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來受侮辱的,她到底是個女孩子,當然受不了這句話,跑下樓開門就衝了出去。
祝綺麗一看,急的也追出去,可她這個歲數的女人平時又不鍛鍊,哪裡跑的過方思,不一會人就跟沒了,她只能又返回來。
裴默在沙發上發呆,雖然這個女人不是喬沐希,可昨晚給他留下的感覺太好了,好像跟喬沐希在一起似的。
祝綺麗進了門就叫道:“裴默你太不像話了,你要是不喜歡人家姑娘就別跟人家……唉,你說現在怎麼辦?”
裴默不耐煩地說:“媽,昨天是意外,誰讓您灌我那麼多酒,我說過,賠錢可以,娶她沒門!”他態度十分的堅決,那畢竟不是喬沐希,他做不到和別的女人生活在一起。
“混帳,方太太家缺你這點錢嗎?你這不是侮辱人是什麼?”祝綺麗罵道。
“那就只能這樣算了!”裴默攤開手,他站起身向屋裡走。
“你幹什麼去?”祝綺麗問。
“收拾一下準備上班!”他說着上了樓。
看見牀上的混亂,他有點不忍,一個清白的女孩被他給……他別過頭,不能心軟,愧疚也不能因此把那女人娶了啊。
方思跑到姑姑家,方太太一看她穿的衣服不太合適,再看臉色就知道昨晚是成了,她低聲問方思,“成功了?”
方思低頭點了點!
方太太鬆了口氣,“太好了!”
方思擡起頭,臉上還掛着淚痕,“姑姑,我不想嫁他了,昨晚……他……就跟野獸一樣!”
方太太一下子就笑了,“傻姑娘,以後你就明白了,男人在牀上像野獸你高興還來不及呢,男人要是在牀上斯文了,你早晚會跟他離婚!”
方思不明白,有點迷茫。
方太太拍了拍她的肩說:“思思啊,你家裡情況一般,你要知道裴默可是裴成方的兒子,這平時想嫁他的人不知有多少,要是沒有這次我出主意,你說什麼也不可能嫁進去的,你不是一直想過人上人的日子嗎?這可是個好機會啊!”
方思想起自己的目標,心裡又掙扎起來,顯然這條路比她想的要難走。
“女人嫁的好是很關鍵的,男人嘛,現在對你沒感情你要想辦法拴住他的心,就算他是塊石頭也遲早有一天能被你給打動,要是錯過這個機會再想找這個歲數、有這個成就的男人難上加難啊!更何況你的身子已經交給他了,難道你就白付出了?”方太太仍在勸。
方思一想也是的,她已經跟裴默上了牀,她怎麼再跟別的男人?再想到裴默的長相,她也挺動心的,於是就妥協了,她開口說:“姑姑,可是他說給錢可以,娶我不可能,那怎麼辦啊?”
方太太說:“這個包在我身上,你別管了!”
方思剛走不久,方太太還沒去祝綺麗家,祝綺麗就來了。
方太太試探地問:“裴太,你兒子不同意啊?”
祝綺麗笑,“那小子性格有點個,不過你別擔心,我想辦法也得讓他把思思娶了!”
方太太點頭,“那就好,剛剛我看到思思哭的那叫一個可憐,我好好勸了一番才把人給勸走,要是最後把人給坑了,我哥可非得提刀來殺了我!”
祝綺麗理解,連連承諾,“放心、放心,肯定不會有問題的!”
裴曾海的喪事辦完,家裡還籠罩在陰雲之中,盧綵鳳精神一直不太好,苗霜受不了這樣的氣氛所以把孩子暫時送到了孃家,不然孩子不懂事啊,整天跳跳鬧鬧的,爲此裴明超打了孩子好幾次。可是這個年齡的小孩子,哪個懂得親人逝去的悲傷?你讓他跟大人似的根本就不可能!
