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亦焱穿着紅色的襯衫,下身配着黑色的休閒褲,紅色向來是司亦焱鮮少穿的顏色紅色本來就是熾烈的顏色,如火似荼一般的熱列,但是穿在司亦焱的身上,卻有一種令人膽寒的冷冽,如同死寂的沙場,收斂了橫斜的死亡,只剩下靜默的乖張。
讓人不禁驚歎,居然有人能將紅色駕駁得如此乖巧,讓紅色變成了渲染的形,而不是主場的霸道。
司亦焱拿着一把重型槍,蹲在地上,不停的換着各種方位,以各種方法,手段,擊中自己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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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嘭”連聲的槍響,在地下槍擊訓練室裡響起。
一旁的徐向虎,看着他精準零失誤的射擊,不由吹起口哨來。
而他身邊的古越寒,一張臉是萬年不變的冷酷。
司亦焱收起了槍,淡聲問道:“古越曦居然能容忍你們第二次逃跑”
古越曦的性格,他是清楚的,別人是一而再,再而三,但是他信奉的絕壁是,事不過二
提起古越曦,徐向虎不由虎軀一震,身體明顯僵硬了:“那個e國那邊大局已定,還有越澤幫忙,所以古越曦讓我和古越寒來京城幫你,必竟你最近一直在接受杜公的身體治療,不容分心。”
說這話時,徐向虎的語氣是理直氣壯的,只是神色顯得頗爲心虛。
古越寒冷酷道:“我哥,只是讓我回到九少的身邊,至於你京城這樣的地頭,有什麼是你能發揮光和熱的地方”
古越寒的話,不可謂不毒舌。
京城是z國權力的中心,這裡可不需要他這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拿槍帶人,一把好手,槍一藏在腰包裡,就變成逗比的人。
徐向虎雖然逗比,但是不至於愚蠢到,連古越寒話裡的意思也聽不懂,頓時不由炸毛了:“咱發光發熱的地方多着呢,別的不說,就是保護九少的安全這一點,你能比得上。”
古越寒的嘴抽了抽,保護九少安全
虧得他還真說得出口,這裡不是e國,不是意大利,更不是去雲絢邊界,這裡是z國京城,政治的中心,權力的集中之地,是法制社會,法律的約束力,比任何任國家都大,任何人想在這片土地上,做一些違法亂紀的事,都會有太多的顧忌。
況且,九少在z國雖然沒有緘默法則,但是他的生命,是受到z國京城,近五個國有組織的保護的,只要他的行蹤不暴露,身份不暴露,是沒有人會對他下手。
更別說九少可是京城,名副其實的地下皇帝,誰會跟他過不去。
九少,在哪裡都沒有在京城安全。
司亦焱淡淡的看了一眼徐向虎:“所以,你是偷偷溜出來的”
徐向虎垂着腦袋,他不是故意想溜的,只是古越曦太變態了:“老大,您這一次,一定要救救我啊”
司亦焱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話:“神也救不了你”
徐向虎不禁哀嚎起來。
古越寒卻注意到自家九少,語氣森冷,眼神帶着戾氣,看似淡定,但是全身都充滿了暴躁,已經明白了是什麼一回事。
司亦焱又打了一回合。
徐向虎早已經原地滿血復活了,嘻哈道:“老大,小嫂子軍訓要一個月,這豈不是證明,您一個月都沒有機會見小嫂子了人,還真是可憐。”
明明是好好的話,但是徐逗比語氣之中,那掩飾不住的興奮和幸災樂禍又是怎麼一回事
司亦焱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逗比”
徐向虎不服氣:“老大,你幹嘛罵我,我難道說錯了嗎一個月不見小嫂子,你就不會想小嫂子嗎”
司亦焱懶得理他。
古越寒平着臉說道:“區區一個訓練基地,能擋得了九少的腳步說你逗比,你還不承認。”
又不是什麼隱密的訓練基地,疏通一下關係,想進去看小嫂子,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也只有徐向虎,纔會單純的認爲,九少會委屈自己,飽受一個月的相思之苦。
“對喔我怎麼沒有想到。”徐向虎抓了抓腦袋,接着又說道:“老大,我聽說小嫂子軍訓的教官是徐辰宇,這個徐辰宇好像是喜歡小嫂子吧之前您不是千方百計的將那小子弄到大西北,喝西北風,這是不是證明他對您來說,很具有威脅性”
古越寒下意識的退離了徐向虎的身體三米範圍內,嘴角直抽,見過逗比的,沒見過這樣逗比的,沒見九少正暴躁着呢,爲的是啥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司亦焱抿了抿脣,眯了眯眼睛,淡聲問道:“怎麼有問題”
提起徐辰宇這個名字,司亦焱握着手中的槍的力道,倏然重了,縱然馨雅對他的感情很坦率,但是他介意徐辰宇,從第一次見到徐辰宇開始。
他可以運用手中的力量限制他和馨雅之間的見面,但是卻不能打擊他。
他生平第一次嘗試到了苦逗的滋味兒。
馨雅軍訓一個多星期,每次打電話,話裡話外都會提起徐辰宇,這種感覺,讓他糟糕透頂,讓他變得暴躁,焦慮,不安,甚至是恐懼。
徐向虎混然不知,此時他的老大,有多麼的危機,還在這裡煽風點火:“當然有問題了,對待情敵,就有用摧枯拉朽的手段,讓對方毫無反擊之力,但是您現在這是鬧哪樣明知道自己的情敵,正在接近他的目標,甚至正在以這種手段,意圖達成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您居然還能這樣淡定,我要是您啊,直接衝上去揍了再說。”
司亦焱輕輕扳開兩下自己的手指道:“主意不錯。”
徐向虎受到了肯定,眼睛一亮:“我覺得不錯。”
古越寒的嘴角抽得厲害,下意識的又退離徐向虎二米。
司亦焱笑了起來,笑得冷冽光華:“不如,再先用你練練手,免得一時控制不好力道,出了人命如何”
“啊”徐向虎張大嘴,呆滯了起來,揍人還需要練手
接着,徐向虎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隻拳頭就到了面前,直接將他揍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