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拓!”喬沐希開口喝道。
秦拓轉過頭,喬沐希盯着他說:“你就這麼看不得我幸福?”
秦拓臉色大變,“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明知道我已經結婚了還來挑釁,我生着病你不僅不考慮到我的身體的原因,還跟我丈夫起爭執,你是來探病的嗎?我看分明是來找事的!”她緊盯着他,言辭犀利。
秦拓不可置信地說:“沐沐,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以前你不是這個樣子的!”
“你也說是以前了,那些事都過去了,那些事情都過去過去了,我現在要有家庭在人,爲了避嫌,我看你以後還是別來找我了!”她知道自己自己說的這些話很過分,可是不管從自己感情出發還是論遠近,她都應該向着裴逸說話,這對秦拓也好,他能早日忘了她也可以早日接受別人!
“難道就連朋友也不行了?”他的聲音有點顫抖。
“發生了那麼多事,我們之間做不了朋友!”她說罷,將頭別過去。
這意思很明顯,逐客令了,秦拓呆看她半晌,還是轉身走了,剛轉過身就看到裴逸頗爲得意的笑,他走過裴逸身邊低聲道:“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我不會放棄的!”
秦拓走出病房,臉上愈加冷厲起來,其實他本就是個冷清的人,在認識喬沐希之前他心裡只有母親一人,後來喬沐希走進他心裡,都說無情的人最強大,以前他還顧慮着喬沐希的感受,可是現在不需要了,她對他的態度深深刺激了他,他只需要爭取到自己想要的,而她……痛苦一時在所難免,他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對她好,求得她的原諒,如果這都不行,那就沒辦法了,總之他是不能放棄喬沐希的,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
說他自私也好,秦拓本來就是個自私的人,只是愛上了喬沐希使他看起來有點人情味了,其實他的本性一直都自私冷血!
秦拓剛一走裴逸就質問道:“他怎麼知道你痛輕的事?”
“咱倆第以次結婚的時候,有回他跟我一起去過診所,治痛經的,可能是那時候知道的!”她想了想說。
裴逸摸了摸下巴問:“這麼說以前你倆關係還不錯?”
她歪頭想了一下說:“那時候還好吧,不過也沒後來咱倆離婚我跟他談戀愛關係近啊!”
這肯定是故意的,他咬牙,“都到哪一步了?”
“到哪一步難道你不清楚?”她反問。
他當然清楚,到了哪一步也沒突破最後的防線,可是他無法忍受秦拓吻她、或是摸她,這樣的事是不能想的,越想越崩潰!
“男人都是一樣的,我看要是我跟秦拓在一起了你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對我好了!”她哼道。
糟糕!裴逸心裡暗道,這下可把老婆大人給得罪了,他要是真吃了醋豈不是正中,秦拓那廝的下懷?一想到這裡他趕緊露出一個討好的笑訕訕地說:“誰說的,你變成什麼樣我都會對你好的!”
“哄找!”她一看那笑就假。
“沒,老婆我發誓……”
“得了,我可不想聽,你那誓不定對多少女人發過,不信!”她打斷他的話。
一不小心把自己給繞進去了,他深知這個女人跟別的女人不同,別的女人哄一鬨就過去了,他老婆可是頭腦請晰的很,不容易糊弄,此刻他終於明白“娶老婆不要娶太聰明的”這句話含義了。
“老婆啊……”他的話還沒說完,門就被推開,何美妍大大咧咧地進來了。
齊沐希一看到何美妍和哥哥,心裡很高興,本來就不待見裴逸呢,她瞥他一眼說:“哎,你去公司吧,我跟美妍還有哥哥說會兒話!”
裴逸心裡不情願,他還想陪老婆呢,可是老婆的話又不能不聽,所以只好磨蹭着上班去了。
何美妍翹起大拇指,“喬沐希你調教的不錯,以後這就是我的目標了!”
喬沐希沒搭她的茬,而是問:“我看你這臉怎麼回事?怎麼見家長還發生暴力事件了?”
