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 這是愛情嗎?
電話裡傳來……曖昧的喘息聲,蕭雨晨握着手機的手微微顫抖,幾乎要將手機捏碎。
“……方天野!……呃……你太過分……”她眸子裡怒火狂燒,咬牙切齒的咒罵聲,不待她說完,他霸道的脣吞沒她的聲音,他似乎要往死裡要了她,方天野果斷掛了電話,手輕輕一揮,手機在空中劃出一個拋物線痕跡……摔在地板上。
哼,她現在的聲音,蕭雨晨想聽?休想!包括她的聲音都只能是他的!
“方天野!你強/奸!”夏伊梨怒罵。
“要強/奸只能被我強/奸!”該死的,她下身緊得要命,乾澀緊縮得令他疼痛,瞬間渾身血液凝聚到一處,在茁壯成長。還好,要是晚到一步,她真被凌辱,那幾個男人千刀萬剮也死不足惜!
能像方天野這般把無恥發揮到這種境界的,極品!
“瘋子!”夏伊梨咬牙切齒!
“你的身體更誠實,你需要我。”喃喃熱語遊弋在她脣邊。吻覆在她脣邊,順着她曼妙的頸部曲線,逗留在盛情綻放的花蕾上,他含/住,吮/吸,舔/舐……
她迷離的眼染上情/欲的星亮……看着他一手開採的美妙,獨佔的欲/念盤踞他心頭,她只能屬於他!快意的律動左右了他,
倏的,他被這想法嚇到,他方天野想要什麼沒有得到過的!
女人對他來說向來如視衣物,如此緊張一個人,不是他的作風。
浴室裡激情四射,濃郁無限的春色佈滿了狹小的空間……。
浴室牆上,地上,浴缸裡……他一次次的猛力佔/有,一次次的霸道侵/佔她的一切,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訴她……她是他的。
任她怎麼求饒,他過她,用盡了不同的方式死死的要,他要狠狠蹂躪她,想把她弄哭,要狠狠的欺負她,一種獨佔的欲/望如海藻一般死死纏繞他心間。
“天野……我真的肚子餓了……”
“好了,去吃東西。”方天野隱着着眼底的欲/火,輕輕吻了她,纔不依不饒的肯退出,橫抱起她走出浴室。
把她放到牀上,方天野遞給她一套衣服,“把衣服換上。”走出臥房。
夏伊梨拿起手裡的衣服,仔細一看還是和她早晨那件T恤一模一樣,
其實……他是個細心的男人。
一種患得患失感圍繞心頭,心裡攢着一絲不安,感覺和他在一起的感覺就像在冒險,他的存在卻又吸引着她以身犯險……好可怕……這就是愛情嗎?
這和晨哥哥給她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他就像一個迷,一個她讀不懂的迷。他陰晴不定的性情,若即若離的溫柔,都讓感到不安。
方天野去而復返,手上端着銀盤走進臥室。
“過來,吃東西。”東西放下,方天野喚着坐在牀頭髮呆的夏伊梨。
“怎麼只有清粥啊…。”夏伊梨走過來,低垂着眼望着桌上的食物。
“你真想毀容?傷口沒好之前只能吃這些。”方天野輕撓着她的頭。
“你也知道會影響到我會毀容,那你怎麼不帶我去醫院,隨隨便便就應付了我臉上的傷!”沒有哪個女人會不在乎自己的容顏,尤其是……戀愛的中的女人。
“笨女人,一鳴的藥都是特質的,比醫院裡的要好更加保險。傷口很快就會好的。”他不明白自己爲何會耐心的像她解釋這麼多,忽而,脣角綻出一抹詭異的笑,“毀了容那更好。”
毀了容,就沒人跟他搶了。
夏伊梨眼角一抽,真是……
變態!
“不吃了,我怕粥裡有毒,吃了會胃穿孔!”
看着她任性的摸樣,他笑了,端起清粥,“快吃了,你不是餓了嗎?”
她撅起小嘴扭頭,顯然不買賬。余光中卻無意瞟到他嘴角的算計之笑,“不吃更好,我們繼續做/愛,反正你現在精力還很旺盛。”
“……”夏伊梨羞得潰不成軍,暗罵你個死色痞!
“嗯!?”他深邃的眸裡挑起趣味細細欣賞着她臉上抓狂萬分的表情。
“我選擇第三,回家!東西你自己慢慢吃吧!”夏伊梨頭一甩,氣沖沖的邁開步伐。
“站在!不許回去!”見鐵牛一去不回頭,方天野柔聲挽住她的手,“好了,不開玩笑了。粥快涼了,快吃吧。”
無奈夏伊梨小姐就是吃軟不吃硬的人,就是無法抵擋溫柔的轟炸,尤其還是一個美男的誘惑。估計這粥不吃,夏伊梨已經飽了。
見她木訥的定在原地,傻愣愣的看着自己,方天野舀了一勺送到她嘴邊,“真聽話……”粥就這麼輕而易舉的送了她嘴裡。
夏伊梨還傻癡癡的僵在那裡……嘴邊還掉着一絲透明的液體(俗稱:口水)……等等!!她一定是中毒了,腦袋中了死機病毒……她這一副花癡樣十分二百五。
“我自己來。”夏伊梨搶過勺子,垂下眼睫避開他蓄滿溫情的眼,一個勁的把粥往嘴裡塞,動作卻是欲蓋彌彰,粥趴了滿嘴,嘴角邊沿粘得到處都是。
方天野啞然失笑……
“你笑什麼!?”夏伊梨更是心虛不已。
“沒什麼,看你樣子東西好像很好吃,我也想嚐嚐……”
他闔上深情的眸光,性感的脣瓣舔舐着她脣角的每一處,甜蜜絲滑,舌尖不由自主的探尋她口中的芳甜,汲吮她妙如瓊漿玉露般的美好。
他溫柔的逗/弄,她心跳如歌……彷如水晶般的音樂盒樂聲……叮叮脆響。
然而,這樣的美好總是短暫的,總有大煞風景的出現。
“方天野,內線響了,你去看看。”夏伊梨推開他,她很想這逃避陌生的情愫,總算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方天野走到牆邊打開內線,傳來管家的通報,“少爺,蕭少在外面說來接人。”
方天野話也不說就收了線。
“喂,是晨哥哥來了,你怎麼把它掛了。”夏伊梨不滿的對峙方天野的霸權,“我要回去了,東西也吃光了,你沒有權利禁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