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揚很清楚唐家怕什麼,唐家在k市有頭有臉,叉只有唐婉蘇這一個女兒,他們丟不起這個臉。
果真唐澤皓問:“你到底想要多少錢?開個價!”
鍾揚笑道:“這事兒跟你們沒什麼關係,讓唐婉蘇來跟我談吧,放心,我不會再打她,如果不是她背叛我跟黑豹有了關係,我也不會時她動手!”
“要多少錢跟我談就是了,別再找我妹妹!”唐澤皓道。
“我只跟唐婉蘇談,不然的話,你們等着照片上網吧!”鍾揚說罷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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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中源問唐澤皓,“如何?”
“她堅持要跟蘇蘇談!”唐澤皓氣的牙癢癢,居然有人敢這樣對他唐家公主。
唐婉蘇一聽臉刷的白了,猛搖頭,“我不要再見他!”
唐澤皓瞥她一眼,“他說否則等着照片上網!”
屋裡只響起唐婉蘇的哭泣聲,大家都不說話,誰都清楚現在唐婉蘇去見鍾揚是唯一的辦法。
鍾揚要的根本就不是錢,而是唐婉蘇這個人,繼而就是唐氏,對於他來講,錢是有限的,只有要了唐氏,纔會有源源不斷的錢,更何況他還要一個身份,唐家女婿的身份令他很輕鬆就能打到上流社會中,他不想一生都揹負着華悅欣小情人的標籤,他要人們都高看他,不敢再隨意地看輕他,他也不想再靠賣肉來生活,他要主宰自己的人生,而他人生的改變全靠唐婉蘇了。
他是攻心高手,通常伺候人的都會看別人臉色,知道別人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他知道唐婉蘇在唐家的地位,所以按住照片不撒手,唐婉蘇就跑不掉。
最後唐婉蘇還是被唐澤皓送到鍾揚那裡,唐澤皓道:“我在門外,手機給你調好了,萬一有事按一下,我馬上衝進去!”
唐婉蘇臉色發白,哆嗦着點了點頭,在唐澤皓擔憂的目光中走進了門。
鍾揚看到她冷着一張臉,二話不說將一疊照片扔了過去,唐婉蘇撿起那些照片,是從錄相上裁下洗出來的,張張都不堪入目,唐婉蘇跪在地上捧着那些照片都快暈倒了,看了半響她才擡頭問他,“你到底想幹什麼?多少錢才放過我?”
鍾揚笑了,他探過身捏起她的下巴,低聲說:“我早說過喜歡你的人不是喜歡你的錢,你怎麼就不信我呢?這麼長時間你看我花過你的錢?我什麼時候不是給你吃好的喝好的,東西也買最好的,你覺得我缺錢花嗎?”
其實只是買個衣服吃個飯,一億能用很長時間。
她迷茫了,她真看不懂一個總打她的男人說愛他。
“蘇蘇,我跟你說過不會放過你的,你就是不信,我也說過打你是因爲想起黑豹那件事,你還是不信,這樣吧,給你個地址,自己去那裡,不要跟家裡人說,否則的話……”他瞄瞄那些照片。
她趕緊點頭,那樣的照片讓別人看到她就不用活了!
他拿過身邊的一張紙扔過去,紙輕飄飄的掉在地上,她爬過去撿起來,上面寫着g市,是地址!
“行了,跟你哥回去吧,記住我說的話,我的耐心有限,我的佔有慾也很強,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不行的話咱們只能玉石俱焚了,得不到你我會毀了你的!”他說這番話的時候在微笑。
唐婉蘇看的渾身一冷,撿起地址收好轉身跑出去了。
唐澤皓一看妹妹挺快就出來了,他有點詫異,趕緊問:“他怎麼說?有沒有爲難你?”
唐婉蘇搖頭,“他說不想要錢,想娶我!”
“什麼?你不能嫁給這麼個人渣,我跟他理論去!”唐澤皓說着就要往裡衝。
唐婉蘇趕緊攔住他,“哥,回去再說吧,行不行?”
唐澤皓一看妹妹的表情十分不忍,就好像天要塌下來一樣,他心裡一軟就跟着唐婉蘇走了。
一家人商量對策,唐婉蘇說讓她靜一靜,她什麼東西都沒帶,在房間裡留了一張紙條,隻身一人去了鍾揚留的地址。
唐婉蘇覺得絕望,她還有選擇嗎?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會選擇自殺,憑什麼她的命運會是這樣?憑什麼別人比她幸福?她過不好世上那就沒有能過好的人了。
鍾揚給唐婉蘇準備的房子在g市,爲的就是不讓別人找到她。唐婉蘇看到住的地方是別墅,裝修不比自己家裡的差,心裡略略好受一些,如果鍾揚真的有錢,那還不是太糟糕的事,她根本就不知道鍾揚打算在這裡軟禁她,而這處所謂有別墅據說是很有名的軟禁人的地方,這裡的老闆後臺很硬,所以通常沒人敢闖這裡的別墅。
別墅的地方很偏,這裡面環境雖然很好,但鮮少有人出來,別墅區裡十分安靜,每棟別墅都帶有一個不小的後院,唐婉蘇一看這個院子就很喜歡,她以爲沒人去外面是因爲大家都在院子裡消遣。
唐婉蘇剛住進來的時候鍾揚對她還不錯,說話什麼的都挺溫柔,她問:“你要我來這裡幹什麼?”
