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樂澤和寧夏夏居然又再度見面了。一見面,樂澤便遞給了寧夏夏一杯晶瑩透亮的橙紅色液體,寧夏夏當時並沒有多想。
因爲樂澤說過,那杯東西可以幫助寧夏夏回憶起過去的一切。
但是,這一次的見面,樂澤很明顯並不是沒有準備的。他是誠心想要幫她,可是當他的目光一輕落在寧夏夏單薄的雙脣時,又開始不由自主,情不自禁了。
在那一刻,他真的很想很想吻住她。
這份感情在他的心裡埋藏了許久,他也沒想到,居然會在那一刻,自己會終於忍受不住一切爆發了。事情是這樣:
在和寧夏夏見面的時候,樂澤思考再三,終於說了很多兩人之前的往事。
一是他對與寧夏夏的過往很是懷念,二是他希望夏夏可以因此想起些什麼,然而他的用心良苦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雖然夏夏盡力配合着樂澤,可依然無果。
不一會兒,夏夏頭又巨痛了起來,臉色也越發的蒼白,樂澤在一邊嚇壞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會把夏夏害成現在的些什麼樣子?
夏夏看到眼前這個沉默低着頭的男人說了句:“樂澤可以給我倒杯水嗎?”
樂澤這才緩過神來回了句:“好的,我馬上去。”
不一會兒樂澤將一杯開水遞給了寧夏夏,寧夏夏勉強擡手,接過水杯後樂澤居然哽咽又歉疚的對寧夏夏說:“對不起,寧夏夏,我真不知道怎樣做纔是真的對你好,但是我是真的比誰都希望你能趕快好起來,真的,夏夏,原諒我。”
此刻的樂澤已經變得語無倫次了,只是不斷地表達着自己對夏夏的歉意。
寧夏夏喝了點熱水好多了,她笑了,對樂澤安慰着說:“傻瓜,我當然知道你對我好了,你也是看着我現在這個樣子難受,希望我能快點好起來啊。這些我都懂的,所以我又怎麼會怪你呢?”
寧夏夏的表情,讓樂澤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彷彿寧夏夏一下子又找回了從前。
說着,寧夏夏放下水杯幫樂澤擦了擦面龐滾落的眼淚,說:“別哭了,乖。”
樂澤順勢爬到了夏夏的懷裡,把夏夏抱的緊緊的,這個久違的擁抱樂澤想了很久,也等了很久,終於在今天實現了。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景下,不過也好,畢竟這裡沒有外人,這樣他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抱着了。
樂澤愛夏夏是那麼深沉,只是單純的夏夏卻從來只是把這份感情當作一份單純的友誼來看。
就在樂澤以爲這個屋子只有他與寧夏夏時候,角落裡藏了很久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而他們恰好構成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局面,只是大概誰都沒有想到這隻黃雀確實葉蕾。
此刻寧夏夏與樂澤曖昧的局面在葉蕾看來還不夠,葉家這位大小姐心狠手辣,這局面還不到她要的找寧夏夏麻煩的點呢。
就在此刻那人拍了好多寧夏夏與樂澤曖昧場面的照片,透過相機葉蕾看到樂澤擡起頭順勢強吻了寧夏夏,樂澤的這個動作嚇到了拍照的人,他呆坐了下下來,真不知道接下來樂澤會做出怎樣過分事。
而這個動作對於葉蕾來說還只是簡單的開始,想到這裡葉蕾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而此刻寧夏夏早已頭昏腦漲了,原來是剛纔那杯水,樂澤因爲嫉妒得不到寧夏夏的愛所以藉此機會下了迷情藥,這種藥對於一個情婦來說根本抵擋不了。
寧夏夏此刻開始全身發熱,她抱住了樂澤開始親吻,漸漸地事情發展了起來,樂澤再試探了夏夏以後還有點害怕,不過現在看來他多慮了,很快他就要得到夏夏了。
角落了隱藏的那個人又繼續拍了幾張照片,可是現在的他確實是心裡難受極了,前倆天夏夏還和他在一起呢,作爲夏夏的新寵,這麼快就看見這女人和別的男人如此曖昧讓他有點難以接受。
樂澤感到一絲異樣,猛地一回頭,竟發現身後藏了個女人,嚇得新寵發出一聲尖叫。
就在
剛纔葉蕾還在思量眼前這偷拍之人是誰,沒想到竟是寧夏夏的新寵,不得不說寧夏夏的生活還真是豐富多彩啊,什麼樣的男人都有啊,想着想着突然笑了出來。
就在此刻,葉蕾突然感到十分疑惑,陸明的新寵憐兒怎麼會在這裡,爲什麼要偷拍寧夏的呢?想到這裡笑容漸漸的消失了。
而憐兒的這一聲尖叫打破了樂澤溫柔鄉的美夢,寧夏夏也在這一聲尖叫中清醒了過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好在她和樂澤也只是激吻了一下。可是但是房子裡還有誰呢?她又要如何面對呢?