何美妍一聽她提起這個,拍了拍胸說:“嗨,今天別提姐多英勇了,老孃今天頭一次戰勝我老孃!”她一興奮,又開始口不擇言。
喬沐翼拍到她頭上,“你又忘形了?”
何美妍扭頭說:“咱當時說好了,外人面前矜持,希希是自家人,不抻着!”
喬沐希這叫一個笑,她怎麼覺得這兩人不像過日予呢?
喬沐翼很無奈,何美妍繼續興奮地說:“老孃今天豁出去把言小受的事都說了,結果被太后賞了一巴掌,但是呢,結果還是好的,我成功了!”
喬沐希翻翻眼說:“我哥有什麼不好?你家太后爲什麼不答應?”
“太后的意思讓他繼承了喬家再娶我,我哪敢啊,你家太后能接受我就不易了,還提出這種非分的要求,我還有自知之明,要依着我家太后,如果不說這事兒,以後肯定趾高氣昂的!”
喬沐希一想也是,她說:“咱倆家太后都是強勢之人,見了面難免想一分高下,這下好了,都拿捏着點,省得場面太混亂!”
何美妍道:“就是就是!”
喬沐翼道:“這什麼跟什麼亂七八糟的?”
“哎,聽不懂就走吧,我們姐倆說個悄悄話你在這兒聽着,也好意思?”何美妍大大咧咧地說。
喬沐翼清了清嗓予,“不是說好一起回家……”
何美妍臉紅,喬沐希大喊,“一個重色輕友,一個重色輕妹,不行啊,你倆都得給我留下,還不許在我面前眉來眼去的,都正經點,等我老公下班回來!”
“喂,那你剛剛還把你老公趕走?’何美妍問。
“唉,現在不好混啊,公司裡的事兒太多,他哪有時間總在連裡陪我?”喬沐希道。
“瞧你們倆,也夠不易的了!”何美妍感嘆。
言子宜接到父親的電話,說家裡出事了,他匆忙地趕回去,結果卻只是一個圈套,父親問他,“你在#市跟那個何美妍是怎麼回事?”
他一愣,清楚肯定是有人報告給父親了,他心裡一橫,開口說道:“爸,我想娶她!”反正早晚也是要讓爸爸知道的。
言嘯安皺起眉,“她不適合你!”
“爸,她懷了我的孩子,我不小心親手給推沒了,我要不娶了她,這輩於我都不會安心!”言子宜急切地說。
“彌補的方式有很多種,不一定要用婚姻來補償你的愧疚。
“爸,我是真的愛她!”言子宜道,
言嘯安搖頭道:“你知道我們這些人有的時候不能隨心所欲,你娶了她也相當於害了她,她的性格能當主母嗎,你妻子這個位置可不是好坐的,你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你的命呢?到時候她被人劫走,以此來要脅你,你怎麼辦?”
“爸,我一定會保護好她的!”言子宜說道,
言嘯安冷笑,“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別人要的就是那萬分之一的機會,你妻子的人選我已經物色好了,到時候你跟她結婚就行,我早就說過,你可以有多個情婦,但妻子只能是我來給你定!”
“爸,她不是當情婦的那種人,更何況現在我也不想委屈她,我一定要娶她,就算您不同意我也要娶!”他堅定地說。
“哦?你知道這件事是誰跟我說的嗎?”言嘯安問。
“誰說的?”他面上一凜。
“何忠義,他說他女兒就要嫁給別人了,讓你不要纏着她!”
“什麼?她這麼快就嫁人?”他大驚失色,站起身向外衝去,門外早有成排的人擋住他,他回過頭看向父親問:“爸,您這是什麼意思?”
“在她成婚期間,你就在這裡呆着吧!”言嘯安說。
“爸,家裡沒什麼急事,您就是想讓我回來對嗎’言子宜的表情冷峻下來。
“不錯!”
“爸,難道您能關我一輩子?”