裴明超白天去上班,家裡只有盧綵鳳和苗霜兩人。
今天盧綵鳳難得不在臥室裡憋着,肯出來到客廳走走了。
苗霜看婆婆最近瘦了不少,勸道:“媽,您可要想開啊,人已經沒了,萬一您再病了,還不是自己受罪?”
盧綵鳳嘆氣,“你說那老頭子在的時候總氣我,也沒覺得他好,可是他突然沒了,剩下的全都是好了!我這心裡真是……唉!”她嘆了聲氣。
苗霜說:“媽,我爸這事兒真是有點冤啊!”
盧綵鳳擡起頭,“什麼意思?”
“您想呀,這明顯的就是一個局,裴逸生的是女孩,幹什麼偏偏說成是男孩?他又以生的男孩爲由把我爸那個家主競爭給取消掉了,這不是設了個局逼着我爸動手是什麼?”她早就想說這些了,可是裴明超根本就不聽她說完就吼她,她可不願意家裡總是這樣冷清陰森的,她想讓婆婆支持裴明超繼續競爭家主,這樣她就可以當主母了。但裴明超不聽她的啊,她只能鼓動婆婆了。
盧綵鳳這些日子光顧傷心了,根本就沒有想這些,她此時神色凝重,苗霜不知道婆婆在想什麼,又給添了把柴說:“不說別的,您看喬沐希跟孩子都是好好的,這就說明問題了,這個裴逸,太陰狠了!我爸是被他給設計了!”
這些話就像針一樣扎進盧綵鳳的心裡,如果不是裴逸,老頭子也死不了!
“媽,這口氣咱不能咽,要不您看背後人們都指點我們,好像我們家怎麼樣似的,咱們纔是受害者啊!”苗霜道。
“那能怎麼樣?”盧綵鳳動了心。
“裴逸生的不是女兒嘛,這是後繼無人啊,可咱們家有孫子,所以明超有充分的理由競爭家主!”苗霜適時地說。
盧綵鳳想着這件事的可能性,有點遲疑地說:“明超他……”
“他現在脾氣是越來越暴躁,我說什麼他都不聽,還老罵我,媽,我看您說的話他肯定能聽進去!”苗霜道。
盧綵鳳點點頭說:“行,回來我跟他說說!”
晚上裴明超回到家,吃過飯盧綵鳳把他叫到房裡問:“明超,我問你,你有沒有感覺到你爸的事不對勁?”
“媽,怎麼不對勁?”裴明超問。
“明明是裴逸給你爸的圈套!”盧綵鳳道。
裴明超的表情嚴肅起來,“媽,是不是苗霜跟您說什麼了?”
苗霜總在他耳邊唸叨這些,他聽都聽煩了!
盧綵鳳當然不會平白的讓他們夫妻吵架去,她否認,“她能跟我說什麼?今天我想來想去,如果不是裴逸生了兒子你爸也不會動手,現在你爸動手了,裴逸生的居然是女兒,人家還好好的,這不是圈套是什麼?如果當初一開始就說是女兒,你爸可能動手嗎?”
“媽,就算事情是這樣的,那能怎麼辦?我爸總歸不該對人家孩子動手啊!”裴明超說。
“不行,這口氣咱不能咽,你去競爭家主!”盧綵鳳命令道。
裴明超站起身說:“媽,不可能,我乾的好好的,競爭什麼家主啊,咱們老老實實的過日子不行嗎?”
“老老實實?你知道現在外面多少人說我們嗎?這日子過不下去了我告訴你!”盧綵鳳有點激動。
“媽,您讓我想想吧!”裴明超知道父親剛去世,母親有點受不了,所以先把母親的情緒穩定下來。
盧綵鳳一看兒子有鬆動,這才放他離開。
裴明超上了樓,看見房間裡塗護膚品的苗霜問:“你跟我媽說了什麼?”
苗霜回過頭,“我能說什麼啊?我什麼都沒說!”
裴明超冷聲道:“我媽天天不出屋,怎麼會知道有人在背後指指點點?”
