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博雅軒的負面新聞越演越烈,各種關於千金宴上發生的陰私事件,一件一件被曝光,宣才鬥藝的盛會,居然成了陰私的後宅,簡直驚曝了所有人的眼球。
前段時間,千金宴還名盛京城,轉眼間,便醜聞纏身。
天堂地獄,果然只有一線之隔。
短短的時間,博雅軒在京城超然的地位不再,博雅軒主人經營多年的德才之名,一朝喪盡。
“什麼狗屁絕代有佳人,幽居空與谷,有班姬續史之姿,謝庭詠雪之態,冰雪淨聰明,雷霆走精銳!呵呵!我看也不過如此。”
“博雅軒的主人,如果沒有爭名奪利之心,何必大辦千金宴,攪得上流社會沸沸揚揚的,說什麼大隱於市,與世無爭,分明就是浪得虛名罷了。”
“贊同樓上,博雅軒的主人操持着千金宴,藉着千金宴的名聲,爲自己攏絡人脈,上流社會許多個名門夫人,有多少是出自千金宴的,誰敢說博雅軒主人與世無爭?”
“我記得國會不久之後就要召開了,博雅軒在這個時候,大辦千金宴,攪弄京城風雲,到底有何居心?”
……
博雅軒主人看着剛剛刷新出來的一條評論,頓時瞳孔一縮,面色瞬間陰沉下來。
千金宴結束之後,關於博雅軒的負面新聞,便陸陸續續遍傳網絡,起初只是溫馨雅的幾個粉絲在鬧,她並沒有放在眼裡,誰知道轉眼間就一發不可收拾。
網友先從對千金宴的失望,發展到對博雅軒的不滿,如今已經發展到對她的抨擊,等到她採取措拖時,網上的流言趨勢,已經完全失控。
這個時候,如果她還不明白,這件事有溫馨雅從中推波助瀾的話,那麼她就是傻瓜。
“夫人,我們現在該麼辦,國會舉辦在即,博雅軒醜聞纏身,恐怕已經不可能再插手國會了,我們意圖利用千金宴在國會期間,攪弄京城風雲,動搖京城格局,趁機藉着蕭氏集團和李氏集團擴大在京城勢力的算計,只怕就要落空了。”
說話的人,赫然就是當初和溫馨雅有過一面之緣的蔣可嵐,如果溫馨雅在此的話,一定會認出來,她就是千金宴當日,從梅林一閃而沒的人影。
博雅軒的主人,輕輕捻着手上的佛珠,全身卻散發出森寒的氣息來:“是我小看了溫馨雅,沒想到她如此睚眥必報,我利用她炒作千金宴,她將計就計,反將我一軍,直接利用千金宴大作文章,將整個博雅軒都算計在內。”
博雅軒主人,想到自己的辛苦算計,居然付諸東流,頓時胸口一悶,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
又想到,自己在京城辛苦經營多年名聲的威望,居然全被溫馨雅毀了,就不禁喉嚨一癢,忍不住劇烈的咳了起來。
接着,想到自己爲了息事寧人,贈出去的那套天價汝窖天青茶具,換來的卻是溫馨雅兇狠的爪牙,她的喉嚨一陣腥甜,一口黑血吐在了手帕上。
“夫人,您沒事吧!”蔣可嵐有些擔心的看着她,神色卻是全然的淡漠。
溫馨雅此次的行爲,已經攪亂了她們的全盤計劃。
組織在京城的勢力和人脈經營,也受到極大的損失,說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也不爲過,她和博雅軒主人難辭其咎。
“自打溫馨雅回到溫家,我就一直暗中關注着她,雖然知道她頗有幾分心機,卻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有此等手段。”
一口於血吐出,博雅軒主人的咳嗽也止住了,因爲一陣劇烈的咳嗽,此時元氣大傷,她整個人顯得氣若游絲,頹喪到了極點。
蔣可嵐也是相當意外:“這個溫馨雅聰明絕頂,背後又有嘉園俱樂部這個龐然大物,恐怕在博雅軒利用她炒作千金宴的時候,就已經引起了她的警覺,她手中掌握的千金宴負面資料,恐怕是早就有所準備,就是爲了藉着千金宴,給博雅軒重重一擊。”
當初,她是爲了夏如雅初來京城,與溫馨雅有過一面之緣。
當時,她就發現溫馨雅此女,頗有幾分手段,只是沒有想到,連向來在組織裡,公認算無遺策的博雅軒主人,也不是她的對手。
博雅軒主人心中隱隱的有些後悔:“早知道溫馨雅城俯如此之深,當初我就不該貿然的算計她,只怕經此一事,溫馨雅和嘉園俱樂部對博雅軒會生出防備之心,到時候我們在京城的行事,就要越發的小心,如此以來,受到的限制就越來越多了。”
國會在即,蕭氏集團猶如囊中之物,李氏集團已經隱隱與溫氏集團分庭抗禮,現在是對付溫家的最佳時期,所以她纔會蒙生算計溫馨雅的心思。
必竟,只有解決了溫氏集團,李氏集團才能取而代之聲名大震,只有李氏集團徹底取代了溫家的,才能助楚靖南儘快掌控蕭氏集團。
蔣可嵐微微嘆道:“對付溫家,博雅軒已經插不上手了,接下來只能看夏如雅和楚靖南的了。”
博雅軒偌大的勢力,因此一事形同癱瘓,已經不可有再左右大局了。
博雅軒主人想了想說道:“楚靖南雖然還沒有完全掌控蕭氏集團,但是藉着蕭家,足以暫時把持蕭氏集團,夏如雅如今也不算是孤立無援,論心機手段,夏如雅不輸溫馨雅,再加上楚靖南此人心思縝密,他們二人聯手,對付溫家把握甚大。”
只是,她擔心嘉園俱樂部。
這個嘉園俱樂部不顯露山水,勢力龐大,不在博雅軒之下,也不知道會來會壞了他們的算計。
蔣可嵐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嘉園俱樂部那邊,我們多盯着點,嘉園俱樂部在京城權勢滔天,看似勢大,其實限制不比我們少,他們的一舉一動,足以動搖京城大局,即便有什麼動作,於我們也不算是壞事。”
多少年來,組織就是靠着動搖一個國家的局勢,趁勢而起,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
博雅軒主人深以爲然,面色稍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