“一輩子不至於,到她嫁人倒是可以!”言嘯安說完命令道:“把少爺的手機收掉!”
言子宜怒道:“我不是敵人,我是您兒子,您不能這樣對我!”
吉嘯安沒有絲毫的動容,喝道:“還不動手?”
言子宜哪肯容他們肆意對自己搜身,立刻動手打了起來.可是對方人多,幾個人架他,幾個人拿手機,他的手機很快就被收走了。
“把少爺帶下去!”言嘯安喝道。
“爸……”言子宜大聲叫着被拖走,開始了一段被羈拘的生活。
喬沐希出院的時候唐婉蘇也出院了,唐婉蘇一出了院就想辦法找藉口擺脫鍾揚去找黑豹,鍾揚很爽快地放人。
唐婉蘇住院的這些日子,黑豹身邊又多了一個女人,像他們這些男人從來都不缺女人,這個女人看起來很純,一看就比她年輕,就連笑的樣子都是輕輕抿着嘴的,黑豹生怕唐突了美人,說話都小心翼翼,可轉眼一看唐婉蘇,表情語氣全變了,一副冷冷的樣子。
唐婉蘇看了心裡頗不是滋味,都不知道自己是否來錯了,可這是唯一能離開鍾揚的機會了,怎麼也要試一試,想到這裡她開口說:“豹哥,我的孩子沒了,我找人驗過,那孩子是您的!”
黑豹挑眉,“那又如何?”
“您的兒子被鍾揚打沒了,您要爲我做主啊!”唐婉蘇叫道。
黑豹笑了,“我不僅不能收拾他,我還得感謝他呢,要不是他幫忙,我還要親自動手!”
唐婉蘇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這個男人是說會掐死自己的兒子嗎?
“不信?”黑豹挑眉,品了一口酒說:“不是誰都能有資格給我生兒子,我兒子那必須是我老婆生的,你只是殘花敗柳,還沒資格當我老婆!”
唐婉蘇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她無疑是來自取其辱,孩子對於女人來講簡直就如同生命一般,可是在男人眼裡卻可有可無,不是他所有的孩子都能承認,可以說這次她無疑是算錯了帳,平白受了一次傷害也沒達到目的,還讓另一個男人白玩了一場。
唐婉蘇在黑豹冰冷的目光中離開,她無法想象這是當初對她百般寵愛的男人,果真翻臉如翻書,走到門口她聽到一個軟糯的聲音響起,“這女人臉皮好厚哦,我不喜歡!”
“所以我趕她走了!”黑豹半笑的聲音。
唐婉蘇挺直揹走出門,一個打擊還未恢復,另一個打擊又來了,她看到了鍾揚!
鍾揚靠在牆上對她笑道,“這她下死心了?”
唐婉蘇的臉本來就很白了,現在居然都泛起了灰,可見鍾揚在她心裡是個多麼可怕的人物!
“鍾揚,我就是想看他後悔的樣子,沒有別的意思!”她一着急沒站穩跌倒在地,鍾揚並沒扶她,睥睨着看她。
她被看的一陣發麻,“鍾揚,真的,你相信我啊,我就是想刺激他,讓他難受,我不甘心,憑什麼讓他白玩我?還有了孩子!”
“就說這個女人會僞裝,剛出了門就這樣也不說掩飾一下,下等貨!”唐婉蘇身後響起黑豹的聲音。
她轉過頭,看見黑豹不知何時站到門口,那個嬌小的女人偎着他,唐婉蘇只覺得人生對她太殘忍了,爲什麼這些倒黴的事都讓她碰到呢?
黑豹對鍾揚說:“老弟啊,我勸你還是早點甩了她的好,否則哪天害了你都不知道!”
鍾揚笑笑,“豹哥,謝了,我還沒玩夠她!”
黑豹笑着搖搖頭,攬着身邊的女人走了。
鍾揚眸中溫度盡失,冷聲道:“還不趕緊起來?還嫌人丟的不夠?”
