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不開的原因有三:一、他本身力氣就比蘇紫睛的力氣大,跟他比力氣,蘇紫睛永遠都是失敗的那個;二、蘇紫睛一天沒吃飯,連氣加怒、再傷心、難過,現在力氣小的,就算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子抱着她,她也掰不開小孩子的手;三、她手上有傷,就算有力氣也使不上。被煬傷的那隻手火辣辣的痛,讓莫宇擰傷的那隻手腕,更是痛的她連呼吸都變的艱難,只想把那隻手腕抱在懷裡,好好的憐惜着,撫摸着。
在蘇紫睛看來,她的這隻手算是廢了。
這是莫宇軒欠自己的,只要自己不死,就一定會把他諸加在自己身上的痛,雙倍的討回來。
掰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掰開莫宇軒扣在她小腹上的大手。最後,乾脆放棄了。
莫宇軒大手用力,把她嬌俏的身子轉了過來,聲音柔軟的問道:“蘇紫睛,你一定很委屈吧?”明明是爲了救蘇剪瞳纔來莫家了,結果、卻是現在這樣。
在莫宇軒看來,她是應該感覺委屈了。
蘇紫睛緊咬牙關,把所有的委屈全部咽迴心裡,再張嘴時,聲音淡漠,沒有一絲溫度的問道:“莫宇軒,你到底想怎麼樣?”她不想接莫宇軒的話題。在她看來,她委屈不委屈,跟莫宇軒無管。再者說了,就算她委屈,委屈的要死,莫宇軒也不會幫她。
她也不需要莫宇軒的憐惜。
莫宇軒到脣邊的話,讓她嘲諷的表情跟聲音,變成了惡毒的諷刺:“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我高興,我開心!”
“這就是你的目地?”蘇紫睛問着。
莫宇軒用力的點了點頭,表示這就是他的目地。
蘇紫睛繼續說道:“希望你能放過我妹妹,不要把恩怨遷怒到我妹妹身上!”微頓,繼續說道:“我
妹妹是個單純的女孩,她不應該受到任何傷害!”
“這就要看你的表顯了。”說着,莫宇軒驀然低下頭,深深的吻上了蘇紫睛的脣。
這次是吻,不是啃咬。
前幾次是啃咬,是懲罰。這次也是懲罰,是懲罰蘇紫睛的高傲,是懲罰蘇紫睛對他的疏離。
蘇紫睛沒有想到,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混蛋,竟然會突然低下頭,深深的吻上了自己的脣。他的吻跟裴天溪的吻完全不一樣。裴天溪的吻、是柔軟的,是細膩的;他的吻像毒蛇異樣,快速麻痹着自己的神智。
很快,蘇紫睛就讓他吻的呼吸零亂,雙腿發軟,在他擡起手,驀然摟住她的纖腰,把她按進懷裡的時候,她竟然選擇了順從。確切說,是無力反抗。
莫宇軒抱着她的大手微微用力,然後再輕輕一舉,就把她嬌俏的身軀舉到了洗碗池的沿上。
蘇紫睛這纔想起要反擊。擡起手來,用力的握住了他的頭髮撕扯着,生氣的吼道:“莫宇軒,你混蛋,你除了會對我用強以外,你還會幹什麼?你要是個男人就放開我,就不要強迫我!”
“你是我的情人,我跟你做這種事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莫宇軒,你混蛋,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放開我!”蘇紫睛拼命的掙扎着。
不管她怎麼掙扎,都掙扎不出莫宇軒的禁錮。
嬌俏的身軀像離開了水面的魚兒一樣,在洗碗池的沿上翻滾着,拒絕他的到來。
蘇紫睛在掙扎的時候,手伸進了洗碗池裡,摸到了一隻碗。
瞬間,蘇紫睛好像想到了什麼,驀然睜大眼睛,看向洗碗池裡的碗、跟盤子。心裡說道:“莫宇軒,我跟你拼了!”就算是同歸於盡,也絕對不讓他得逞。
想到這兒,蘇紫睛拿起碗來,對準莫宇軒的後腦勺,狠狠的砸了下去。
在碗既將砸到莫宇軒後腦勺上的時候,莫宇軒驀然擡起頭來。陰差陽錯,這一碗沒有砸到莫宇軒的後腦勺上,卻砸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力度之大,在碗砸在大腿上的時候,瞬間被砸了個粉碎,大腿上接着鮮血淋漓。
鮮紅的血液染紅了潔白的洗手池。
蘇紫睛痛的慘叫一聲:“啊”額頭上冒出了無數棵細小的汗珠。身子顫抖着,痛苦的縮在一起。
剛纔,莫宇軒是想擡起頭來看看她的表情,沒想到,竟然陰差陽錯的逃過了一劫。如果這碗砸在自己的後腦勺上,自己早已經腦袋開花,一命嗚呼了。
莫宇軒氣急,大手一揮,把蘇紫睛嬌弱的身軀從洗手池的沿上揮了下來,憤怒的吼道:“蘇紫睛,你找死!”自己在晚擡頭半秒鐘,就會被她用碗給砸死。
蘇紫睛現在只知道痛了,那有功夫回答他。
莫宇軒還想再說什麼,在看到她微蹙的秀眉,和大腿上潺潺而下的鮮血的時候,把到脣邊的話改成:“客廳裡有醫藥箱,自己包紮一下。”看樣子,再不讓她包紮一下,她肯定會流血而死。自己可不想讓她流血而死。
再者說了,她要是死了,萬一裴天溪追究起來怎麼辦?
正所謂:民不告,官不究。民若告,官比究。裴天溪要是追究起蘇紫睛的死因來,就麻煩了。
莫宇軒邁大步離開廚房,氣乎乎的,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來廚房裡找她的時候,明明是想給她處理傷口的,沒想到,竟然會被她氣的火冒三丈,最後、還差一點被她用碗給砸死。
幸好這一碗沒有砸到自己身上,否則,自己就死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