“過日子!”他說。
唐婉蘇覺得無趣,問他,“這裡不能上網嗎?無聊啊!”
“看電視吧,我給你買了那麼多盤,夠你看一陣的!”鍾揚指指電視櫃。
無所謂,她也不跟他頂,反正她手機是能上網的,她想着就去拿手機,結果她往枕頭下面一摸,沒發現,把枕頭拿起來還是沒看到她的手機,她在臥室裡翻箱例櫃的開始找。
鍾揚進來了,“找什麼呢?”
“我手機呢?你拿走了?”唐婉蘇問。
鍾揚臉上的表情很怪異,“以後你有我就夠了!”
唐婉蘇總算意識到不對勁,她大聲喊道:“鍾揚你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我就是你的天,今後你就在家相夫教子!”他說罷轉身走了出去。
唐婉蘇不明白鍾揚的話是什麼意思,第二天家裡來了一羣穿白大褂的人,這些人將她按在牀上,然後就像做b超一樣,但跟b超的位置又不太一樣。
唐婉蘇大叫大鬧,可是沒人理她,鍾揚也不在屋裡,這羣人的表情都是冷冰冰的,一個人還在記錄着數宇,她聽不懂,過不多時,這羣人將她丟在牀上走了,她愣愣地看着關上的門,屋裡又是一片寂靜,好像那些人從未出現過一樣。
她還沒回過神,那幾個人又回來了,同樣的將她按在牀上,一個戴口罩的女人拿着針管向她走來,她驚恐地叫,“你們想幹什麼?你們要給我打什麼針?”
同樣是沒有人回答她,這羣人就跟機器人似的,唐婉蘇的抵抗一點用都沒有,針頭還是沒入她的皮膚,液體被推了進去。
她絕望了,她以爲鍾揚給她注射毒品,以此來控制自己,可是過了很長時間她都沒有發作的跡象,顯然那不是毒品,那會是什麼呢?
她想回家,這個地方她覺得陰森恐怖,可是她出不去,因爲她發現自己被軟禁了,這時她想起鍾揚的那句話,難道他所謂的相夫教子就是把她囚禁起來,讓她的世界裡只有他?
這樣的生活太恐怖!
當天晚上,鍾揚回來了,他將她按在牀上狠狠地折磨了一夜,致使第二天她一點力氣都沒有,就連起牀洗澡都動不了,整整在牀上躺了兩天。
裴逸找到喬沐希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他精疲力盡地站在病牀前看着她的睡容,聽了醫生的話他意識到不能再忽略她的身體了,如果再任她勞累或是受刺激,那她很可能連三十歲都活不到,此刻他說不清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
喬沐希醒來以後看見裴逸,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何美妍的媽媽可能得癌症了,估計我哥跟她離定了,我媽找我要結果呢,你看咱倆怎麼辦?”
他不是一直想拖麼?她倒想看看他有什麼辦法,如果能讓自己不那麼爲難例好了!
裴逸心裡一愣,沒想到上來就提離婚,他一點準備都沒有,他清了清嗓子說:“那個我找了你一晚上,我先去吃點東西!”
她心裡這叫一個氣,喊道:“站住!”
裴逸聽話地站住,她說:“你能不能爲我考慮一下?我媽逼的那麼急,你要是不想離婚就想辦法別讓我爲難!”
裴逸回過身,眼裡浮現出驚喜的神色,他揚着眉問:“希希你是不想跟我離婚對嗎?”
“誰說不想的?是你非不離,我有什麼辦法?現在是不離不行了,你讓我怎麼辦?”她問。
他又失望了,垂着頭,裝可憐!結婚這麼久,難道她一點都沒愛上他嗎?離婚說的如此輕易,就只有離婚一條路可走?他已經失去過她一次了,這回還離?
“我先去吃飯!”裴逸說罷,轉身還是走了。
喬沐希看着他憔悴的模樣心裡不太好受,畢竟是她所愛的男人,結婚以來的生活就像蜜裡調油,感情一天天的加深,不愛怎麼可能?可是她一想到裴逸做的事,不介意是不可能的,她的五幹萬,那等於就是哥哥的錢,居然給了華悅欣?更重要的是,每次何美妍的媽媽來鬧,每次家裡一亂,她就會想到裴逸的事,她心裡就會不好受!