苗霜見掩飾不下去了,站起身問:“你也知道有人指指點點啊!那你還無動於衷?這件事本來就裴逸設的局,你還忍?你想忍到什麼時候?”
裴明超二話不說一巴掌就煽了上去,苗霜被打的摔在牀上,她捂着臉不可置信地問:“你……敢打我?”他雖然總是吼她,可從來沒打過她,這下她有點受不了。
“你要是覺得裴家讓你過不下去、讓你丟人的話,那咱倆就離婚!”他說罷,拿了自己的衣服轉身進了浴室。
苗霜看着他的背影,細細品着他的話,“離婚?”她怎麼可能離婚?雖然現在家裡呈衰勢,可她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再嫁是肯定找不到這樣的家庭。這就代表着她只能白被他打,也只能忍下這口氣了。她真不知道裴明超大腦是什麼構造,你說他窩囊吧,他會打女人。你說他厲害吧,這都讓人給逼到家門口了他連個屁都不放。指着他,她有當上主母的那天嗎?
裴愛曦同學六個月可以坐的穩穩的,這個時候她還不會玩玩具,再好的東西拿到手裡也是往地上摔,她越摔爺爺越高興,還說她有魄力,喬沐希怎麼越看越覺得這爺爺比奶奶還要寵孩子呢?都寵的話那孩子誰來教?要麼說隔輩親很可怕啊,一向不苟言笑的公公現在笑的頻率非常高啊!
倒是婆婆時不時會板着臉,基本上看到裴成方的時候都會板着臉,她覺得這老頭子越看越不順眼了,總是跟她搶風頭,搞的孫女現在跟他比跟自己還要親!
某天喬沐希帶着裴愛曦同學回孃家,孫女不在家,羅萍馬上找人打牌去,她可不願意跟那老頭子在家呆着,否則好像她還上趕着他似的。而裴成方又住到了裴公館,以前這女人討好他還學着溫柔些,現在連溫柔都不會了,簡直就是個母老虎,要不是孫女他纔不來這裡和她一起住。
喬沐希到了家,何美妍抱着孩子來接她,兩人都有意讓兩個孩子多親近親近,不然長大了會很生分。
何美妍抱着孩子說:“家陽,叫妹妹!”
喬沐希一聽這名子又說:“給孩子起個這麼老氣的名子,真受不了!”挺可愛的孩子讓名子給叫老了。
何美妍笑,“跟你哥說去,我說要叫喬豆豆的,他死活不同意!”
“你們倆就是個極端,要是依着你起的名子叫了,孩子大了會怨你的!”喬沐希逗着家陽說。
“喬豆豆多好聽,切!”何美妍不以爲意。
兩人把孩子都放在牀上,裴愛曦只會坐還不會爬,可喬家陽會爬了,男孩爬的都比較早,家陽同學才七個多月,剛會爬不久,他蹭蹭爬到裴愛曦同學面前好奇地看着她,其實兩個孩子半月前剛見過面,只不過小孩沒記性,現在已經忘了。
裴愛曦最近脾氣見漲,毫不客氣地給喬家陽拍了一巴掌,喬沐希趕緊把裴愛曦的手給抓住,“愛愛,不許打哥哥!”
喬家陽扁扁嘴,一副要哭的模樣,爬回去鑽進了何美妍懷裡。
何美妍大叫,“你還男人呢,這麼沒出息啊,這就給爬回來了?”
喬沐希笑,也不知道何美妍將來把孩子給教成什麼樣。
喬沐希拿着搖鈴塞到裴愛曦手裡,對她說:“家陽是你哥哥,對哥哥要友愛,你去哄哄哥哥,把玩具給哥哥玩!”
她說完就把裴愛曦抱到喬家陽面前,裴愛曦雖然不太懂事,但她很聽媽媽的話,怪只怪平時她總被爺爺奶奶霸佔着,跟媽媽在一起的時間比較短,所以她對媽媽總是討好的,生怕媽媽不要她了。
喬沐希拿着她的手,把玩具往喬家陽面前一遞,說道:“家陽,妹妹給你送玩具來了,說對不起了啊!”