她感到十分奇怪她怎麼會控制不住呢?剛纔**焚身的感覺像極了陸明給她下藥的那個晚上,難道是樂澤?她害怕極了。
這下對於葉蕾來說這種曖昧的程度剛剛好,事情簡直進展的太順利了。
葉蕾幾乎高興的快暈過去了,她計劃已久的事情終於順利的發生了,接下來就是去找寧夏夏麻煩時間了,於是抓起新寵的手向寧夏夏走過去。
葉蕾拉着新寵出現在寧夏夏與樂澤的眼前,一整嘲諷:“吆,怎麼回事啊,你們這是做什麼呢?”呵呵笑到:“哦,我瞧瞧我,這是啥記性,這是寧小姐的工作啊,平日了不就是靠做這種事生活的嗎?”
說完,看了寧夏夏一眼又大聲笑到:“哈哈哈哈。”
此刻寧夏夏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她這是怎麼了,就算樂澤下藥,她也應該控制的怎麼可以和樂澤發生如此曖昧的關係?
見狀憐兒趁勢打算溜走,卻被葉蕾一把抓住,開始逼問她:“哦,你想走啊,爲什麼要走呢?你不是拍到了寧夏夏與樂澤的吻照了嗎?,哦,不對,激吻照了嗎?不打算給夏夏看看?”
見憐兒無動於衷,葉蕾變本加厲說到:“你不是寧夏夏的新寵嗎?怎麼連這點膽量都沒有嗎?”說完還不忘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憐兒終於開口說話了,但是他所說的卻是這樣的:“什麼啊,我纔不是陸明的新寵呢?我們根本不認識好吧。”
聽到這裡葉蕾發怒到:“你胡說什麼,不認識,你哄小孩呢?不認識幹嘛偷拍人家,你最好承認吧,我認識你,你是憐兒吧。陸明的新歡,看這模樣俊的,承認了又有什麼呢?呵呵。”
憐兒聽到葉蕾這樣說,立刻也跟着笑着說到:“哈哈哈哈,怎麼不認識就不能拍嗎?我愛怎樣就怎樣,我又沒拍你是吧,多管閒事,哼。”
聽到憐兒這樣說,寧夏夏感到疑惑極了,不過也就那麼一瞬間,寧夏夏想了想,不過也好,這種情況下還是不要承認的好,葉蕾本身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你說什麼,你做了什麼還不敢承認,憐兒,你勾引陸明的時候,那股厲害勁兒,哪去了,”葉蕾氣急敗壞的吼道,彷彿是在爲寧夏夏打抱不平。
陸明新寵說的“你他媽胡說什麼呢?你沒看到嗎?和她發生曖昧可是你眼前的這位先生,沒聽過眼見爲實嗎?難道眼前的這一對情侶,你怎麼不質疑質疑他們呢?”
聽到憐兒這樣的反問,寧夏夏受到了心裡一整陣痛,是的,她太天真了,剛還想着幸好有樂澤的幫助,可以找回從前,可是沒想到他如今竟是這樣的反咬一口,也是怎麼會有人真心幫她呢?
寧夏夏極力撇清她與樂澤的關係,只是普通的男女朋友,什麼也沒有,可是畢竟發生了剛纔那一出要她怎樣說清楚呢?
“憐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樂澤給我下藥了,所以我纔會控制不住自己的,不信你問樂澤。”寧夏夏心灰意冷的說,畢竟是樂澤是支持她的,不管怎樣做,樂澤都不會怪她,她這樣做也只是闡述了事實罷了。
“哈哈哈哈”樂澤大笑說到:“怎麼現在極力和我撇清關係了,剛纔我試探你的時候怎麼不拒絕啊,是的,我是下藥了,可是還不是你控制不住你自己,這能怪得了誰,況且我也只是吻了你而已。”
此刻樂澤變得無比險惡,他那張陰險的面孔徹底的暴露了,這讓寧夏夏感到無比失望,這個她一直當做最好的朋友的人現如今卻這樣對她。
可是她也無奈了,傷害她的永遠都是那些她掏心掏肺的人。她認了,也不得不認。
“行了,算我認識你們了。哈哈哈哈,算我瞎了眼,認識了你,把你當做朋友,樂澤。”寧夏夏並沒有想過,上一回的見面,還是如此的美好,可是如今,居然連樂澤都變成這樣不講道理了。
還真是應了那樣一句話,世風日下,可是在寧夏夏的心裡,仍舊覺得這一切都很難相信。
而這時。
葉蕾藉機嘲諷到:“別裝清高了,寧夏夏,認清現實吧,不會有人把你當做朋友的,因爲你不配。”