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調戲弟媳婦
方天野腳下……掉了一地的黑線。滑頭的死丫頭!
“別說什麼掛不掛的,先吃東西再說。”夏伊梨端來親手做的甜點,她發現方天野很喜歡吃甜食,於是就做了一些布丁,雙皮奶,紅豆沙。
“小豆芽秀色可餐啊,”薛琳一點都不講客氣的端起她最喜歡的芝士蛋糕,順便衝着夏伊梨拋了一個媚眼。
薛琳是自來熟的主,不管走到哪裡都能很快和陌生人打成一片。女人的友誼來得很快,況且她的性格和夏伊梨一拍即合,一個多月的相處下來,兩個女人之間的感情可好了。
方天野不悅的皺了皺眉頭,這丫頭連她的女人也敢調戲!薛琳十分上道,忙改口,“咳咳。我說這芝士蛋糕秀色可餐。”
“把你口中的小豆芽三個字也給我去了。”這丫頭,總愛嘴上佔人便宜,明明比夏伊梨小一歲,還要整天小豆芽,小豆芽的。
他的女人,要欺負,也只有他欺負的份。
“是、是、是。”薛琳一副虛心受教的乖乖學生樣,連連點頭。調皮的咬了一口蛋糕,笑得狐狸般的狡詐,“那就叫弟媳婦吧。”
方天野皺了皺眉,弟媳婦?真是不願吃虧半點的妮子,憑着她比他早入門兩年,老是拿着輩分欺人。
“是不是啊,弟、媳、婦、你看丹尼爲了給你都要和我翻臉了,”薛琳擺着無辜的小臉,向夏伊梨訴苦。餘光有意無意的瞥了瞥方天野陰沉的臉,繼續一副登徒子的摸樣,勾起夏伊梨下巴,“弟媳婦清純動人,難怪可以把我家小師弟收拾的服服帖帖,讓我都想……
一親芳澤吶。”
說着,薛琳舔了舔脣,樣子勾魂攝魄,誘惑動人,粉脣慢慢的湊近夏伊梨。
“薛琳,行了,不要鬧了。”夏伊梨伸手擋住薛琳即將貼過來的紅脣,阻止了這丫頭的惡作劇。
方天野眉梢抽蓄,有打人的衝動!一忍再忍的看着親親我我的兩個女人。
誰知……薛琳不肯罷休的把方天野的那座火山引發到了極點,不依不饒的吻向了夏伊梨的掌心。
“薛琳!”火山終於爆發啦!~方天野暴呵一聲,一個拳頭瞬間飛向薛琳,拉開兩人的距離,薛琳身手敏捷,成功達到目的,迅速閃人~!
方天野不夠解氣,追了出去,那樣子就像被人搶走了自己心愛玩具的孩子。
夏伊梨掩脣一笑,每個男人心中都住着一個孩子,這話一點也不假啊。
她住在方家有一段日子了,進出自由,令夏伊梨不滿的是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在方天野的監視範圍下,方家別墅守衛森嚴,外圍不少僱傭兵把守,她的出入都會經過外圍看守報告給方天野。
就連她現在每天去上課也會有人跟着,這一點夏伊梨很是頭疼。夏伊梨?想着怎麼找藉口讓方天野取消那些整天跟在她身後的隨從。
其實方天野是在擔心她的安危。
餐桌上,方天野的聲音換回遊神的她,“在想什麼?”
方天野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公事,,但每天會按時回來和她一起用餐,除非有特殊情況。
她明白這段時間裡,他忙着對付查理斯,能每天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陪她一會,實屬難得。
夏伊梨靈機一動,找了一個藉口,“我想下午和欣欣逛街。”
“你想去看蕭雨晨?”方天野淡淡道。
夏伊梨沉默了,如果給否定回答那就是虛假了;如果給肯定回答的話。哼!這個吃醋寶一定會不讓她出門了。想着想着,夏伊梨夾起碗中的雞腿,把雞腿當做方天野使勁的咬,一口又一口。
“想去看他就去吧。過兩天他會轉去美國,我已經安排了專門的腦科醫生給他治療。”
“你安排的?”顯然他的話讓夏伊梨出乎意料。
“我是那麼小氣的人麼?”方天野似笑非笑的睇着她。
夏伊梨目不轉睛的看着他,“我沒見到過你什麼時候有肚量過。”
方天野歪了歪嘴角,“那你是說我心胸狹窄咯?你們兩個都已經證實了是兄妹,我還吃醋那不是笨蛋。”
忽然,方天野得意的一笑,“而且嘛,睡着的人怎麼鬥得過醒着的人呢。”
夏伊梨,“……”
加護病房裡,牀上的蕭雨晨安詳的沉睡,每天都有專門護理人員給他清理身體,修剪指甲和梳理碎髮,擦身,蕭雨晨一切安好,除了身體有些消瘦,除了臉色有些蒼白。
詢問過醫生,醫生口中還是那些套話,最後那一句還是八點檔肥皂劇裡那句套話:這個世界還是會有奇蹟的。
夏伊梨晦澀一笑。當然了,醫院裡有這麼一筆永無止境消費的大客戶,醫院當然會說好話安慰病人家屬。
DV機裡放着他熟悉的音樂,夏伊梨開始給他講最近發生的一些事,希望他能聽到,順便講一些笑話,逗逗他。告訴他威遠的危機已經解除,蕭叔叔和阿姨都很好。
隨手拿起他寫過的日記本,手輕撫他曾經在紙張上面留下的痕跡。
清秀的自己,飽含情愫的筆調,那都是他情感的抒發。
他喜歡寫詩,她曾經靜靜傾聽他聲情並茂的吟誦那些優美的詩句。那時候的她拜倒在那趣字魅力下,折服於他細膩的感情中……
但那只是純粹的喜歡,純粹的迷戀。
從那一刻起她才清楚的發現這一點。
當她聽到蕭雨晨是和她有血緣關係的親生哥哥的震撼遠遠不及當她知道方天野是蕭雨澈來得強烈。
晨哥哥,你聽到了嗎?這些都是你的最愛,這些都是你的味道……
¸тт κan¸C ○ 如果你聽得到,就動一動你的手指,告訴小梨你哈記得,告訴我們,你是在開玩笑,所以睡了一覺。
她緊緊握着他的手,可是奇蹟只有在八點檔的狗血劇中發生。
拿起本子,她繼續開始讀他曾經寫過的詩句。
“伊梨……”蕭叔叔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她很想能以平靜的心情把他當成陌生人看待,最終,還是艱難的開口叫了一聲,“叔叔。”
幾句生疏的寒暄過後,蕭建雲歉疚的說道:“叔叔對不起你,叔叔也知道對不起夏青和你母親。你不願意認我這個父親,我能理解。”
“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她沒有權利去指責這個長輩。她也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身份去面對他。
“伊梨……叔叔有東西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