就算有愛,原諒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說出口的。就算決定不再多想,那也是不容易做到的!
裴逸知道作爲一個男人不應該逃避,可他還是不由自主地逃避了,從醫院出來他沒有勇氣再回去,只要不失去她,什麼尊嚴之類的都可以不要。
到了公司,鍾靖玉看見裴逸嚇了一跳,問道:“裴總,您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裴逸看她一眼,面無表情地說:“你去醫院照顧我太太!”說罷給了她地址。把喬沐希一個人放在醫院他不放心,他想自己守在她身邊,她又不斷地說離婚。
鍾晴玉有點意外,通常裴總向來不會讓公司裡任何一個女人介入他的家庭之中。應該是有什麼事了,鍾晴玉沒拒絕,在裴逸進門的時候她纔想起來,趕緊開口問:“裴總,g市來的批發商都已經在這裡住了兩天,您要不要去應酬一下?”
裴逸才想起這碼事,他說道:“晚上瓊漿玉液,我去露個面!”
鍾晴玉領命去伺候老扳娘,喬沐希看到她來有點意外,問道:“你怎麼來了?”
鍾晴玉笑道:“是裴總讓我來的,他工作太忙,不放心您!”
這個秘書例是會說話,喬沐希問:“他都忙什麼啊?”
“裴總最近壓力比較大,財務裴總監最近盯的很緊,再加上股東們有的被煽動了,爲難裴總,他最近精神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累的,有大客戶從外地過來,他還沒顧上接待呢!”鍾睛玉說了一大堆。
喬沐希沒說話。
鍾晴玉小心地看她一眼說:“太太,我真羨慕您,有裴總這麼體貼的丈夫!”
喬沐希忍不住想起宋萌,突然問:“你跟宋萌關係如何?”
鍾晴玉嚇了一跳,她本來想給老闆美言幾句的,沒想到引來這麼敏感的問題,她謹慎地答:“我跟她同時進的公司,開始關係還不錯,但後來由於競爭,關係就不好了,她這個人比較活絡,一次機會當上了裴總的秘書,我們由此拉開距離,她其實挺清高的,看不上人!”不知道怎麼說就實話實說,宋萌對裴總那點心思誰不知道?估計裴太太也是知道的!
其實喬沐希一直惦記着宋萌呢,這個女人在唐澤皓身邊,就相當於兩個陰險的人聯手,讓她如何能放心的下來?眼下事情比較多,誰也顧不上唐澤皓那邊,就怕他暗中出什麼招,家裡已經一團糟了,要是公司也這樣,那就不用活了。
喬沐希想了一下說:“看看公司哪位跟宋萌關係不錯的,打探一下宋萌在唐氏過的如何?”
鍾靖玉下意識地想問爲什麼,卻生生忍住了,強迫自己答道:“好的!”好奇害死貓,職場裡面有的時候不要多嘴,老闆的心思不是你能揣摩的。
晚上裴逸不得不去瓊漿玉液應酬,他真是很久沒來這個地方了,其實這個批發商也不用他專門接待的,但現在情況不同,上次下了軍令狀,要用銷售額說事兒,他不努力能行嗎?達不到要求就等着被人取代吧,要麼大伯現在很容易就被裴默挑撥了,他不想當裴氏的主人才怪。
黃老闆一看裴總親自接待非常高興,誰都希望被重視,他知道自己身份跟裴總差着一截,但現在不同了,如果不跟裴氏合作還有唐氏,人家唐氏可上趕着呢。
裴逸的態度很客氣,叫的酒也都是名酒,黃老闆看了眼桌上的酒,嘴咧的很大,他靠在沙發上夾着雪茄問:“裴總啊,聽說這裡的小姐很有名!”
裴逸趕緊招呼人去叫尤姐,這種小事難道還不能滿足人家?
講排場裴逸很在行,他讓尤姐將小姐叫來一緋,站在黃老闆身前,黃老闆眼都亮了,湊過來低聲問:“裴總,晚上可不可以……”
裴逸瞭然地笑,“對方答應就行,不過一般有錢都沒什麼問題!”他話是這麼說,可是看這位老闆一口黃牙,三角眼酒糟鼻,瓊漿玉液的小姐眼高的很,有錢也未必跟他,但是這就與自己沒關係了,那是他們的事。
黃老闆也瞭然地笑,然後一個個地仔細評價着對面的女人,看臉蛋、看身材比較,看到最後一個他眼前一亮,這個女人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雖然不是特別漂亮的那種,但卻是特別有味道的那種,雙眼波光似含情,靜靜站在那裡有一種柔柔可憐的感覺,他毫不猶豫地指了過去,“她吧!”
尤姐一愣,然後叫道:“裴少您看?”