唐婉蘇趕緊爬起來,鍾楊拉住她的手,她立刻受寵若驚,生怕他是要懲罰她,眼睛瞪的大大的,裡面寫滿了擔憂。
他突然笑了,溫柔地說:“你說你也太單純了,什麼時候變聰明一些?別的男人有我愛你嗎?”
她懷疑自己出了幻聽,他居然說愛她?太可笑了吧,愛她能虐待她嗎?
他接着說:“無論你對我做出什麼我都對你不離不棄,就算你懷了別的男人孩子我都原諒你了,你總不能讓我笑着原諒吧,找別的女人也是爲了氣你,可我畢竟沒讓別的女人懷我的孩子是不是?你說換成另外一個男人得把你打個半死?你看我動你一根手指頭了嗎?我不說難道你還或感覺不出來?以後你要是乖乖的,我怎麼會不對你好呢?”
她簡直激動死了,這就是打一棒子給個蜜棗的好處了,先前着實把她虐的夠慘,讓她覺得人生無比悲慘、,現在稍稍給她點光明她就感恩煮德了,要麼說女人的愛情觀有的時候太單純。鍾揚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華瑟的那些股份對於他來講還不夠,他要當人上人,所以他的目標是唐氏!
鍾揚拉着唐婉蘇走了,唐婉蘇臉上帶着甜蜜的笑
何美妍跟喬沐翼兩家人都認爲自己孩於有問題要趕緊結婚,所以二家前所未有的積極,很快就坐到了一起,至此何美妍和喬沐翼的婚事總算提到了日程之上。
步生蓮今天好好打扮了一番,爲表誠意還是穿的藍旗袍,目的就是戴何美妍給她買的那支藍色花的髮簪,步生蓮先笑道:“美妍這孩子真是懂事啊,你瞧瞧這髮簪多漂亮?不定從哪兒淘換來的呢,肯定費了不少心,我特喜歡!”
索秋珠一看那簪子就知道是好貨心中暗罵女兒怎麼沒對自己如此上過心?臉上卻滿是笑容,“應該是應該的,孝敬未來的婆婆嘛,不上點心哪裡能成?”
步生蓮一看對方的態度心裡挺舒坦,看樣子知道自家女兒有點問題,所以姿態擺的很低,她也要做做樣子啊,一副掏心窩子的意思,“未來親家呀,你看以前沐翼也沒個家,所以讓他在外面小打小鬧,開個小公司就沒管他,現在不同了啊,有了美妍總要給她好的生活吧,所以我們都說好了,讓沐翼呢去喬氏工作,他爸也老了,他熟悉熟悉準備接受,我聽說美妍工作能力不錯,這小兩口有商有量的日子肯定能過好!”
其實開始喬沐翼並不打算接收喬氏,主要原因就是喬硯雄娶了那麼多個女人,又對希希不好。這次他聽說喬硯雄跟媽媽過去的事不免感到唏噓,知道這事也不能完全怨喬硯雄,再一想到希翼最近都希希在做,並且她做的比他在職的時候要強的多,所以乾脆把希冀送給希希,更何況看現在的情形,喬氏遲早都要他來繼承,所以也就同意了母親的建議。
索秋珠唯一不滿意的就在這裡,現在一聽步生蓮主動這樣簡直高興壞了,她趕緊說:“嗨,早晚的事兒,讓他教教美妍,我們何家就美妍一個孩子,最後咱們的東西都是這小兩口的!”
步生蓮對這點算是最滿意的,不說別的,沐翼的靠山總算是有了,喬家跟何家若能聯手,那還怕誰?於是說道:“是啊是啊,我的意思呢,他倆的婚禮不能含糊了,你們看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我們能做到,花多少錢、出多少力,都無所謂!”
索秋珠一看步生蓮的態度十分誠懇,不管怎麼樣姿態是做足了,她沒什麼可說的,也仗義地說:“我們也就這麼一個孩子,咱們一起忙活,可別委屈了倆孩子,也別把你們累壞了,老喬剛出院不久,身體還要恢復!”
