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瑜離開了公寓,沈夢婷也回到教室看書,溫馨雅一邊吃着司亦焱的愛心梨,一邊慢條絲理的插上電腦的電源,重新打開電腦,翻看論壇的帖子。
這時窗戶那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溫馨雅身體一震,全身都僵硬戒奮了起來,大白天的難道會有人入室搶劫?
溫馨雅伸手一把便將書桌上面的玻璃小檯燈抓在手裡,一下子就衝到窗戶旁的牆背,背心緊貼着雪白冷硬的牆,冰冷的溫度順着緊繃的背脊傳遍了全身,讓她不由覺得有些冷。
這時淡紫色窗簾上一陣人影晃動,接着窗戶被推開,短短的動作,甚至還沒有一分鐘,溫馨雅下意識的舉着檯燈朝着那人影砸去。
但是卻被對方避開,接着那人跳下了窗戶,進了她的房間,紫色的窗簾將他身影擋住,她只能看到隱約的輪廓,但是她來不及多想,再一次舉着檯燈朝着對方砸去。
這一次對方沒有避開,而是一把抓住了檯燈的燈柱,將她用力一拽,她的身體一個踉蹌便朝着那人倒去。
接着她被人攔腰抱住,一陣天旋地轉,溫馨雅驚魂初定,便聽到耳邊那清冽淡雅的聲音:“想謀殺親夫,嗯?”
“司亦焱!”
溫馨雅瞪大眼睛瞪着面前的人,覺得這個世界充滿了不可思議。
“嗯,是我!”司亦焱輕輕的抵了抵她的額頭,帶着親呢與寵溺,眼裡滿滿都是小別重逢的情緒。
溫馨雅看着司亦焱,彷彿天地間的秀雅與高曠同時匯聚於他一人身上,宛如峻嶺山巔上不化的冰雪,似料峭早春裡一朵綻開的花。
想到她之前居然將這樣的人,當成了入室搶劫的賊人,她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司亦焱,您可是夏司氏的掌權人,露cifer的rex,您這樣英明神武,尊貴高雅的人,怎麼能做出這種偷渡入室,只有樑上君子的賊人才做得出來的事,您這樣鬼鬼祟祟,真的不會影響到您高貴英明的形象嗎?”
看着懷裡笑的花枝亂顫的人兒,司亦焱無奈的揉了揉額頭,他一下飛機就直奔她所在的學院,無奈學院管理很嚴,他還真沒有辦法迅速直接的混進去,所以便只好翻牆進入學院,學院高高的圍牆,對一般人來說攀爬困難,但是對他來說卻是小菜一碟。爲了不引起大家的注意,所以他只好順着公寓後面的林子的下水管攀爬上了她的公寓。
溫馨雅笑得越發的歡暢起來:“你知不知道,我剛纔把你當成了入室搶劫的賊人!”
司亦焱吻了吻她的額頭,寵溺的笑道:“嗯,知道,而且還差一點謀殺親夫。”
誰讓他,逼不及待的想見她,連一刻也等不了,所以就做了一回【入室搶劫的賊人】。
溫馨雅止住笑瞪着他道:“誰謀殺親夫了,我明明是謀殺入室搶劫的賊人。”這樣一說,她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嗯,我是入室搶劫的賊人,不過不是劫錢,而是劫色。”司亦焱聲音低沉而魅惑的在她的耳邊響起。
溫馨雅還沒有反應過來,下一秒司亦焱一個旋身坐到窗邊躺椅上,將她拉坐在自己的腿間,手指溫柔的挑起她的下顎,脣纏綿而上,炙熱的索取……
溫馨雅幾乎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便被排山倒海一般的狂熱激吻給席捲,從不適到沉迷僅僅是一瞬間的事,她抵在他胸口的手漸漸的抓緊了他胸口的衣服,緊得……指關節泛白……
這一吻十分沉長,卻也十分短暫時,沉長的好像經歷了歲月的交替,短暫了好像只有一瞬間,如果不是溫馨雅差一點因爲不適而暈眩,司亦焱是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
“我的吻技,還挫嗎?”司亦焱的脣戀戀不捨的流連在她的脣間,用自己的脣輕輕的摩挲着她越發嬌豔欲滴的紅脣,眷戀着她如花一般的嬌嫩甜美,同時也眷戀着她脣間的溫度。
“挫,不過我很喜歡。”溫馨雅抓緊機會急促的呼吸着,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一樣覺得空氣居然是如此的珍貴,她像好一個世紀沒有呼吸到新鮮空氣一樣貪婪。
“那我們再練練?”她急促的呼吸,帶出來如花在輕綻一瞬間的嚶嚶聲,讓司亦焱的眸光變得瀾黑……
溫馨雅沒想到司亦焱這樣小心眼愛記仇,她之前隨便說說的話,他居然記到現在,她按着自己急速跳動的心臟:“不要了,再來一次,我怕自己會突發性心臟病。”
“我摸摸看,是不是真的跳的很快。”司亦焱看着她,瀲灩的眸光流轉輕漾着纏綿的味道,淡淡倦倦迷離妖嬈的笑意,纏綿在嘴角,美得驚人。
溫馨雅下意識的拒絕:“別……”
但是她拒絕的話還沒有完全說完,那雙手帶着灼燙放在她的心口,明明帶着****的萌動,卻剋制的不曾逾越半分。
這樣的尊重,讓溫馨雅很感動,但是他的手就這樣貼在她的心口,也讓她很不自在,她下意識的動了動。
“別動!”司亦焱突然間出聲道。
溫馨雅被嚴肅的聲音給驚了一下,卻下意識的停止了動彈。
大概有一會兒,司亦焱的手從她的心臟上拿開,低吻着她的眉心:“你剛纔的心跳一分鐘一百二十次,醫學資料顯示,人們在接吻和房事運動中,心跳最高記錄能達到一百八十次,你的心跳還沒有達到可承受的極限,所以我們完全可以再來一次。”
溫馨雅頓時面紅滴血,瞪着他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卻不知道,此時她雙眼眸光瀲灩,就像清晨的陽光,照在水面,細細碎碎的陽光反射出星星點點,細細碎碎的光芒璀璨,美得驚人,哪裡還有半點兇意。
司亦焱低啞道:“心跳加速,是爲了多送血液,增加血液循環,每天短時間的幾次,有益身體健康,所以爲了我們的身體健康,以後我們要將這個運動貫徹落實。”
溫馨雅忍不住啐道:“臭流︶氓,爲你的下流找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