裴逸根本就沒正眼看這羣小姐,如今聽到尤姐的話,看過去才發現黃老闆點的那個居然是綠依,她怎麼也在這其中?她不是跟了唐澤皓嗎?
黃老闆冷着臉,“怎麼,這個不行?”瞧那老女人的態度,一臉不情願。
他這是說的尤姐。
裴逸清了清嗓子,有點不自然地說:“黃老闆,這個人是……”他說着招了下手,綠依走過來坐到他身邊,但跟他也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不算近。
黃老闆瞭然地笑,“原來如此,明白了、明白了,真是失禮!”
“哪裡,是我提前沒說清,讓您空歡喜一場!”裴逸道。
黃老闆清楚自己的身份,跟裴逸搶女人的事他還幹不出來。
裴逸幫綠依,一是因爲綠依像喬沐希,一個那麼噁心地男人抱着跟自己老婆相像的女人,他心裡不痛快,總覺得那男人窺視自家老婆一樣,再有一個原因就是綠依也算幫過他,這種舉手之勞他做了也可。
黃老扳選的是梳梳,裴逸撫額,這個男人跟自己的眼光還真有點類似,怎麼看上的一個是他現在喜歡的,一個是過去的喜歡類型。
梳梳期待的目光看向裴逸,裴逸根本就沒往那邊看,梳梳就沒有綠依這麼好的待遇了,委屈地坐在黃老闆身邊,被他若有若無地吃着豆腐,她現在地位不比從前,也不敢生事,只能忍着。在這個地方,沒人捧你你就什麼都不是。
裴逸剛剛畢竟算是搶了客戶的女人,他生怕黃老闆心裡不痛快,側過頭低聲對綠依說:“勸勸她,要是客人有要求配合一下,錢少不了!”
他很清楚她們這些人都是爲了錢,有錢在那裡擺着,什麼事都是可能的!
綠依點點頭,抿着脣細聲說:“裴少,謝謝您!”
裴逸下意識地想問她跟唐澤皓是怎麼回事,又一想也不是自己的事,管那些閒事幹什麼?就沒開口。
沒想到綠依自己開口道:“裴少,唐少不要我了,他看您以後沒再找過我,就對我沒了興趟,現在他跟一個叫宋萌的女人在一起呢,那女人據說是從裴氏出來的!”
唐澤皓跟宋萌走到一起了?還真是絕配,裴逸笑了一下,沒說話,拿起杯飲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才調侃道:“看來我以後還是離你遠點,省得給你帶來無妄之災!”
綠依抿了抿脣說:“沒關係,我不在乎!”
他發現她抿脣的樣子非常像喬沐希,他一想到醫院裡的老婆還鐵了心的想跟他離婚呢,心情又不好起來,又擔心她,想去看她,可是看黃老闆盡興的樣子估計一時半會兒沒不了,他心裡嘆了聲氣!
裴逸有一搭無一搭地跟黃老闆說着話,綠依坐在一旁很安靜,沒有獻媚也沒有做什麼過格的事!
黃老闆問裴逸,“你們那麼正經幹什麼?”
裴逸笑,“她矜持,不讓我動手動腳的!”這就是隨意找的藉口。
黃老闆一看人家上流社會的人都是做足表面文章,他也規矩起來,打算晚上再好好收拾這女人。
梳梳的態度一直不冷不熱的,綠依叫上梳梳一起去衛生間,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回來的時候梳梳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不僅熱情很多,還主動挑逗黃老扳去開房,正中黃老闆下懷,摟上她一起走了。
綠依笑道:“看裴少忍的那麼難受,這下謝謝我吧!”
裴逸站起來,“虧了你,他總算走了!”
綠依看了眼桌上空掉的瓶子問:“喝了不少,能開車嗎?要不我送您?”
裴逸搖手,“不用!”拿了鑰匙頭也不回地走了。
外面有裴大呢,不用裴逸自己開車,他現在可是有老婆的人,一言一行都要注意,如果別人看到有個女人坐在他車裡,那滿身是嘴都說不清了,本來希希跟他的關係就緊張。
裴逸走了,綠依還坐在包房裡,尤姐進來看她坐在那裡,急道:“就這麼把他放走了?”
綠依笑,“尤姐,您說什麼呢?我們沒什麼!”
尤姐嘆氣,“傻孩子,像裴少這樣寵女人的男人不多見,哪怕當他的情人也是值得的,你家裡那種情況又需要錢,難道你真要陪別的男人?眼看現在盯着你的男人越來越多,萬一再碰上個唐澤皓這樣的……”
綠依還是笑,“別爲我擔心了,我有尤姐,一點都不怕!”
尤姐嘆氣,“真是個實心眼的孩子,該把握的不知道把握!”
裴逸坐上車,迫不及待地讓裴大開車,向醫院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