步生蓮一看親家如此知書達理,還不借機獅子大開口,再一想自己兒子的情況,好像委屈了人家孩子似的,趕緊以示誠意說:“哪裡哪裡,喬家娶媳婦,一定要大辦,這個我早想好了,什麼都要頂級的,咱們不差錢!”
索秋珠心情更好,“親家說怎樣就怎樣,哪天是吉日?咱們把兩個孩子的婚事定下來!”
一直沒有來及開口的何忠義快速插嘴道:“十天之後就是吉日,我看那天不錯!”
“喲,十天啊,是不是太快了點?能來得及嗎?”索秋珠問。其實她是擔心好像自己着急嫁閨女似的,更怕人以爲她們很重視閨女這些事以此來拿喬!
何忠義其實是擔心拖的時間長了萬一言子宜再跑回來搗亂該怎麼辦?上次看他那副瘋狂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他也不先把家裡的問題解決,跑來就找他要讓他把女兒嫁給他,肯能嗎?一點誠意都沒有,還不如喬沐翼靠譜,先把家裡問題解決清楚然後再上門拜訪,人跟人真是不能比的!
步生蓮趕緊說 :“沒事、沒事,我們家有的人,十天準能弄好,房子咱們可以買裝修好的,直接入住了,讓他們小兩口去挑,挑個大的,回來我們掏錢!”她說完想了一下說:“要我說他們這些天什麼都別幹了光準備結婚的事就行!”
“有親家您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那好就定十天後吧,我們這邊也快,咱們一起準備!”索秋珠趕緊說道。
何美妍跟喬沐翼坐在旁邊的小桌上,她們堅持跟着來是怕兩家萬一打起來好拉架,最壞的打算都做好了,可沒想到卻是這副場面,兩家熱絡的讓他們都插不上嘴,二人互相看看,再轉頭托腮看着各自母親相互客氣恭維!
喬沐希此時剛跟付鶴驗完一遍新裝修的樓層,付鶴看錶道:“不早了,一起吃個飯吧!”
喬沐希點頭道:“行,這頓說什麼也要我來請,走吧!”
付鶴笑道: “這話說的,我給你這個機會!”他拉上她一起往市幣區開去。
喬沐希的電話突然響了,她拿出來一看是何美妍,剛桉了接聽鍵就聽見裡面何美妍的尖叫聲,“喂,希希,老孃十天後結婚!”
喬沐希把電話拿遠,等她叫完後她才問:“這麼快?”
“是啊,今天見面會格外成功,那氣氛別提多好了,你家太后跟我家太后好的簡直跟姐妹兒似的,我跟你哥都看呆了!”何美妍放肆的笑着。
她的笑聲太大,喬沐希的耳機都關不住,旁邊還有甫付鶴呢,她微微有點尷尬,趕緊說:“行了,回頭我給你電話咱們好好說說!”
“哎,你幹毛呢,我還得陪太后她們吃飯,要不你一起?我有壓力!”何美妍叫道。
“不了,我有事兒,再說吧啊!”
“啊啊是不是陪你家老公啊,重色輕友的傢伙,告訴你我以後是你大嫂了,你得聽我的!”何美妍頭腦一向簡單,不知道先問問人家方不方便接話電話。
喬沐希一陣頭疼,“何美妍,我有電話進來,再給你電話啊!”說罷毫不擾豫地掛了電話。
她長長地鬆了口氣,身邊傳來笑聲,轉頭一看,付鶴笑的肩都微微抖了,她問:“笑什麼?”
“笑你們女人挺有意思,表面看起來那麼矜持有禮,可是私底下竟然比男人說話還粗魯!”
她也笑了,“是啊,好朋友之間都是這樣的,這下讓你看到本質了,真不好意思!”
“得,算我偷窺的好了”
她笑的更厲害,“我看你還是少偷窺這些,省得你以後沒有娶老婆的慾望,怎麼着起來都不如男人斯文呢?”
