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對於喬楚翰的調侃倒是沒有說什麼,只不過是笑了笑。
就在喬楚翰攬着白雪打算離去的時候,遠處正在跟人交談的弗蘭克的眼光不自覺的朝着喬楚翰這個方向走來。
只不過看到的正好是喬楚翰的背影,雖然不清楚這人是誰,但是總是鬼弗蘭克一種很熟悉的感受。
掃清自己腦子裡面亂七八糟的思緒,看了眼自己身邊的妻子,再看了眼一直被自己妻子帶在脖間的項鍊,眸子一暖,繼續跟着對面的人繼續交談。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妻子的眼睛此時此刻所看到的方向。
白雪這一世不是沒有喝過酒,除了今天這一小口,再就是上一次去天山賭石盛宴的時候,那會兒自己喝了不少的酒。
只不過那個時候發現了那檔子事兒,倒是讓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對酒的回味。再加上這種宴會上,即便是上好的香檳,喝起來也總是覺得差點什麼。
現在這種清醒的狀態,腦子裡面的小酒蟲早就是不知覺得給勾了起來。
“你在想什麼?”喬楚翰見白雪沒有說話,以爲白雪在想什麼事情,問道。
“啊?沒什麼!”白雪愣了一下。
剛纔自己還在想着回酒店裡面去看看那個酒店裡面有沒有什麼好酒嚐嚐鮮。這種事情自己纔不會說出來,丟死人了。
不過想到剛纔在就宴會發生的事情,自己的嘴角還是忍不住的勾起來,畢竟做了壞事之後得逞的快感就是這樣的,雖然那兩個人跟自己絲毫都沒有關係。
“笑什麼?”喬楚翰問道。
只有在面對白雪的時候,高冷的喬大少纔會說出這麼多有的沒的話來。
“我只不過想着到時候宴會上上演的好戲,我就忍不住的發笑!”像只偷腥的小貓兒得逞了一般。
“真不知道你小腦子裡面怎麼會有哪些少兒不宜的東西!”喬楚翰點了點白雪的小腦袋,倒是沒有不惱。
“哪有少兒不宜,是不是真的能成都不知道呢,只不過這衣服應該是能夠脫完的!”白雪十分淡定的說道,絲毫沒有一個小女孩家應該有的害羞。
喬楚翰當然知道白雪這一句“能成”是指哪一個環節,也不好點破,只能是陪着胡鬧。
畢竟這個藥效的相遇會有什麼樣子的效果,喬楚翰是心裡清楚的很,這一次事情,即便是不會對現在的E政府有什麼的影響,但是能夠好好的矬一下他們囂張氣焰也是好的。特別是XJ的媒體又是什麼都敢說,怕到時候一定是熱鬧得很。
喬楚翰不介意當那個看熱鬧的人,正好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至於這個藥粉也是白雪從那一大堆的書裡面學來的,要不然就算是現代的醫學通天了,怕是也做不出無色無味,真正透明的粉末。
作爲第一個被白雪當做試驗品的弗蘭克夫人還有焦飛平,白雪自認爲,他們心裡其實是應該感受到榮幸的,即便是他們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車子開往的酒店的時候,宴會大廳裡面的氣氛開始變得熱鬧起來,這種宴會又有交響樂團,勢必是會有紳士和淑女的相邀跳舞。E國人喜歡那一套,帶着XJ人也是熱衷於這個。
原本死氣沉沉的宴會,算是被這個推上了一個短暫的小高峰。
“夫人,能夠請你共舞一曲嗎?”焦飛平很是恭敬的走到弗蘭克夫人的面前伸出自己的手。
弗蘭克夫人也不是一般人,當然知道如何處理纔是最好的,先是很是謹慎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先生。見自己的先生點了點頭自己纔將手放在焦飛平的手上。
說道焦飛平,說的好聽就是XJ的領導人,是都督,但是實際上就是E政府的一個棋子,畢竟想要更好的管理另外一個國家的人,還是用那個國家的人會比較的好。
而弗蘭克的地位其實在政府裡面不是最高的,但是也不差。說來也是衆多少女喜歡的白馬王子的類型。
可是有的時候就是那麼的奇怪,明明自己作用巨大的寶藏,卻還是想要別人碗裡的一個小石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車上的白雪也是想到這個,突然地問着喬楚翰。
“我看弗蘭克應該是是很招女孩子喜歡的吧,他還送了項鍊給自己的夫人,上面寫着‘唯一的摯愛’,但是沒有理由他夫人會放棄這麼一塊金子,去選擇一根稻草吧!”
