就揪自己的耳朵?
蘇紫睛的反抗根本就阻止不了林秀靜的野蠻行爲。一陣拳打腳踢,把蘇紫睛打的頭髮散亂、衣服也被她撕扯的不像樣了,她這才鬆開蘇紫睛。喘着粗氣,氣呼呼的罵道:“死丫頭,你到底是屬什麼的?是囑豬的嗎?怎麼記吃不記打?你到底要媽媽怎麼做,才肯離陳靈雪母女遠點?”
打人也是件累人的事,林秀靜被累的喘着粗氣,掐着腰,惡恨恨的瞪着女兒。
蘇紫睛讓她打的手臂痠痛,
兩條腿顫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仰着臉,用倔強的眼神看着林秀靜。一字一頓,清清楚楚的說道:“媽媽,你到底要陳阿姨怎麼做,才肯放過陳阿姨?”
“你……”
“我現在只問你一句話,是不是非要陳阿姨死,你才肯心滿意足?”蘇紫睛掙扎着從地上站起身來,一邊整理着衣服,一邊向外走。
因爲這個人是媽媽,所以她不能換手。不換手並不表示她會放棄對陳靈雪母女的保護,並不代表她會由着媽媽胡鬧。
吃飯的時候,蘇紫睛忽略掉林秀靜跟妹妹蘇秋水威脅的眼神,給蘇東遠夾了一筷子菜,聲音平靜的部道:“爸爸,你真的不去醫院看看陳阿姨嗎?”
“死丫頭,說什麼哪?”說話的人是林秀靜。她就知道,蘇紫睛這個死丫頭不把她氣死,是不會罷休的。
蘇秋水陰陽怪氣的說道:“姐姐,你到底是誰的女兒?怎麼總是幫着別人說話?”
聞言,林秀靜向蘇秋水投來了一個鼓勵的眼神,接着又狠狠的瞪了蘇紫睛一眼。這個眼神好像在說:“秋水比你小都知道的道理,你怎麼就不知道啊?”都是在一個家庭里長大的孩子,性格怎麼就差的這麼多?
蘇紫睛就跟沒看到林秀靜不悅的表情似的,繼續說道:“陳阿姨病了,病的很嚴重,醫生說、再湊不夠醫療費,就要把陳阿姨從醫院裡扔出來!爸爸……”
“前幾天,不是剛給了她二十萬嗎?怎麼又沒了?”不等蘇紫睛把話完,蘇東遠不耐煩的聲音隨後響了起來。
幾天前,自己剛讓林秀靜把醫
藥費送去醫院,這才過了幾天啊,蘇紫睛就又來跟自己要醫藥費了。自己怎麼覺的,她比蘇剪瞳都能伸手向自己要錢。她以爲自己的錢是大風颳來的,或者說上嘴脣一碰下嘴脣,就能拿出幾十萬來。
就算自己再有錢,也不能這種花法。
近段時間,蘇紫睛每次跟自己坐在一起,都會向自己提起陳靈雪來,好像陳靈雪生病,是自己害的似的。
剛開始的時候,自己對陳靈雪確實是心懷愧疚,因爲蘇剪瞳的原因,慚慚的變的疏離了許多。
蘇剪瞳眼裡根本就沒有自己這個爸爸,自己又何苦要給她們母女操心。
“爸爸……”
“紫睛。”沒等蘇紫睛把話說完,林秀靜急捉的聲音隨後響了起來,她怕女兒把她剋扣陳靈雪醫藥費的事情給說出來。以她對蘇東遠的瞭解,如果讓蘇東遠知道,她剋扣了陳靈雪的醫藥費,一定會剝了她的皮。就算不剝了她的皮,也會讓她生不如死。
在外人看來,自己是蘇東遠的太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實際上,自己在蘇東遠這兒,什麼都不算。
蘇家的錢,蘇東遠從來都不讓自己化,自己連買套首飾的權利都沒有。
要不是因爲需要錢,自己也不會剋扣陳靈雪的醫療費。
爲了不讓蘇紫睛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林秀靜急急的打斷了她的話。
蘇紫睛本來也沒打算要把她剋扣陳靈雪醫藥費的事情告訴蘇東遠。
不管怎麼說,她都是蘇紫睛的媽媽,蘇紫睛不可能把她推向風口浪尖,讓她成爲罪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