他笑,“我一時半會兒娶不上老婆了,誰讓#市最受歡迎的女人嫁掉了!”
“啊?誰呀?”她問。
他斜過頭促狹地看她一眼,“你!”不知爲何就想逗逗她。
她微怔一下然後說:“付鶴,你居然也會涮人,看不出來啊!”
二人說笑着下了車一起向飯店裡走,喬沐希突然停了下來,指向一旁的紅色跑車說:“真夠漂亮的!”
付鶴着過去,瞳孔微微縮了一下,選輛車他太熟悉,是他賠給馮婷婷的那一輛,難道她也在這裡吃飯?
保安湊過來低聲問:“哎,你們認識這輛車的車主啊?那個她被一個男人拖進去了,那男人很兇,我看這姑娘懸了,你們要認識,趕緊進去看看唄!”
付鶴一聽忽了,趕緊問:“那男人什麼樣?進飯店了?”
保安指向不遠處的車子說:“開這輛車來的,進去了!”
付鶴一看就知道是司徒遲的車,他二話不說住裡趕,喬沐希不明所以,後面追着問:“哎,你認識?”
“一個朋友,飯先不吃了,我去着看!”付鶴道。
喬沐希哪裡知道里面是司徒遲,擔心付鶴會需要幫助,好歹她也能通風報信不是,所以跟着他就一起進去了!
上次馮婷婷讓司徒遲在喬沐希面前丟了份,司徒遲這個小心眼一直記恨着,可是這馮婷婷狡猾的就像一隻泥鰍似的,他一直沒逮到她,所以這氣是越憋越大,今天馮婷婷來吃飯,他好容易逮着她,二話不說就將她拖進飯店包房,把她的手機摔掉,把她的包拿掉,還把她腳上的高踞鞋給扒了下來,這下看她怎麼再耍花招?
司徒遲本來就不拿女人當女人看,一視同仁,招惹了他還不只招惹了一次的女人他更加不能放過了,所以他想了n種方法對待馮婷婷,看哪種她能求饒?
可是他低估了馮婷婷,二個男人一下沒抓住,馮婷婷馬上便掙脫開,二話不說就動起手來,看樣子她最近真的很刻苦,比起上次功夫長進多了,手下竟然一時沒招架住,他這次特意二虎等人安排開,帶了一幫新人,二虎那羣人忌憚他老爹,不敢對馮婷婷下手,這幫新人可不同,爲了表示他們對他司徒遲的忠心,下手狠着呢!
馮婷婷一看這幫人治不住自己,看來她刻苦練的跆拳道果真有了作用,心情大好,可是司徒遲一上場,沒兩下她就被擒住,丟給一旁的保鏢,這下保鏢不敢鬆勁,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了,弄的她很疼,她扯着嗓子喊:“司徒遲你想幹什麼?就不怕你老爸找你算帳?”
“算帳又如何,總不至於弄死我吧!只要我不死,這口惡氣就要出!”他惡狠狠地說。一想到他處心積慮弄了一批房子想接近喬沐希被這女人一句話就給破壞了,他就想掐死這女人。
“那你想怎樣?有本事咱們打一架?”馮婷婷心道不好,怎麼讓這個男人給逮着了呢?
“想跟我打架你還不夠格,再說了,我對付女人一向有對付女人的招數”他坐在椅子上笑道。
她心裡警惕起來,“你有什麼招數”
司徒遲看看一屋子的保鏢,問道:“這些還不夠你用的?”
馮婷婷臉色一變,“司徒遲你真敢這樣我爸饒不了你的!”
“切,我司徒家還怕你馮家?馮婷婷你以前是不是不拿我當回事啊?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知道厲害,還不趕緊求饒?”他其實也不能做的太過分,頂多讓個人把她衣服扒了就算了,要是真把她怎麼樣,估計他也會死的很慘,其實他就 想讓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以後別沒腦子什麼人都敢惹。
“司徒遲你混蛋,還想讓我求饒?今天我死在這裡也不會服一句軟!”她的性子本來就是吃軟不吃硬,黑道家族出身的更沒有一個“軟”字,她絕不是那種爲了貞操要死要活的女人!