何美妍毫不客氣地拍了一下喬家陽的屁股,“小子,看妹妹都來跟你道歉了,你還不跟妹妹一起玩去?”
喬家陽本來對妹妹就挺稀罕的,他轉過身小心地接過玩具,裴愛曦也沒再欺負他,他膽子這才大起來,不一會兒兩個孩子就玩到了一起。
滿牀的玩具,都成了喬家陽用來討好裴愛曦的工具。裴愛曦就像個小公主似的,有點高傲,不太願意理他,也不對他笑。
何美妍問喬沐希,“哎,你小時候就這模樣?一副高高在上的?”
“我哪知道,這你得問我哥去!”她也發現這孩子是不怎麼合羣,不過現在還小,再大些看看。
“小女孩多好啊,哪像臭小子怎麼打扮也不好看!”何美妍感嘆。
“行了,要是生個女孩,你還得再生一個!”喬沐希對母親還是瞭解的。她說完了又想起來問:“哎,最近你跟我媽處的怎麼樣?”
“還好吧,她眼裡都是家陽,不得不說生兒子地位是高了啊,現在對我身上那些毛病容忍多了!”何美妍聳聳肩說。
“那你還生嗎?”喬沐希問。
“不想生了,生孩子太疼了,我可不想再受第二份罪。你呢?我看你公婆挺喜歡愛愛的!”
“是啊,開始我還擔心愛愛是女孩他們會不喜歡,可沒想到他們一樣喜歡,生不生的再說吧,估計我想生也不一定能生出來!”她撅撅嘴。
現在生兒子也不那麼重要了,沒人跟裴逸爭家主,公公也說女孩可以當家主,所以不生也沒多大問題。
步生蓮把兩個孩子的飯做好,喊她們抱孩子來吃飯。她對兩個孩子可是疼極了,飯都是她親手做,平時家陽也是她親手喂,她總嫌何美妍大手大腳的,帶孩子不細心。
裴愛曦跟着媽媽真是聽話極了,在誰眼裡都是乖巧的小公主,很討人喜歡,如果平時在家爺爺奶奶餵飯,那費勁極了,可喬沐希餵飯她就乖乖的吃,喬沐希對孩子還是很嚴厲的,她主張孩子從小就要立規矩,所以愛愛既討好她也怕她。
喬家陽本來不好好吃飯的,可一看到妹妹吃的規規矩矩的,他也認真吃起來,步生蓮笑道:“小孩子都吃搶食,一看妹妹來搶飯吃,家陽也開始好好吃了!”
下午的時候喬家陽還在呼呼大睡,裴愛曦早就醒了,往常這個時間爺爺奶奶早帶她出去玩了,她在屋子裡哼哼唧唧不樂意,喬沐希只好把她抱起來,然後她又往外指,喬沐希無奈,只能換了衣服帶她出去玩。
附近有個小公園,喬沐希抱着孩子去公園轉悠,這裡居住的人本來就少,來公園的就更少了,現在又是下午,大部分老年人都在睡覺,於是喬沐希覺得這公園裡只有她抱孩子玩。
裴二和裴三遠遠地在後面跟着。
一夥小混混在假山上玩牌,有一個人看到喬沐希眼前一亮,招呼着旁邊的人說:“看那這的美女漂亮嗎?”
一聽有美女,其他幾個人都跟着看過來,有個人說:“沒見抱着孩子呢?再漂亮也是生過孩子的!”
“沒聽說少婦更夠味嘛!”剛剛那個男人說。
一個輸了錢的說:“看她穿的夠光鮮,乾脆咱們去借點錢花也好啊!”
