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下面的男人起來換了一口氣,而後又展開新的攻勢,直接讓麗薩尖叫出聲……
兩個男人熟知女人的各種敏感地,不多時麗薩已經被他們挑逗得欲仙欲死,兩個男人輪番的猛烈攻勢終於在深夜讓她滿足的睡去。
此時冷麪疤男走進房間,將兩張支票交道兩人手中,並讓人將兩個人送了出去。
牀上躺着的女人身上還有汗水和別的男人的愛液,疤男冷着眸子將麗薩抱了起來,動作很輕很溫柔,就好像抱着自己的珍寶。
來到浴室將她放在浴缸中輕輕的清晰趕緊,甚至大手在經過她的皮膚時,還有些微微的顫抖。
看似簡單的洗澡,實則要了他半條命,身體裡的慾望橫衝直撞,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咬緊牙關……
將乾淨的女人放在乾淨的牀上,疤男呼吸凌亂,替麗薩蓋好被子後轉身出了房間。
門口離着兩個黑衣保鏢,冷麪疤男走出房門,立在門口冷聲道
“讓剛剛那兩個男人,徹底消失!”
黑衣保鏢一點頭,立即消失在夜色之中。
……
今天一大早,夏薔薇就與銘騰的人一起去了東郊現場,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完善,就等着過些天的良辰吉日了。
原本夏薔薇看過這後是要回公司,但方騰好說歹說,要一起吃個飯,她也不太好過分推諉。
銘騰的飯局定在魯仙居,那是蘭海市最高檔的中餐廳,因爲不是同一輛車,夏薔薇到魯仙居的時候,衆人早已在吃等候。
魯仙居的豪華包間裡,方騰旁敲側擊的打聽她和宮勳的關係,因爲銘騰建築那10%的股份,現在就是在這夏總名下。
“哈哈……夏總真是年輕有爲,女中豪傑啊,不知夏總和宮總是什麼關係啊,莫不是兩人將來要喜結連理……”
“宮總這樣的男人,也就夏總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了!”
“是哦是哦,我們都老了,只能羨慕你們年輕人了……”
夏薔薇實在不知如何回答她和宮勳之間的問題,他們之間就是交易,但這些人是不會懂,也不需要知道的。
“呵呵,大家說笑了,我和宮總就是上下級的關係,並沒有什麼特殊,大家還是不要打趣我了。”
見夏薔薇不樂意多說,其他人也不好再細問,但是明眼人都知道,宮總對這位美麗無比的夏總那可是關懷備至……
喝了一杯酒,夏薔薇藉故要去洗手間,除了包廂。
她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但是身在其位,也在所難免。
或許等她大仇得報,她就會尋一個平靜的小鎮,安度她的一生……
呼……
夏薔薇揉了揉太陽穴,拿着包緩緩走向洗手間。
走到洗手間拐角處,卻不料被人狠狠的裝了一下胳膊,夏薔薇眉頭一皺,正打算繞開,卻不料面前的中年男人輕輕一笑
“你是……你長得很像我女兒!”
夏薔薇聽着那個熟悉的聲音,心尖一顫,很像他認識的人?
他是說她長得像她前期的女兒,夏薔薇嗎?
“呵,那你估計認錯人了,因爲我父親,早死了!”
趙青林一怔,隨即有些尷尬的搖搖頭
“不好意思,我喝多了,是我看錯了……”
夏薔薇看着搖搖晃晃離去的人,心就像被刀子扎過一樣,鮮血淋漓,刺痛不已。
這就是她叫了二十年爸爸的男人,竟然連他自己的女兒都認不出來……
楚麗這麼多年,到底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竟然讓他拋棄妻女,還將夏氏的產業白白送給楚少卿那個男人?
趙青林,你真的是老糊塗了,當初她母親怎麼會看上這種男人?
夏薔薇緊握着拳頭,只覺得腦中嗡嗡作響,這種感覺讓她難受,卻又揮之不去,爲什麼這個男人可以這麼冷情,不顧她的母親,甚至連他的女兒都可以不認識!
夏薔薇只覺得腦子裡全是她母親死前那雙不甘心的眼睛,怎麼樣都驅散不開……於是她靠在牆上,慢慢蹲下,縮着身子不願意去面對,可是那些畫面無孔不入,好似要將她撕裂。
秦南川不過就是來魯仙居宴請一個客戶,沒想到在洗漱間門口,就看見蹲在地上的夏薔薇,她看上去十分無助,面色無蒼白,讓他的心尖一緊。
該死的,有是誰傷害了她?
“薔薇,你還好嗎?”
夏薔薇只感覺到一雙手落在她肩上,緩緩擡起頭,便看見帶着金邊眼鏡的男人。
“秦南川?”
她的聲音很微弱,就像是從嗓子眼裡擠出來的一樣……
“你那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
秦南川說着直接將夏薔薇抱了起來,快速往外面走去。
夏薔薇腦子裡嗡嗡作響,根本沒有餘力去思考這個男人要帶她去哪……
秦南川將她放到車上,立即往中心醫院而去,一路上他的車闖了好幾個紅燈,甚至全程超速,但是這些他都顧及不上了,因爲夏薔薇的情況越發不好,甚至開始有些意識模糊,他怎麼喊她都不回答!
“薔薇,你堅持一下,我們很快就到醫院了!”
嘎吱……
黑色的賓利停在蘭海市中心醫院門口,秦南川抱起車上昏迷過去的夏薔薇快速衝進醫院,臉上的溫潤全然不見,只有急切的汗水一滴滴落下,打溼了夏薔薇的衣服。
“醫生,醫生!”
值班臺的小護士一見是他,立即跑上前
“秦總!”
“給我安排最好的專家,快!”
“好好好,馬上就好!”
小護士一刻也不敢怠慢,不過幾分鐘,幾名專家來到急診室,立即開始會診。
秦南川坐在急診室的門口,煙抽了一隻又一隻,陰鷙的臉寫着生人勿近,經過的護士門也都不敢上前去告訴他,這裡禁止吸菸。
終於幾個專家走出急診室,看見秦南川開口道
“秦總,這位小姐應該是一種心理暗示疾病,導致這種情況的原因,多半是因爲長期精神緊張,心中有陰影鬱結與胸,只要遇到特定的事物刺激,就會激發她內心的恐懼……這樣失去意識的昏迷,其實是她身體本能的一種保護措施,只要等她醒來就好了。”
秦南川將手中的菸頭丟在地上,狠狠踩滅,她到底經歷過什麼?
難道僅僅是入獄那麼簡單?
“她多久能醒?”
“這得看這位小姐了,或許一會,或許一天,也或許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