司徒遲一看她態度惡劣,一副冥頑不化冥的樣子,豎起眉說:“來人,教訓她一下!”
有積極者上前抓住她的領口一把就扯開了,露出大半個肩來,但關鍵部位並沒有走光!
司徒遲滿意地點點頭說:“這樣還不道歉?”
馮婷婷哼道:“死也不服軟,有本事今天你就弄死我,要不我千百倍讓你償還,找一羣肥女人上了你!”
司徒遲聽了差點沒吐出末,這女人真夠狠的,他還沒見過這麼狠的女人,他再一個手勢,馬上馮婷婷的褲子也被扯開了,露出半截腿來,馮婷婷一哆嗦,死咬住牙關。
司徒遲二話不說,讓人繼續下手,很快的她的衣服被撕的東一塊西一塊.卻並未露點,因爲司徒遲事先變侍過,他要的是慢慢讓人心理崩潰,要是太快撕光了就達不到那個效果了,現在看來就像一塊破布掛她身上,稍稍晃一下就能看到裡面的內衣。
馮婷婷哪裡受過這等屈辱,但她就是不鬆口,在她受的教育裡,謹記着父親的教誨,堅決不能服軟,否則心裡上一點的軟弱就會導致意志上的崩塌,選樣很可能會被敵人利用,致使家族都有覆滅的可能!
司徒遲還真有點佩服馮婷婷了,這樣居然都嚇不倒她,又不能太過分,該怎麼樣呢?他摸了摸下巴,走上前一把將她胸口的衣服撕開,黑色的胸衣露在一羣男人面前,馮婷婷的臉變得漲紅,她怒目固瞪,牙死死地咬着下脣
司徒遲看她忍得辛苦,不由得意地笑道:“呵呵,想想請楚,這就受不了?”
話音剛落,門就被推開了,付鶴一眼就看到屋裡的馮婷婷,想也沒想就衝進去脫下自己的西裝蓋到她身上。
馮婷婷不是不怕,畢竟是個女孩子,她忍的很辛苦,一看到付鶴就崩潰了,哭着喊道:“付鶴!”
司徒遲迴頭一看,眼前一亮,情不自禁地喊:“喬喬!”這段時間光顧着收拾馮婷婷都沒去找喬沐希,天知道他有多想她,可是收拾不了馮婷婷,這女人就會在他跟喬沐希之間搗亂。
喬沐希一看到裡面是司徒遲就想跑,結果還沒來及跑就被司徒遲給看到了,早有好表現之人將裴二裴三攔住,喬沐希身子一飄就被司徒遲給拽了進來。
付鶴看到這一幕心裡暗道糟糕,居然把喬沐希給牽連進來。
喬沐希剛剛的確慌亂來着,可是現在被他拉了進來反倒鎮定下來,她剛剛也看到馮婷婷衣衫半遮的模樣,不由問道:“司徒遲,你這是幹什麼呢?”
“喬喬,好多天不見,你怎麼瘦了?裴逸虐待你呢?”司徒遲沒理會她的話徑自問道。
喬沐希笑道:“怎麼會,最近我減肥呢!”
他被她的笑給閃花了,微怔一下才說:“得了吧,蒙誰呢,你都一把排骨了還減?他對你不好,你早點跟了我算了!”
“瞎說什麼呢,我現在可是有家的人了,要注意影響!”她正色說。
他拉着她的手不肯放,她覺得這樣說話很彆扭,卻知道此刻不是將她惹怒的時候。她轉頭看了眼馮婷婷又看司徒遲說:“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呢?”
司徒遲冷笑,“誰惹了我就是這種下場,這還沒完呢!”
喬沐希想起頭一次去夜色的時候,他拉着她看一羣男人欺負一個人的情景,忍不住嚇的微微顫了一下,司徒遲將她拉近一些溫柔地說:“你別怕,我永遠都不會這樣對你!”
