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咱個今天換個打法怎麼樣?”,鬆島陰笑着,心裡不知道又在打什麼算盤
而安騰島也只是跟着笑,坐在主位上只有他的藤椅與衆不同,安騰島不語,一副“你的地盤你做主”的樣子
早川吉田在旁邊沉沉臉,猜也能猜到鬆島志這麼變態的個性弄不出什麼好東西。但是他卻不語
顯然,三人中年齡最長的早川,一直都保持着中立的態度,儘管女兒嫁給了安騰島,而且安騰島對女兒早川正美也很尊重。
而鬆島志所謂的“換個打法”究竟是什麼呢?
打耙,這三龍首領倒是經常比試,有時候也經常以消遣的形式切磋切磋。當然,勝利的一方大部分都是首領安騰島。近年,已步入花甲之年的並痛失愛子的早川吉田,也基本都不參與黑龍和藍龍的爭鬥。
而今天,鬆島志似乎有些變態,在大晌午過後,在光線最刺眼的時間安排打耙射擊。並且,直接單挑黑龍
鬧鐘大小的閃燈頂在人頭上,以50米的射程,只一槍,擊中紅燈算贏
鬆島志有兩個兒子,安騰島也有兩個兒子,六個人加起了三對三
似乎今天的看點很精彩
但,也透着殘酷
因爲,燈,是頂在人的頭上,所以必須要有一個活人在五十米以外當耙子頭上頂着閃燈
這,就是鬆島志所謂的“換個打法”
當一個大活人,耳朵被堵了隔音囂,嘴被封條封住,眼被黑布矇住,這樣一個大活人被直直捆在了樁上擡到五十米以外時
“這是我藍龍前兩天要處決的叛徒,你們不必可惜”,鬆島志如是道
安騰島沒作聲,只是用王者的霸氣哈哈大笑,但沒有人能看出來,安騰島的笑容中似乎恨透了鬆島志這個老狐狸
因爲他知道,勝西肩膀受傷,根本架不了槍
(大家都知道,50米的射程,必須要用步槍,大家都知道架槍的動作吧?恰好抵在肩膀)
而不知情的早川吉田吸着煙,卻嘲笑起了鬆島志:“鬆島,我還當是什麼新奇的呢”
和穗香坐在一起的楚楚瞬間捂起了嘴,呆呆的看着遠處木樁上被死死綁住不能動彈一毫的人,又經過身後的小順一陣翻譯後,楚楚驚的已經呆掉
而此時,一黑一藍近二米長的精緻長箱已被人擡到射臺邊,將箱子打開後,是兩把精緻悍人的黑色步槍
這便是黑龍組首領安騰島與藍龍鬆島志的各自心愛:一把老款ak47,一把老款m16。
楚楚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觀賞下去的,而身旁的穗香像是已經看慣了這種場面似的,還在她旁邊握住她的手安慰她讓她習慣
當看到綁在木樁上的人被鬆島志和安騰島先後兩槍射中閃燈時,楚楚的手心都已經握出了汗,那是真槍啊!
她是從來都沒見過真槍的
而且,居然還能拿人當樁,面前這些男人都是一羣什麼樣的變態啊?
楚楚下意識的回過了頭,將目光落在勝智身上,此刻他似乎在和身旁的安騰勝西交流了些什麼,兩個人的表情都很嚴肅。
剛想低下頭時,卻發現勝智已經轉回頭,目光故意向她瞟過來,眼睛仍是那麼漂亮,目光仍那麼清澈,而他那總是冷靜的面孔,她永遠都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當兩人的眸光對上一陣後,楚楚又偏過了頭
她不想看他,因爲是他將她帶來這個陌生的世界的
“先生,怎麼是勝智代勝西開槍?誰都知道勝智的槍幾乎是百發百中的?你這樣有失公平啊?”
鬆島志半是不滿半是玩笑地對安騰島道
因爲此時站在射臺前準備的,除了鬆島兄弟外,就只有勝智一人,勝西只是懶洋洋的斜靠在椅背上靜靜欣賞?
沒等安騰島回答,勝智扛起父親的槍抵在肩前瞄準找感覺,邊默默地回答:“我可以再退後十米,他們隨便”
勝智說話時並不瞅任何人,只是認真的校對着槍,“他們”指的便是鬆島兄弟
他在交換條件
而鬆島志小人得志,只要知道勝西是“受傷的”就好了,倒是沒再說話
鬆島健一卻狂妄地哈哈大笑起來:“六十米?你能感覺到嗎?”,然後他又陰笑着回頭看了看安騰島
“先生,勝智少爺替勝西少爺開那一槍我沒意見,但我有個條件”
然後他忽然用手指向了楚楚身後翻譯的小順
“我要他當勝智少爺的耙子,用他的頭頂着紅燈!”
由此可見,鬆島健一是一個多麼小心眼多麼記仇的男人
而這樣的事,又太過平常,只要安騰島點頭,別說他指的人是小順,就算他指的人是和南,該出列的也得出列
所以,當小順並不懼怕的走出去時,楚楚忽然就拉着小順的衣角不放?
此刻,勝西雖姿態慵懶地看着楚楚的動作,但流轉的魅眸裡似乎在那一刻透着不可捉摸的閃?
“和南,你翻譯給她,說勝智槍很準,讓她放心,小順沒事”,勝西歪着頭對和南道
然後他又看向楚楚,有那麼一刻,他忽然有股衝動,想去上前擁抱住這個女孩,想去心疼她想去安慰她,想就這樣霸佔去弟弟的這個女人
第二更
抱歉更晚了,今天實在太忙了,不過答應了大家每天6000的,橙不食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