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以舟知道夏時失蹤的事,還是因爲席錦攸用夏時的手機打給他,哭着在電話裡說自己大嫂失蹤了,求杭以舟讓人幫忙找。
杭以舟當場暫停了公司一個重大會議,之後發了瘋的找了阿笙所有能去的地方,都沒找到。
一直到凌晨他才拖着疲憊的身子回來,誰知剛進家門,就被自己爸爸讓人給拘禁了起來,不准他出門,更要沒收他手機。
手機是他硬給藏了起來。
此刻,杭以舟覺得自己很失敗,沒找到阿笙不說,自己都出不了門了。
另一邊,雲識淺請了一天假,去了皇冠之夜。
皇冠之夜。
現在正是上午,沒什麼生意,雲識淺還沒進門,就被門外的兩個樑侍白小弟攔住了。
“雲小姐,對不起,老大又下了死令,你以後還是別來找他了。”其中一個小弟開口道。
“我找他真的有事,麻煩你幫我跟他說聲好嗎?”雲識淺眸眼含淚,昂求着。
“雲小姐,你還是走吧!”小弟不忍的撇過了頭。
“我真的找你們老大有事,我朋友不見了……”雲識淺說着,眼淚啪嗒一下掉了下來。
門口兩個小弟一時爲難起來,雖然不忍看雲小姐這樣,可又不敢進去通報。
畢竟老大凌晨回來下了死令,誰要敢放雲小姐進去,或者帶通傳,直接扔到大海里餵魚。
就在兩小弟互看了眼對方,又皺眉看了眼雲識淺,樑侍白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了不遠處的走廊上,在他的身旁還有幾個陌生男人,幾人正在朝大門的方向走來。
一直說話的那個小弟臉上劃過了驚喜,對雲識淺小聲提醒道,“雲小姐,老大快要出來了。”
雲識淺擡眸,就見樑侍白的身影快走到大門外了。
她的身子下意識顫抖了下,腳步也向後退了一步。
她知道,這是因爲昨晚看到樑侍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後,她對他的牴觸了。
可是,爲了阿笙,她必須要忍。
樑侍白出了大門,仿若雲識淺不存在似的,繼續向臺階下走去,倒是他左手邊的一個男人開口問道,“樑老大,這女的也是皇冠之夜的小姐?”眼睛色眯眯的看了眼雲識淺。
樑侍白才冷冽的看了眼雲識淺,淡淡的回道,“不是。”
“呃……還以爲是你們的小姐,真可惜了。”男人說着,視線更是放肆的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雲識淺。
男人的話,和那赤果果的視線,讓雲識淺心中一陣屈辱,狠狠咬了咬脣,捏緊了衣服,在樑侍白就要徹底走下臺階後,她幾步小跑到了樑侍白的面前,攔住了樑侍白的路,“詩……樑先生,求你救救我朋友。”她的眼裡又浮上了眼淚,強忍着不讓它們掉下來。
樑侍白的臉更冷了,渾身上下散發的寒氣越發重。
他冷漠的五官在她淚眼朦朧的眼裡,顯得有些模糊。
見樑侍白不發話,雲識淺又狠咬了下牙,抖着嗓音開口道,“樑先生,只要你能幫我找到我朋友,以後我再也不……不出現在……”一句話沒說完,眼淚終究控制不住掉了下來。
身子也顫抖着。
“不出現在你眼前了……”雲識淺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句話,她想自己應該是開心的吧!
“原來是樑老大的情.人啊,樑老大,你不喜歡,乾脆送我好了。”樑侍白左手邊的男人又發話了,說着,還要一隻手去摸雲識淺的下顎。
樑侍白也沒阻攔,冷傲的站在那。
雲識淺一下子偏過去了頭,心裡一陣刺痛,她的一雙眼眸還是狠狠盯着樑侍白看。
樑侍白這才冷哼了聲,“既然如此,晚上別墅好好取悅我,我開心了,再說。”說完,繞過雲識淺,便離開了。
其他人低低笑了笑,均曖昧的看了眼雲識淺,也才紛紛跟上了樑侍白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