她勉強地笑了一下說:“你還是放了她吧,要不顯得你多沒氣度?”
“放她好說,跟我服個軟就行,保證以後不再和我對着幹我就放她!”司徒遲爽快地說。
喬沐希看向馮婷婷,馮婷婷腦裡就沒“服軟”這二字,她一聽了司徒遲的話大罵道:“滾你丫的,今天你要不弄死我,我跟你沒完!”
付鶴差點沒堵上這女人的嘴,怎麼這麼沒腦子啊?沒看見喬沐希想着法的救她麼?她怎麼還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呢?
司徒遲的臉變得陰寒起來,喬沐希只覺得他抓着她的手在用力,她倒吸一口氣細聲說:“疼!”
司徒遲發覺自己失控了,趕緊鬆開手,付鶴二話不說一把拉過馮婷婷就住門外衝,寬大的西裝從她身上脫落下來,她不想讓付鶴看到她這種根狽的模樣,回來抓了下西裝,可是這猶豫的一下保鏢們鬱反應過來,毫不客氣地圍了上來,付鶴二話不說動起於來,馮婷婷也助陣。
打起架來難免會被誤傷,有長於長腳的向喬沐希這邊揮來,司徒遲一把將她抱住往後退,靠在牆邊生怕傷到她,他堅硬的胸膛抵在她的後背上,她不情願地想掙開,無奈他用力太大,她竟然絲毫都動不了,他低沉的產音在她頭頂上響起,“乖,別動,傷到你怎麼辦?”
付鶴跟馮婷婷二人合作很默契,很快的付鶴拉着馮婷婷就跑了,留着喬沐希在這裡傻眼了,不是吧,跟她有什麼關係啊?她攪進來不說,這兩個人居然還把她給丟下了!
門外裴二裴三剛剛也站着一起打呢,現在看付鶴跑了,心裡暗罵那男人不地道,此時不打他家少奶奶又落進司徒遲這個混蛋手中了,不打不行!
司徒遲見馮婷婷跑了也沒在意,收拾馮婷婷的機會多着呢,可跟喬喬一起的機會不多,他二話不說拉起她的手便大步走了出去。
裴二裴三被一羣人圍着脫不開身,只能着急地叫“少奶奶”
喬沐希心裡更急,此時孤立無援,她更不敢惹司徒遲了,她說道:“我還有事兒呢!”
他霸道得說:“什麼事兒都得給我推了,走,我帶你吃飯去,我知道一好地兒……”
外面付鶴把馮婷婷拉出來一把就塞進他車裡一邊拿手機一邊罵道:“你真是沒腦子,她爲你解圍呢,你就不能配備一下? 這下好了,你看把她給害了!”他知道司徒遲不會把喬沐希怎麼樣,可馮婷婷就不同了,所以他才選擇把喬沐希留下。
他找秦拓的電話,此刻他也慌了,誰有事喬沐希都不能有事,他第一想法就是她是他好友秦拓的心頭肉,所以第一個想到的人是泰拓,他早就忽略了裴逸才是喬沐希老公的這個實際情況。
馮婷婷此時也清醒過來,剛剛一狠勁撐着她,哪裡還有理智可言?
就在付鶴打電話的功夫,司徒遲已經拉着極不情願的喬沐希從大門裡出來驅車而去。
秦拓一聽付鶴說的這情況就急了,二話不說就往這邊奔,付鶴掛掉電話看見裴二裴三跑出來,他趕緊對馮婷婷說:“你給我坐着別動!’
他下去喊道:“怎麼回事,”
“少奶奶被他帶走了!”裴二說着人已經跳上車。
裴三跳上車給裴逸打電話。
付鶴一聽也跑回車裡,開車追了上去。
喬沐希此時坐在司徒遲的身邊心裡正緊張,怕什麼來什麼,司徒遲一把將她攬進懷中,低喃着深情道:“喬喬,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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