各有各的目的,一夥人扔下牌都跑下來了。
喬沐希看假山那邊過來一羣小青年,這裡又沒有什麼人,她怕出事,所以就往回走,裴二跟裴三迅速跑過來護在喬沐希左右。
小混混們一看這女人還有保鏢的,估計家裡肯定窮不了,他們幾個人還能怕兩個保鏢?所有的人都沒拿裴二裴三當回事。
一個混混晃過來說:“嘿,妞,借點銀子花花吧!”
其他幾個跟着起鬨,有的還不懷好意地往喬沐希身上看。
其中一個混混沒吭聲,他眼尖地看到喬沐希鞋上的標誌,眸光一縮,他悄悄地退了出去,其餘混混的注意力都在喬沐希身上,誰也沒注意少了一個人。
那個人看見這鞋上居然印着司徒家的標,他就知道這個人不好惹,可他卻沒跟另外那幾個混混說,他的目的是藉着這件事往上爬,就算跟司徒家拉不到關係,地位能高些也好啊。本來他跟這些人也沒什麼太多交情,都是湊到一起瞎玩的。
在這兒玩牌圖的是人少,有的時候還能搶幾對情侶的手機或錢什麼的,金額都不大,搶完了躲段時間再回來,就算是有人報案也沒關係,進去呆不了幾天就又出來了。
這位混混地位不高,不可能直接聯繫上司徒遲,他只能通過別人聯繫,任何人一聽說司徒家的人被打劫,誰都不敢隱瞞,於是很快就被傳到司徒遲耳朵中了,能穿他司徒家鞋的女人只有喬沐希,自從上次他送給喬沐希防滑鞋之後,會時不時讓人再送過去應季的鞋,司徒家的鞋都是特製的,非常舒服,所以喬沐希經常會穿。她哪裡知道鞋上的花紋是司徒家的標啊。
司徒遲聽說有人敢劫喬沐希,再一聽地址就在喬宅附近,他二話不說就開車帶人趕了過去,同時讓那片的人先去,以防出什麼意外。
裴二跟裴三根本就沒把這幫人放在眼裡,人雖多可沒有一個看着像樣的,瞧那走的兩步路腳下沒根,別說打架了,他們打個普通人還行。
喬沐希抱着孩子也不吭聲,她並沒感受到裴二裴三緊張,所以她也不緊張,只是她很討厭那些人肆無忌憚的目光,還好裴二跟裴三在前面擋着。
一個混混不知天高地厚地說:“你們倆,我知道你們就是個打工的,趕緊走吧,我們也不打算爲難你二位!”
後面的人又笑了起來。
裴二裴三沒有說話,可是人羣中有個混混說:“今天哥幾個可是能享豔福了!”
裴二快速地出手了,有的人還沒回過神來,裴三則站在喬沐希身前,以防有人傷到她,他們兩個人是絕對不能讓人羞辱自家少奶奶的。
一個人打這麼多?混混們惱羞成怒,都動起手來。
有的直接打算衝着喬沐希來,都被裴三幾下打在地上了。
遠處有個黑衣男子帶着一羣人迅速向這邊跑來,裴三緊張了,難道這些人還有幫手?遠處那羣人一看就是有些身手的,不太好對付。
喬沐希也緊張了,她摸着手機,想要給裴逸打電話,萬一孩子有點閃失她可受不了。
那個男子也是擔心對方會誤會,還沒跑到跟前就喊:“喬小姐,是司徒少爺讓我們來幫您的!”
喬沐希一聽是司徒遲的人,這才放心下來,伸到兜裡的手又出來了,要是告訴了裴逸,他肯定會緊張的要命。
其實這些人裴二跟裴三足以搞定了,又加進來一批,那些混混們只剩下在地上哭爹喊孃的了,司徒遲的人將這些混混圍在中間,確保一個都跑不了,混混們知道今天是遇上硬碴了,但還不知道是司徒遲的人,只是連聲求饒。
此時司徒遲匆匆地趕了過來,健步如飛,就差一溜小跑了,再看他頭上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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