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紫玉膩在溫皓文的懷裡,年輕嬌美的身體柔若無骨,似有若無的挑逗着溫皓文的感官,自從成功的挑撥了溫皓文和寧舒倩之間的關係,溫皓文來她這邊的次數逐漸增多,從前大部分是白天過來,晚上過來的話,十一點之前一定會離開,現在偶爾晚上也會在她這邊留宿,這讓楊紫玉十分開心。
溫皓文本來對男女之事十熱衷,哪裡抵得住如此年輕鮮嫩的身子,將楊紫玉按在懷裡,就是一番大肆疼愛。
一直到楊紫玉嗚咽求饒,大男人的虛榮心得到滿足了膨脹之後這才放過了楊紫玉。
溫皓文拿過玻璃茶几上面擺放的一個精緻的包裝袋,取出一個漂亮一個精緻的珠寶盒:“打開來看看喜不喜歡?”
溫皓文對女人向來極爲大方,尤其是最近楊紫玉的表現很好,他自然要獎勵一番的。
“是卡地亞最新款的流蘇項鍊,真的好漂亮啊!”楊紫玉拿着手中成年人手掌大小的方形盒子忍不住驚呼,盒子裡躺着一條鑽石流蘇項鍊,精緻華美,成色剔透,純淨無瑕的鑽石,在水晶燈下耀眼的讓她幾乎睜不開眼。
她之前在雜誌上看過這款項鍊,這條項鍊價值一百萬,她跟着溫皓文大半年來,溫皓文倒是送了不少東西給她,但是卻從來沒有這樣名貴的。
“你喜歡就好。”溫皓文的眉宇間閃動着得意之色,這條項鍊原本是寧舒倩看中的,之前一直軟磨硬泡,側擊旁敲,表示自己很喜歡這條項鍊,他確實準備送給寧舒倩的。
但是寧舒倩這個賤人,居然對他包藏禍心,所以他就將這條項鍊買下來送給了楊紫玉。
楊紫玉小心翼翼的拿起項鍊,膩聲道:“溫總,這麼漂亮的項鍊,您可否替我截上?”
溫皓文自然樂意之至,拿過項鍊溫柔的截到楊紫玉的脖頸間,銀色的項鍊,映襯着楊紫玉潔白如玉的肌膚,美麗的令人移不開眼,嫵媚的鑽石流蘇垂在骨感十足的瑣骨間,將漂亮的瑣骨線條突顯得更加精緻魅惑。
“真是個迷人的小妖精。”溫皓文剛剛平息的,又有些蠢蠢欲動。
楊紫玉慣會說話,甜膩的說道:“是溫總您的眼光好。”
兩個人膩膩歪歪的。
楊紫玉聲音甜膩的問道:“溫總,您這段時間天天往我這裡跑,難道就不怕被你家那位黃臉婆發現嗎?”
女人就是這種奇特的生物,總是要和別的女人攀比,虛榮心才能得到滿足,楊紫玉也是這樣,她喜歡聽到的就是溫皓文對寧舒倩的各種不滿。
提起寧舒倩,溫皓文的臉色有些陰沉:“夏如雅已經出院了不知所蹤,這段時間她不用去醫院,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忙些什麼,整日裡失魂落魄死氣沉沉的,看着她那張臉都覺得晦氣。”
寧舒倩的態度,讓溫皓文十分不滿,以前寧舒倩就算對他包藏禍心,但是對他從爲都是小意討好,不敢打有絲毫輕慢,但是這段時間她對自己明顯的敷衍,讓溫皓文誤以爲寧舒倩自以爲,對娛樂城的項目掌控力度超過了她,所以已經不屑再討好他了。
這讓溫皓文對寧舒倩更是憤恨到了極點。
楊紫玉有些吃驚道:“居然連溫總您也不知道她在忙些什麼?”
她露出一副很不可思議的表情。
溫皓文的眼中掠過一絲異樣的神色,意味不明的說道:“這樣也好,方便我插手娛樂城的項目,以免暴露了,引起了她的懷疑。”
他和寧舒倩是夫妻,但是這段時間寧舒倩明顯忙得連娛樂城的項目都顧不上,他居然半點也不知道寧舒倩在忙些什麼,這是不是說明,寧舒倩對他刻意防備隱瞞?
溫皓文心中對寧舒倩戒備更甚了。
楊紫玉又問道:“您對娛樂城的項目掌控的如何?”
提起這個,溫皓文的臉色便陰鷙了起來:“不提也罷。”寧舒倩忙得沒有時間注意他,他利用這段時間,已經開始插手娛樂城項目工作,目前已經開始逐漸加強自己對娛樂城項目的掌控力度,因爲做得萬分小心,所以不曾有人發現這件事。
但是,溫皓文並沒有因此而感到高興,而是他對娛樂城的項目插中的越多,掌控力度越強,對娛樂城的項目瞭解的便越多,也就發現在娛樂城的項目上面,寧舒倩到底欺騙隱瞞了他多少東西。
至到這一刻,他才真正的認清了,自己同牀共枕了二十多年,一直以爲是真愛的妻子的真正面目,又是何等的虛僞和貪婪。
他的內心驚怒到了極點,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任其擺佈拿捏了二十多年,他的心裡就恨不得撕了寧舒倩這個賤人。
如果不是他發現的早,是不是娛樂城的項目完成之日,就是溫家易主之時?
楊紫玉將異樣的情緒看在眼裡,話鋒一轉又道:“溫總,對於寧舒倩來說,最重要的便是娛樂城的項目,如今寧舒倩忙得連娛樂城的項目都顧及不上,我怕這其中必然有什隱情,您還是派人盯着她一點好,我怕她會對您不利。”
楊紫玉看透了溫皓文對寧舒倩的恨意,自然不會錯過這個給寧舒倩上眼藥的機會。
溫皓文向來最多疑,果然將楊紫玉的話聽到了心坎裡,面色陰鬱到了極點:“你說的對,這段時間正好是我加強娛樂城項目的掌控力度的關鍵時候,不容有半點閃失,寧舒倩那邊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放心吧我會派人盯着她的。”
此時,溫皓文對寧舒倩的憎恨是沒有辦法形容的。
寧舒倩一次又一次的將她玩弄在鼓掌之中的行爲,徹徹底底將溫皓文身爲男人尊嚴和人格狠狠的踩在腳底下,這是任何男人也沒有辦法接受的。
更何況寧舒倩還野心貪婪的覬覦溫家的家業,這簡直就是捅了馬蜂窩,對於溫皓文來說,他最看重的就是溫家的家業,爲了溫家的家業,他甚至喪盡病狂到不惜與自己的親自父親反目,親手對自己的女兒痛下殺手,可見其瘋魔程度。
誰如果想打溫家的主意,那就是與他爲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