在白雪的眼裡,那個焦飛平就是一個稻草的存在,即便是五官不錯,頭頂空窗這一點就先不說了,單單就是這個人品也是讓人舉得猥瑣,實在是提不起半點的興趣。
“每個人總有一些奇怪的喜好吧。”喬楚翰淡淡的答道,他倒是不關心這個。
“也對,她還真是奇怪!”白雪聳了聳肩道。
“那你呢?”喬楚翰突然笑意看着白雪問道。
“我什麼?”白雪不懂喬楚翰的意思。
“你以後會放棄一塊金子去選擇稻草嗎?”
白雪看着喬楚翰的眼睛,總覺得他似乎在期待着什麼,不過怎麼的就扯到自己了,自己現在的年紀好小,難道需要考慮這個問題?
不過白雪本着自己的心理年齡實際上已經是個二十歲的人了,還是發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我不在意我未來喜歡的人是誰,我只希望他永遠都不會欺騙我!”
白雪看着前方,這個車裡因爲後座和司機是完全的隔開的,前面的人根本就聽不見後面的任何的聲音,要不然兩人也不會如此無所顧忌的聊天。
白雪的那一句“不在意”讓喬楚翰愣了一下,看着白雪望向前方似乎放空的眼神,就像是看透了一切一樣,不明白一個小小的年紀的孩子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他是一直都知道白雪是有秘密的,但是自己從來都沒有追問過,他等着白雪有一天自己告訴他。
久久,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喬楚翰一直看着白雪。
認真道:“我不會欺騙你!”
白雪愣了一下,猛地扭頭看向喬楚翰,但是喬楚翰已經將目光看向前方,壓根就不看自己。
喬楚翰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真的對自己有興趣不成,可是現在的自己就是一個豆芽菜加飛機場,真的能有興趣?
白雪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孩子,畢竟曾經的年齡擺在那裡了。雖然想要一場戀愛,但是總覺得自己現在這個年紀還是早了,再加上自己想要得到的目的什麼都沒有成功,此事根本就不可能想着這些事。
想到這裡,白雪的心緒慢慢地平靜下來,很快就將喬楚翰的說的話給忘記了。
至於宴會廳那邊,共舞的兩人就早就因爲嗅着對方身上的氣息開始變得燥熱起來,但是偏偏兩個人的思緒又是極其的清醒,混亂的只不過是自己心中的慾望。兩人都是想着將對方給辦了,此時,且就是此刻。
但是理智告訴自己,不行,思緒清楚的很。
兩人的自控能力都是很好的,因爲這個舞本來就是一種旋轉的方式來跳的,所以兩人很快就轉到了一個十分便宜的位置,只要從這裡進去,就不會有人發現。
一想到就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出這樣的事,不知道爲什麼兩人的心裡不是害怕,而是激動,十分的激動!
但是弗蘭克夫人的眼睛一直注意着遠處的弗蘭克,對於自己的丈夫,要說沒有愧疚,那自己且不是太忘恩負義了,但是比起這個,自己還是更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注意到自己的丈夫根本就沒有看向這裡的時候,看着周圍的人,找準時機,兩人很快的就鑽進帷幕,走進那個隱蔽漆黑的角落,急不可耐的相互撫摸。
本來就是舞蹈時間,而對於焦飛平來說,自己在這個宴會的任務已經是完成了,也不會有人再來找自己或者是怎麼樣,現在正是最好的時機。
兩人拼命的想要叫出聲,但是確實拼命的忍着,外面的喧囂聽得清清楚楚,這種刺激感是已經很久都沒有過的。
兩人的腦子都是清楚的很,不是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是不是人下了手腳,但是兩人同時又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什麼的新人,心裡清楚,若是真的是被下了藥,怎麼可能還有腦子回想事情。
而且兩人沒有遇見的時候還是及其的正常,但是怎麼就在一起了,反倒是漸漸的發作。
如此一來,只能是荷爾蒙在作祟,難不成去怪這種東西。
兩人身上的衣服早就是已經半退了下來。焦飛平將弗蘭克夫人擡起架在半空中,一副糜爛之事就在這樣不被衆人知曉。
弗蘭克等聊完事情之後再偌大的舞池裡面找自己的夫人,但是根本就只找不到半點蹤影。想着應該是方便去了,便沒有繼續找了,就站在原地等着,而此時,弗蘭克站着的地方,就離那個偏僻的幕布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