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聲低低的“宇軒”自己也許真會傷害到她!
想到這兒,莫宇軒用力的搖了搖頭,把這具嬌俏的身軀,給緊緊的抱進懷裡。低下頭,不停的親吻着她的額頭,她的耳垂,用最柔軟的聲音安慰着她:“睛睛,別怕,我在你身邊,我會保護你,我不會再讓你難受!”
嘴上說着我不會再讓你難受,心裡卻跟明鏡似的,自己這樣做,根本就救不了她,只會讓她更難受。
是在車上要她嗎?是在車上跟她纏綿嗎?
如果是別的女人,或者說、自己愛她不是愛的這麼深,深到不想讓她受到一點點委屈,自己早就翻身壓上來,跟她纏綿了。
車裡窄小,萬一傷到這個嬌弱的小女人,自己會心痛一輩子的。
不馬上要她,她會很受,很難受的。
讓他抱在懷裡的小女人,不停的扭動着身子,難受的嚶嚀着:“宇軒,救我,我難受,我不想死!”這種感覺,比火燒的還要難受。比起上次,莫宇軒給她下藥的時候還要難受。
上次,莫宇軒給她下藥的時候,雖然難受,她還能靠着意志,跟仇恨堅持住。現在,她只想緊緊的抱着莫宇軒,從他這兒尋求解脫。
“我難受,我熱,救我!”蘇紫睛擡起手來,不停的撕扯着莫宇軒身上的衣服。
修長的手指抓傷了莫宇軒的身體,莫宇軒卻感覺不到痛。因爲他的心,更痛。
低下頭,用自責跟心痛的眼神看着這個嬌滴滴,讓藥給控制了的小女人。心裡說道:“睛睛,對不起!”自己發過誓,一定會保護好她,讓她遠離傷害。事實證明,自己還是沒有保護好她,還是讓她受到了傷害。
蘇紫睛越掙扎越難受,好像他再不救她,她就會讓藥給折磨死。
莫宇軒低低的,柔柔的,滿了自責的喚了聲:“睛睛!”接着低下頭,深深的吻上了蘇紫睛的脣。
他不知道這樣做是對還是錯,惟一知道的是,再拖下去,她會被藥給折磨死。
窄小的空間裡,溫度不斷上升。蘇紫睛緊緊的抱着莫宇軒,這具嬌小的身軀,
像軟麪條一樣纏在他身上。
“睛睛!”莫宇軒低低的呼喚着她的名字,看着她的眸子裡全是痛惜跟懊惱。
莫宇軒發誓,如果時間可以重來,絕對不會讓蘇紫睛離開自己的視線,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莫宇軒沒有想到,做夢都沒有想到,媽媽竟然會聯合劉總,一起傷害這個嬌弱的小女人。
想到這兒,莫宇軒的動做更加輕柔。每一下,都是輕輕的、柔柔的進入她的私密花園,生怕把她弄痛了。
莫家別墅,二樓客房裡,莫宇軒坐在牀沿上,低着頭,打量着這個嬌弱、面色緋紅的小女人。
她則着身子,一隻手枕在臉頰下邊,另隻手放在被子外邊,讓莫宇給軒輕輕的,滿是憐惜的握在手掌心裡。看着她的眸子裡,更是柔軟到能滴出水來。
“睛睛,對不起!”莫宇軒低下頭,在她的臉蛋上落下了蜻蜓點般的吻。
她睡的極不安穩,秀眉微蹙,蹙起了一末輕微的擔憂跟不安。他的吻,吻不掉她心裡的煩惱,也吻不掉她的擔憂跟害怕。
“睛睛!”莫宇軒低呼着她的名字。擡起另隻手來,用溫柔的指腹、輕輕的、柔柔的揉捻着她微蹙的眉心,跟眉宇間的哀傷。
腦子裡就像放電影一樣,重放着她剛纔嫵媚、被藥力控制着的動做。是自己推開包間的門,看到她纏在裴天溪身上時,嬌媚的動做。
莫宇軒在想,如果自己在晚去一會兒,或者說裴天溪那個混蛋再壞一點點,自己的睛睛,是不是就會承歡別人身上,爲別人展顯她的美麗。
一覺醒來,等她清醒的時候,她要怎麼面對自己,面對那個糟蹋過她的男人?
最可恨的,是劉總跟媽媽。
心裡說道:“媽媽,你就算不喜歡睛睛,也不能這樣對睛睛!”不管怎麼說,睛睛都是自己的妻子,媽媽的兒媳婦,媽媽怎麼能這樣對睛睛?
自己告訴過媽媽,睛睛不是蘇東遠的女兒,是蘇東遠抱養的義女。奈何,媽媽就是不肯放過睛睛,自己最愛的女人。
莫宇軒擡起手來,輕輕的拍
打着越來越痛的額頭。心裡說道:“我要怎麼做?我到底要怎麼做才能保護好睛睛,才能讓睛睛免受傷害!”
如果是以前,在瀟雨墨沒出國的時候,他還有個商量的人。現在,他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倒在牀上的蘇紫睛,不安的翻了個身,纖纖小手糊亂的抓着。好像、想抓住什麼,又好像、是在拒絕什麼。
“睛睛!”莫宇軒低呼一聲,把她糊亂的、抓着的小手,給緊緊的握進手掌心裡,不停的安慰着:“別怕,我在這兒,我會保護你,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
自己可憐的妻子,竟然讓媽媽跟劉總給下了藥。
帶着蘇紫睛回家的時候,莫宇軒已經打電話給手下兄弟,讓他們先把劉總給控制起來。
又守了蘇紫睛好一會兒,在她慚慚的平靜了下來的時候,莫宇軒才叫來王嫂,叮囑王嫂,讓王嫂好好看着蘇紫睛。
王嫂點頭如雞吃米,一再保證着,絕對不會讓蘇紫睛從她的視線裡消失。
她是莫宇軒的人,自然要聽從莫宇軒的安排。
莫宇軒離開客房以後,開車,直奔公司去找媽媽理論。
樑悠冉的辦公室裡,樑悠冉坐在辦公椅上,看着劍眉打結,一臉怒氣的兒子莫宇軒。
在接到劉總電話的時候,樑悠冉就已經料到了兒子會來找她。
早有準備的樑悠冉,在看到兒子莫宇軒的時候,嘴角微揚,揚起了一抹看不出是什麼表情的笑容。如其說是笑容,不如說是嘴角扯了扯,扯出了一抹怪異的表情來,來的現實。
朱脣微啓,聲音平靜的問道:“爲了那個女人,你這是第幾次對媽媽橫目立目了?”她已經不記的,這是兒子第幾次衝着自己陰着一張俊臉了。
“睛睛不是個女人,是我的妻子!”樑悠冉的聲音剛落,莫宇軒認真、平靜的聲音接着響了起來。
深深的看了樑悠冉一眼,繼續說道:“睛睛不是蘇東遠的女兒,她跟蘇東遠沒有一點血緣關係,她不是我們的仇人!”長嘆一聲,有些無奈的問道:“爲什麼媽媽不能按受睛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